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就到了一个月后,正是陆嘉砚和怀岁婚礼举办的时间。
怀岁坐在别墅开阔亮堂的化妆室内,穿着选好的婚纱等化妆师给他化妆。
按道理他应该从家中出嫁,但路途实在太远,加上父母也不讲究这些,经两方老人商议后,就让他从陆嘉砚弟弟陆嘉乔的别墅内出嫁。
陆嘉乔的别墅离陆嘉砚的别墅不远,走几百米就到了,所以怀岁都不用早起。
化妆师:“新人的皮肤真好,水嫩透红,我都不敢上妆了。”
怀岁头一回被这样直白露骨地夸,不适应地低下头,耳廓也开始发红,像是染了色的含羞草。
他是个双性人,双性人比纯男性和纯女性要稀少得多,差不多1000个人里面才有一个双性人,可他并没有因特殊而受到优待。
男生嫌他没有男子气概,还长了一般女人都不及的骚逼和大奶,女生嫌他长了肉棒,他与她们接触就是不怀好意的流氓。
他在学校的时候一向独来独往,唯一的伙伴就只有发小。
陆嘉乔站在怀岁的身后,不过他没看怀岁的脸,而是在看怀岁的奶子。
双性人的婚纱显然是特意给他赶工定制的,骚圆高挺的乳肉像是两只水球包在层叠的米色细纱中,从上往下看,还能看没怀岁纵深的乳沟,像是包装精美的奶皮果冻。
他喉头滚动几下,凑近怀岁说道,“嫂嫂确实生得美。”
怀岁绞了下手指,“……没有。”
在他们这个圈子,想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陆嘉乔是在恭维他。
陆嘉乔见他瑟缩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自卑于自己的家世。
“要不是哥哥先娶走了嫂嫂,说不定现在和嫂嫂结婚的就是我了。”
这种漂亮又没依仗的美人他见多了,就算是嫁进了陆家也没话语权,最多当个花瓶而已。
要是哥哥娶了门当户对的女人,不一定有娶怀岁这种小家碧玉舒心,就算离婚了也就是打发一点钱而已,和门当户对的女人离婚肯定是要伤筋动骨的。
别人不知道哥哥的算盘,还以为他被这双性人迷了心窍,真是太好笑了。
怀岁被陆嘉乔口无遮拦的话惊到,瞳孔微微张开,嘴唇不小心往侧边动了一下。
还好化妆师眼疾手快,错开了下距离,没把唇膏糊怀岁的下巴上,可口红“啪”得滚到了地上,已经是不能用了。
化妆师惊呼出声,“天哪!我的蜜粉色> 这只肯定是不能用了,客户如果看到他把口红从地上拿起来给他用,不把他打出去算好的了。
可他已经选好了这个色啊,最贴怀岁的打扮和肤色了。
怀岁慌张地去看滚到地板上的口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化妆师:“是我自己手没拿稳。”
怀岁看了看镜子,“不涂也看不太出来吧。”
化妆师有些为难,这不是看不太出来的问题。
陆家长子的婚礼,能让他一个人来给新娘化妆就是莫大的信任,等婚礼进行的时候肯定有海量的照片。
不涂口红的话,肉眼看着不明显,等被摄影机这个照妖镜一照,就无处现形了,会砸他招牌。
陆嘉乔观察了下地上粉绿色的口红包装,“你上楼左拐,到第二间屋子里去找管家,我买过这个颜色的口红。”
他还没送出去呢,追的人就答应他了,没意思。
怀岁转过头感激地看了陆嘉乔一眼,“谢谢。”
青年的乳肉随着转头的动作轻轻晃了一下,像是精美瓷碟里的摇动的奶糕,白腻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化妆师也感激地朝陆嘉乔道谢,跑楼上找口红去了。
亮堂的化妆室内就只剩下怀岁和陆嘉乔,两人一站一坐,尴尬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
陆嘉乔贴到怀岁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嫂嫂是不是没穿内衣?”
