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筹交错,宴会厅灯光如水潺潺流泻,琴声悠扬。
为了庆祝对联邦的首战告捷,振奋国民士气,昂赛帝国的贵族们和军官们齐聚一堂。在皇帝和上将结束了讲话后,出身显赫的名流们便开始了推杯换盏、虚与委蛇的社交。由于众多媒体的到场,且这场宴会也会以直播的形式面向全国民众播出——故而无论愿或不愿,帝国的贵族们皆摆出了通体的气派,笑容得体端庄。
除了戚长流。
穿着制式黑色军装的俊美男人端着酒杯,斜靠在角落的墙壁上,神情聊赖。他的身材极好,足有188的身高,宽肩和胸肌将军装撑得饱满挺阔,显得冷酷又优雅;被皮带束紧的腰肢又细得只有窄窄一把,但没人会质疑其蕴含的强大爆发力。
手中随意摇晃的酒杯里,流动的液体鲜红似血,衬得端着酒杯的长指愈发白皙,在宴会厅的灯光下莹白精致如美玉。
刚下飞舰就被拉来参加宴会的男人心情阴郁,风流昳丽的俊美脸庞上是外露的冰冷与锋利。军装帽檐在男人雕刻般立体深邃的五官上洒落小片阴影,愈发显出晦暗危险的气质。
宽肩窄腰的高挑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冷锐杀伐之气,令举着酒杯想要上前攀谈的男男女女们又是畏惧、又是心动,疯狂希望那双冰川一样的淡蓝色眼睛能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哪怕只是一瞬的薄凉。
只可惜这样的希冀终将落空。
戚长流垂首,抿了口红酒。领带禁锢下的喉结起伏,线条凌厉;染上酒液的薄唇颜色猩红,抿成一条直线。
就在一个小时前,作为帝国间谍的戚长流解决掉了联邦一名赫赫有名的上将——
就在那个狗屎将军的床上。
作为间谍,有时为了任务效率,戚长流免不得需要出卖一些色相。
俊美无俦的男人擅长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去若有似无地施展自己的魅力。他实力强悍、心思灵敏,虽然常常会因为过了头的魅力,招致一些来自任务目标之外的人的动手动脚——比如被揉捏一把胸肌、拍一拍屁股,至多也不过是被扒掉上衣露出赤裸精壮的半身。
戚长流向来能将危险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
无往不利的胜利令戚长流逐渐倦怠,轻视了任务目标隐藏在平和下的危险性。而这一次,细微的差池,令他险些折戟。
这确实是戚长流的疏忽。他没有预料到,看起来严肃禁欲、古板无趣的联邦上将,竟不惜将用于制作a级机甲的超合金锻出了一副手铐,只为了锁住他的手,把他绑缚于床上,然后搞他。
真他妈看走了眼。
“前线战报,帝国在玛塔维尔边境获得了胜利。所以,现在是你要离开了的时候了吗。”容貌英挺、气质冷硬的联邦上将,跪坐在床上,伸手强硬地捏住戚长流的下巴,眼神暗沉。
戚长流被那该死的手铐拷在了床上,身体里被防患未然地注射了三倍剂量的麻醉剂。此时只能眼神冰冷地任由里维粗糙的指腹暧昧地在自己脸上磨蹭,修长的眉微拧。
“解开。”沙哑又勉强地吐出两个字。
“我早知道,你是帝国在联邦安插的间谍。”里维垂眸,看着身下人瞬间紧缩的瞳孔,有些怜爱。这或许是一种糟糕的恶趣味,但里维需要承认,他喜欢看戚长流因为事情超出掌握而错愕的样子。这会让他觉得这个向来触不可及的男人,其实也有被他握在手中的可能。
“半年前,我知道了你的身份。”
“本来是想直接送你去审判庭,但我那愚蠢的外甥说他看上了你。他哭着求我,让我饶你一命。”里维的嗓音平稳而低沉,娓娓道来,抚摸着戚长流脸颊的长指却因内心因妒嫉而翻涌的戾气施力,在后者脸上留下道道指痕。
“你很享受贵族间交际,来者不拒。”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戚长流的眼尾,揉搓。那里有一颗很小痣。
“像个风骚的婊子,勾引着所有人来肏你。”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气氛沉冷得几乎凝滞。
戚长流冰冷地审视着伏在自己身上的高大男人,心中危机感阵阵,忌惮与愤怒席卷了他全身。
他恨自己因傲慢而造成的疏漏,导致他在许久之前就被看出了端倪。
而在此之前,他更是从未想过,竟会有人用那两个字来形容自己。
内心的怒火烈烈燃烧,叫嚣着去狠狠撕碎这个该死的垃圾,让他为自己的出言不逊而付出代价。
但戚长流面色却愈发平静。他唇角翘起,露出个冷淡而讥诮的笑。
“……哦?那你呢,想肏我吗?”
