徐祉没有扑上来。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不完全融于黑夜的光点,这时又像是猫咪的示好表情。
我已经忘记了我完成过未尽的事情了,所以我又靠近一点,一只手托住他的下颌。
“徐祉。”我喊他,没有一点疑问语气,也不存在接下来的话,只是喊他。
“嗯。”他点点头,带着欢快的语气回答我。
更像一只狗狗了。
所以想象的扑过来的事情非完成不可。
“手伸过来,抱我。”我倾下点身子,眼神没有变化地看向他。
徐祉愣了愣,明了地环上我的脖子,“然后呢?”他又不经同意地活跃地开口,似乎回到了到家之前的时候那样。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没让他闭嘴,而是回答了这个问题,“舔我。”
徐祉没有动作,我一只膝盖跪到床上,放在他的两腿之间,头也往前又倾一些,“舔我。”
很不可思议的事情,——当他真的舔上我的脖子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刚刚的话非常幼稚,披着命令的皮,却带着不可掩饰的无理取闹。
我侧着脸躲了躲,徐祉则更加向前。
舔变成吻。
落在脖子上的吻。
没有看到的那样被掠夺的感觉,而是浅浅的、被一点一点给予。
又是熟悉的心跳的声音。
我想起刚刚的问题,下巴抬起一点抵在他的头发上,“哭什么?那时候。”
徐祉的吻停下,然后又讨好地细细密密地开始,他没回答我。
可能也回答了,回答就是,不想回答。
但我不是善罢甘休的人,其实,我不在应该善罢甘休的位置,——我有权利问出我想知道的。
——我也想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