怀岁边忙按住自己的胸口,脸比之前还要红,好似染了红云。
男人身上蓬勃的香气将他包在怀里,蜜穴颤颤地含缩着,饥渴地互相磨着嫩肉,把椅子浸出了一滩淫水。
“要……要穿内衣吗?”
怀岁紧张地看着陆嘉乔,他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
陆嘉乔瞅了怀岁一眼,他哥是从哪里骗来的小笨蛋?他还没开始说,青年就已经信任地脑补完下句了。
“不用,只是嫂嫂的奶子太大,看着有点……有点走光。”
怀岁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没看见哪里走光了呀?
陆嘉乔说道,“要我这个角度看才能看见。”
男人长得一对无辜的杏眼,嘴唇厚而饱满,要不是熟悉他的人,肯定要被他天真的样子给骗过去。
怀岁也不例外。
怀岁心下一凛,没想到在婚礼前会发生这种事情,慌得六神无主,他现在去哪里找一套合适的婚纱啊?
“怎么办?怎么办?”
陆嘉乔说道,“我来看看能不能挽救一下,嫂嫂站起来一下。”
怀岁有些犹豫。
椅子表面全是他弄出来的淫水,要是让陆嘉乔看见,实在太难为情了。
他本想等化妆结束,让陆嘉乔和化妆师都出去,自己擦一下就能毁掉痕迹了。
陆嘉乔哑了声音,“嫂嫂是不相信我能整理好?”
怀岁连忙摇头,“不是。”
他是担心自己身下的骚水会被瞧见,要是让陆嘉乔知道自己的嫂嫂边化妆边流骚水,太难为情了。
陆嘉乔:“那是什么原因?比在婚礼现场走光还重要吗?”
怀岁咬了下唇,粉润的唇瓣被咬出了深色的痕迹,像是被指甲压住花瓣印出的深痕。
陆嘉乔的眼神再次明亮几分,他的嫂嫂看起来真欠肏啊。
怀岁心想着陆嘉乔说得有道理,现在被陆嘉乔看见自己流淫水,总比之后在婚礼现场走光强。
他松开捂住胸口的手,小心地离开了椅子。
陆嘉乔当然看见了青年遮挡的动作,哥哥找的这个老婆也太可爱了,他不知道自己比他高半个头吗?
他用余光一瞧,就见真皮椅子上积了一滩骚浪的淫水。
胯下的性器瞬间就硬了,现在就想把这骚货压在身下肏。
陆嘉乔又瞥了一眼椅面,心想怀岁不会连内裤也没穿吧?
怀岁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脊背发毛,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不让骚水流下来。
陆嘉乔抬起自己的手掌,温热的手掌伸进了青年的领口,覆上了青年绵软白腻的乳肉。
真软。
比他睡过的所有号称轻软舒适的丝被都要软,手指像是踩在了云端,往下一点又能托出贴满手心的份量。
“唔……”怀岁本就湿红的眼尾涌上更多春潮,清润的眼底拉出丝来,勾着眼前的男人。
陆嘉乔把怀岁的双乳捧在手心里把玩,想着给怀岁选婚纱的人真是有眼光,这样的巨乳尤物就该配这样的婚纱。
恰到好处地遮住青年的私处,却又方便给人玩弄,像是华丽糖纸中半包的蜜,只露出一点蜜尖就能让人想象出糖纸里面有多甜美。
“嫂嫂下面也没穿吗?”
怀岁被陆嘉乔玩得低喘连连,疑惑地问道,“难……难道其实不用脱吗?”
陆嘉乔一听就知道怀岁被骗了,不过没关系,他也可以再骗一次,谁能拒绝这样充满诱惑的谎言呢?