低沉暧昧的声音,刻意拖长的尾调,优雅又磁性。戚长流尽力去绷紧无力的肌肉,修长的脖颈仰起,黑色的布料环住了那脆弱的一圈,领带束缚下的皮肤苍白细腻。
戚长流凑向了里维的颈项,潮热的呼吸喷洒上男人滚动的喉结。睫毛半垂的双眼充满危险,又因为乏力而显出含进的、隐忍摧折的虚弱。
里维的呼吸登时粗重起来。他控制不住
地伸手,环住戚长流的窄腰,将人拉向自己的怀抱。大掌紧搂那紧实开阔的背脊,感受着掌下肉体温热细腻的触感,几乎要将人嵌进自己的体内。他的声音沙哑难耐:“我亲爱的间谍先生,你不会不清楚我的答案。”
伸腿挤进戚长流两条无力分开的长腿中间,大手罩住男人胯下,粗长的五指收紧,暧昧又不知轻重地揉弄起来。
“唔、哈……”上将生涩又粗笨的抚慰撩拨起了戚长流的情欲,很快白皙的面上就浮现了一层情动的薄红,英俊又说不出的漂亮。戚长流和很多人上过床,但从没有以这样被动的姿态,被人把玩过下面。
因为这会让他感觉到不安。他是个双性人。
“滚。”戚长流咬牙,狠厉地瞪向里维。
军装裤里的硬挺已经完全苏醒,鼓鼓囊囊地将裤裆处撑起一个帐篷,被里维的手拢住揉搓。男人长得过分的手指偶尔会无意地擦过会阴之后的某个部分。
戚长流的女逼。
若有似无的触碰令那个从未被开拓过的柔软地带泛起了饥渴的痒意,开始了小幅度的收缩,逐渐湿了。
戚长流心里唾骂一声,恨极了自己那处的敏感。
里维似乎很执着于让戚长流在自己手下达到高潮。一直以来都威严冷冽、严肃禁欲的联邦上将,此时却讨好地隔着已经濡湿的西装裤布料殷勤伺候着戚长流的硕大,一边伸手扯开了后者身上的白衬衫——这个在情欲方面给人以古板笨拙印象的军人,在情事上,有着粗暴的癖好。
扣子崩开,劈里啪啦落了一地。属于间谍的锻炼得优美却不过分夸张的漂亮躯体完全裸露了出来。从胸肌到小腹,锁骨深邃,人鱼线流利,每一寸肌肉线条的起伏沟壑,都透着男性的力与美。
里维双眼里滑过痴迷,手覆上眼前结实饱满的胸肌,手指收紧揉捏,尽情感受着指下肌理细腻美好的生命力。
掌下的肌肉触感实在太好,紧韧软滑,里维没控制住揉了又揉,将两瓣胸肉全抓出了指痕,疼得戚长流拧紧了眉。里维羞赧地红了脸,为自己的猴急;又有些心疼被自己揉疼了奶子的戚长流——那两瓣大胸肌被揉鼓了一圈儿,可怜兮兮地全是红痕,两粒小小的奶尖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被他粗糙的掌心磨得发红。
而戚长流此时以同样有些脆弱的眼神看着他,淡蓝色的眼瞳如结了一层薄冰的冰面,堪堪维持着表面的冷硬。
里维心尖一颤——
不,不对。里维,你不必对他仁慈。他是帝国的间谍,是你的敌人。今天从你把他绑在这里、并决意囚禁开始,你不就做好准备去面对他的恨意了吗。不必去怜惜这个可恶的男人,你的心软被他发现后只会被他利用、成为他手中挥向你的利刃——
眼中的温情褪去,里维眼神沉沉,双手扣住戚长流的大腿根,将那双笔直结实的长腿掰开。
心知再放纵下去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里维这个谨慎狡猾的男人既然敢在战时对自己做出这种事,必然也早就留好了后手,此时不反抗恐怕之后就更没有逃脱的可能——快速分析完利弊后,戚长流掩眸,心里有了决断。
“里维。”
“?”
里维清楚地认识到,他对于这个来自帝国的间谍只是聊挑担子一头热,因而根本不指望性情高傲的男人能在这场强迫性质的性爱中给予哪怕是不算负面的回应。
因而当戚长流语调平静地吐出他的名字时,里维几乎是受宠若惊地看了过去。哪怕他早在前一秒才告诫过自己,不要心存期待、不要暴露自己廉价的爱意——那只会引来戚长流无情的践踏和利用。可在这一秒,无法控制的,他英挺俊朗的脸上还是透出几分家养的大狗狗对于主人的宠爱的希冀。
“吻我。”
“你很喜欢我吧。”舒展开身体,赤裸着半身的俊美男人神情惫懒又勾引,懒懒地撩了一脸怔愣、仿佛思维停滞的里维一眼,“那就讨好我,让我舒服。”
“如果我开心了,或许……”
后面的话戚长流没能说出口,就被狂喜的里维捏紧下巴撞上了嘴唇,撕咬一般凶狠地吻了起来。
“唔、嗯!”
两具结实高大的男性躯体陡然撞在了一起,隔着单薄的布料紧贴着彼此,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肌肉抵着对方,肉贴着肉,男性的气息相互交融。
相比于身形偏向修长的戚长流,经历过无数战事的里维虽身高相仿,身形却要更健壮许多——饱满弹性的肌肉充满了惊人的热度,箍在戚长流腰间的手臂宛如铁钳。被这充满了惊人力量感、压迫感的肉体控制住的戚长流恍惚了一瞬,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粘稠的水声啧啧响起,里维凶狠地擒住戚长流的舌头,从舌根嗦到了舌尖,像一匹饿了经久的雄兽,要将人拨皮拆骨地吞入肚腹。直将一向在床事上作风强横、熟练从容的戚长流吻得头昏脑胀,快要喘不过气。
手指在里维精悍宽阔的脊背上留下道道指痕,双腿勾上他精壮的腰,戚长流热情地挺腹,去磨
里维同样早已兴奋至极的胯下。
那粗长炙热的生殖器将军装裤支出个大包,不停在戚长流柔嫩的腿缝间冲撞,将神秘的柔软地带撞得汁水四溢,一阵一阵痒得抽搐,戚长流爽得眼眶都红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戚长流在裤子被扒下、险些真要挨肏之前,终于哄着里维解开了手铐。
里维早预想到戚长流是在哄他,会耍一些手段,之前的主动也只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但他也的确没想到戚长流会在齿槽里藏了一颗微型炸弹,并在获得自由的瞬间毫不犹豫地将其引爆。
而三倍剂量的麻醉药,原来对戚长流而言,也只是无效。
从始至终,戚长流想得都不是迷惑他、讨好他,单纯的逃走或是避免挨肏——他是想解决掉他。
在戚长流引爆炸弹的前一刻,看着衣着凌乱、浑身情爱痕迹,神情却冷淡寂静如寒川的男人离开的背影,里维舌尖尝到了一点苦涩,说不出自己那时是什么想法。
他也再没机会去分辨清自己那时的想法。
戚长流没什么兴趣地将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了宴会。如果是以往,他或许会有兴致同相貌出众的男女们斡旋一会儿,挑中其中的一两个,来一场美妙的艳遇,缓解一下自己阴郁的心情。
但这次,他连做爱也提不起兴致。
只要回想起那个联邦军人在最后的时分,看向自己的平静了然、又难藏伤感的眼神,戚长流就一阵阵反胃,胃部痉挛得抽痛。
他转身离开了宴会。
“唔、呃,好紧……”
喘息声压抑地在卧室中响起。