“确实应该脱,怕嫂嫂不知道,特意提醒一下。”
怀岁:“嗯——”
骚痒的奶子被陆嘉乔捏成了各种形状,绵软的乳肉从男人的指缝间流了出来,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替他整理衣服,反而像是在玩他的奶子。
自从上次和齐斌两兄弟肏弄后,怀岁又有一个月没尝过肉棒的味道了,欲望在日复一日的自慰中没有消退的趋势,反倒比以前更加凶猛,被陆嘉乔这样的男人一碰,骚穴就不知廉耻地颤缩起来,湿逼深处更是团起无数的热,把所有的性欲都闷在骚心里。
青年想让陆嘉乔肏进他饥渴的骚逼里,可他不敢先开口,只能顺着男人的揉捏叫得更大声。
“啊——轻一点……唔、唔……”
陆嘉乔一看就知道这个双性人来了性致,青年的脖子和锁骨都泛着晶润的水光,腿脚还克制不住发抖。
他在握着青年的乳肉,拇指在青年耸立的骚奶子上按了下去。
酥麻的快感立刻涌遍怀岁全身,指尖都像是被电到一样麻麻的。
他弓起背,骚穴中的淫水瞬间喷了出来,顺着敏感的腿窝流到腿肚,再到脚踝……
“呜……”
陆嘉乔见他浪成这样,继续无辜道,“嫂嫂的奶子真漂亮,给客人们看也不丢脸。”
怀岁的奶子当然是漂亮的,像是清晨池塘里挺立的荷尖,又像是果冻上点缀着那一点朱果,更色情的是乳肉中间的红痣,随着青年乳肉的颤动轻轻地变幻着位置。
骚粉的奶尖被揉开了,不仅胀大了一圈,还直直地立了起来,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美丽。
青年心中想着被客人看光骚奶子的模样,骚浪的蚌肉又互相磨动起来,泡在淫水里的蚌肉鲜润可口,泛着清亮的水光,一点点从中间的淫洞里拉出丝来,像是馋着美味的小口流着饥渴的口水。
“……给、给客人看骚奶子。”
陆嘉乔见他骚成这样,也没必要再忍。
青年就是欠肏的荡妇,随便说两句骚话都能让他发春。
他抱住青年的背,吸住青年粉嫩的奶尖,软滑的乳肉含在嘴里,隐隐有奶香气,陆嘉乔忍不住又吸了吸。
门外传来化妆师急促的脚步声。
陆嘉乔舍不得放过青年,又不想让化妆师瞧见引来麻烦,低头一见怀岁宽大的裙摆,便躲在了裙子下面。
怀岁惊得退了一小步,“你出来。”
陆嘉乔不为所动,青年的小穴也很漂亮,色泽鲜嫩,阴户无毛,竟然是白虎!
圆鼓的阴唇像是奶包子,中间被划开,露出捣烂的水蜜馅,还流着香甜的蜜水,真是个极品美穴。
他进来本想是用手指玩一下青年的骚逼,现在竟然有种想舔的冲动。
化妆师敲了下打开的门,“夫人,不好意思,找东西找得有久。”
怀岁抿着唇,只想化妆师赶紧给他化完妆离开。
“……没事,你现在化吧……嗯。”
他没想到陆嘉乔会躲在他的裙子下,舔他的骚逼。
化妆师就在这,他怎么敢?
湿热有力的舌尖抵上他的阴蒂,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差点尖叫出声,骚硬敏感的小豆子几乎要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烫伤,胀痛的麻痒被男人舌尖的力道强势地往下碾压。
化妆师疑惑地看了怀岁一眼,他记得还没有给青年打腮红,怎么青年的脸比他走之前要红不少?
他看了真皮沙发椅上的水渍,也没问怀岁到底是怎么弄的,反正椅子一时半会不能坐了,他就站着给他化吧。
给怀岁上细细扑好口红,“夫人你的气色很好,腮红就不用打了。”
怀岁点点头。
他要站不稳了,可他又不敢往后退,怕化妆师跟着他走踩到陆嘉乔。
裙底的男人趴在他的腿缝里吸着的骚逼,肥美的蚌肉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像是早晨的牡丹沾着新鲜的白露,舔一下,那些露珠就随着抖动着掉了下来,颤颤巍巍,又骚又媚。
“嗯。”
怀岁的额头不停冒着汗,心想化妆师怎么还不走。
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裙子底下不停地挑逗他的嫩逼,热气从双腿间浮上来,在敏感蚌肉的缝隙间穿行,舔得他又酥又麻。
他都要看不清东西了。
粉白的软肉颤缩着,一边抵抗着男人肥厚灵巧的大舌,一边夹着男人的舌尖和它共舞,像是欲拒还迎的娼妇。
陆嘉乔眸色深沉,真是个荡妇,骚货!不知道要给他哥戴多少顶绿帽子!