俊美的男人额发汗湿,影影绰绰遮住了情欲浓重的狭长黑眸。他的双手被情趣手铐束缚住固定在床头,赤裸的肉体结实性感,胸腹部的肌肉线条流畅清晰。这无疑是一具极具有男性魅力的肉体,肌理精悍而富有力量感,却不过分夸张,有种野兽故作收敛的优雅。
随着身上人卖力的骑动,男人双眼微眯,闷哼出声,小腹肌肉施力绷紧,神情享受。凌乱碎发随着仰头向两侧滑开,露出深邃立体的五官。
下体被恋人高热紧致的小穴一夹又一夹,戚长流敛目,发出喟叹的喘息,眼尾一道浅浅的红,随意扫向身上人的目光里都像是含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吐出的喘息声如红酒般华丽醇厚,属于男性的低沉磁性间,拉长的尾音如小勾子般撩人,透着浑然天成的媚意。
在任务结束之后,戚长流获得了一段漫长的假期。事实上,因为上一次任务执行过程中,他炸了联邦上将府邸的行为过于鲁莽;且由于行事突然,留下了未能完全抹除的痕迹,他往后恐怕很难再以间谍的身份活跃于帝国和联邦之间。
不过这对于戚长流而言,并不是值得投入情绪的事。他大有其他地方可以施展拳脚。
让他感到不适的另有其他原因,虽然他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
为了排遣上个任务带来的郁气,戚长流开始了相当一段时间的醉生梦死——褪去帝国间谍的身份,他本身是个身份高贵的贵族,在温柔乡里烂成一滩泥是这个出生就站在罗马的男人排遣无聊人生的一种常规方式。
戚长流度过了一段颓靡的日子,直到他遇见李清扬。一个会用很安静、很宽和的眼神,在喧嚣颓靡的party的角落静静看着他的人。
戚长流被那眼神看得恍然,反应过来后,就已经将还在读大学的男生带上了床。
戚长流有些棘手。他虽然浪荡,但从不祸害“好人家”的孩子。李清扬给他的感觉太干净,他不愿意和他有太多牵扯。
但最后,戚长流也说不清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在李清扬又一次向他表白后,他沉默着,却是没有拒绝。
“宝贝儿,你夹得我好爽……”戚长流半眯起眼,毫不羞耻地吐出暧昧的低吟。他仰起头,大型犬撒娇一般想要蹭一蹭恋人的脖子,最好能趁机啃上一口,却被李清扬指尖抵住胸膛摁回了床上。
戚长流略一挑眉。
李清扬垂首。
重栽回床上的男人半长的黑色碎发在枕间散开,裸露出的皮肤莹润白皙如冷玉。黑的发,红的唇,白的肤,风流俊美,艳丽得叫人不能直视。
颜色深沉的瞳孔里全是沉沦情欲的舒爽,直勾勾地看着他,有迷离,有享受,有示弱,更有跃跃欲试的侵略性。
无不昭示着这个喘得浪荡、甚至是一脸媚态的英俊男人,想要挣脱手铐、改将骑在自己身上的恋人,转而压在身下狠狠肏弄的野心。
这是戚长流惯于使用的手段,装可怜卖惨,伪装成毫无威胁沉沦情欲的样子,骗他放松警惕松开束缚,然后在挣脱的瞬间暴露恶劣的本性。李清扬之前被骗过几次。说好的由他掌握主动权的性事,最后都以自己被戚长流日得开花作结尾。
李清扬现在不会再上当了。现如今深谙戚长流本性的青年只会满意地欣赏着男人为了名正言顺被解开手铐,而红着眼眶呻吟装弱的骚样。
“
说好了,今天是我掌握主动权。”
李清扬双手握着男人劲瘦有力的细腰,夹紧臀部,上上下下在男人身上起落。他操纵着角度,使穴口被粗长滚烫的大肉棒一次次破开顶弄到最深处。前列腺被鸡蛋大的龟头一次次磨过,最敏感的嫩肉被反复摩擦蹂躏,爽得李清扬臀尖儿一阵酥麻麻,整张脸变得粉红。
“呼、骚老婆夹得好紧、嗯!”戚长流闷哼,被手铐束缚的手指攥紧,结实修长的手臂上肌肉绷紧,青色脉络隐现。