他掰开怀岁的腿,几乎是让他架在自己的脸上,舌苔上的粗砺舔过青年被淫水浸得湿透的粉逼内侧,来回地挤按着青年的敏感点。
怀岁没想到陆嘉乔这样不管不顾,要是被人发现他的存在,自己就完蛋了。
他闷哼一声,身体不住得发抖,指尖都因紧张而发麻。
太羞耻了,就算是享受过被人舔逼的快感,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把湿逼坐在男人的脸上,让他给自己舔穴。
青年的脸上浸满了情欲,就算是专业的演员也没有出现他这样如此沉浸的表情,像是欠肏的荡妇,任何人见了他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插弄。
化妆师也咽了下口水,可他知道陆嘉砚不是他能惹的,只能盯着怀岁过过眼瘾,也不说离开的事情。
“夫人现在不舒服吗?”
怀岁过了半晌,终于回答他道,“嗯……有点,你先出去……啊……”
青年说话间露出粉软的小舌,舌尖还沾着拉丝的口涎,眼尾泛出更多的春红,骚贱得一点都不像是即将结婚的新人,而像是被人肏得正爽的婊子。
化妆师状似不经意地碰到怀岁的奶子,那软弹的浑圆的巨乳立刻在青年花苞状的婚纱中弹了几下,隐隐约约透出娇嫩的粉色乳果。
怀岁乳尖刚刚平复下来的骚痒又被他勾起,“嘶……”
好痒,不是那种表面的痒,而是从乳头深处涌上的骚痒,想要人贴着他的奶头吸了吸。
要不是身下还有个不好惹的陆嘉乔,他现在已经把自己的骚奶子伸进化妆师的嘴里了。
底下的舔弄还在继续,男人嘴里含着他肿胀的女蒂,像是吮奶一样吸着青年的骚豆子,一边时轻时重、时进时退地在青年骚水泛滥的湿逼里刮弄着淫水,吮吸声咂咂作响,不堪入耳。
怀岁要被逼疯了,他强睁着眼看向化妆师,不知道他听见没有。
同时因为男人品尝美味一样的吮啜声流出更多的骚甜淫水,他的小逼有那么好吃吗?
青年的脸一阵阵发热,挺着自己肥美的粉鲍往男人的嘴里送,当面偷情的快感让他血气涌上头顶,脚趾和小腿用力地紧绷着,既侥幸别人不会发现自己骚浪得让丈夫的弟弟舔自己的浪逼,又希望对方能发现自己淫贱的模样。
化妆师看呆了,怎么会有这么欠肏的荡妇。
正当他想俯身去舔青年骚浪的奶尖时,门口过来一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
“还没化好吗?”
化妆师吓得差点再次把自己的定妆粉甩出去,“好……好了。”
男人说道,“好了就出来吧。”
男人是陆嘉乔别墅的管家江知宽,在老管家退休后接替了他的位置,是和陆嘉乔一起长大的发小。
化妆师想也没想就出了化妆间,这里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江知宽一见怀岁脸上淫荡的春色
,就知道陆嘉乔正在搞他。
搞谁不好,非要搞到自己的嫂嫂头上,也不怕被陆嘉砚发现暗地里捅他一刀。
正当他见化妆师走远,想关上房门给陆嘉乔和怀岁留个清净的地方时,陆嘉乔叫住了他。
陆嘉乔蹲在裙底,津津有味地舔着骚美人的逼,手掌盖在青年挺翘饱满的臀肉上说道。
“知宽,我还没玩过这么骚的双性人,你也尝尝?”
江知宽没力气和他胡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