骨节分明的长指张开,又收紧。想要挣脱手铐的欲望疯狂躁动着,最终还是被克制了下去。
“呜唔、被大鸡巴日得好爽!”李清扬眼角湿红,喘息着起起落落,吃惯了鸡巴的屁眼儿被干得汁水淋漓,没多久就哆嗦着痉挛起来,肠肉一下下嗦着鸡巴,达到了高潮。
“呼、呼。”一脸餍足的李清扬满意地喘息着。腹前挺立的肉棒发泄了出来,射了身下的老攻一胸一脸。粘稠的精液糊了男人满脸,挂在浓长的睫毛上,黏连成丝,向下一点一点坠着。
睫毛扇动,一点乳白浓稠沾上了眼球,浓浓的腥臊味蹿进鼻腔。戚长流耸耸鼻尖,微微皱眉后,却是探出一截红润的舌尖,将唇畔的白精卷进了口中。
被颜射了满脸精液的俊美男人轻勾嘴角,露出个暧昧的笑容:“老婆的精液真好吃,还要。”
李清扬呼吸一滞,反应过来后喘息瞬间粗重,死死盯着在自己身下尽情舒展着全部身体,笑得性感轻佻,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样子的男人,咬紧牙低声嗤道:“骚货!”
攥着男人腰的双手用力收紧,直至掐出了红痕。刚发泄完的肉棒不多时就再度半硬了起来。
戚长流并没有因为被骂“骚货”而生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小恋人重新生龙活虎起来的小家伙,挑了挑眉:“喔,是被我勾引到了吗?”
李清扬的回应是狠狠拧了把男人淡粉的乳头。
很少被触碰这个部位的男人愣了一瞬,像是没预料到小恋人会对自己的乳头感兴趣。不过随即便他恢复了往日似笑非笑、从容风流的姿态,显然没有放在心上:“来,老婆给老公吃鸡巴赔罪。”
李清扬很喜欢戚长流给自己口交。床事经验丰富的男人口活儿绝佳,灵活柔韧的长舌和高热湿润的口腔每每能让他达到顶尖的高潮,哆嗦着大腿根射男人满嘴。
然而比起肉体上的快感,看着在外人面前冷淡而高不可攀的男人驯服地跪在自己身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握住自己的下体,迟疑却又心甘情愿地张开红润薄唇将其含入,然后被饱满粗长的柱身把俊脸撑得变形、鼓起个淫浪圆包,更能满足李清扬精神上的征服欲。
他所为之痴迷疯狂的男人,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男女女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第一次和戚长流上床时,李清扬内心情绪很复杂——既惊叹于俊美男人在床上勾魂摄魄的性感迷人,心神皆为之荡漾沉浮,每个细胞都渗透着愉悦欣喜;又嫉恨于这样自如外放、让人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肉欲的魅力,谁知是从不知多少场和曾经的床伴的床事中磨练出来的。
这让李清扬心情阴郁至极,一向性情平和乃至于漠然的青年胸中充满了暴戾。
这让他想要和戚长流疯狂的做爱——最好比男人以前经历的任何一场性事都要疯狂。不止是他疯狂,他还要让戚长流也为之疯狂,让一向掌控着主动权、高居上位的男人褪去处变不惊的从容,被蹂躏、被击溃。
每当戚长流为他口交的时候,李清扬都会忍不住在男人嘴里疯狂挺胯肏干,把矜贵的男人潮湿温暖的口腔当做飞机杯一般肆意使用。直到原本从容悠哉地挑逗勾引他的戚长流,被他粗鲁的挺动插干到难受甚至于窒息——男人的双眼有时甚至会渗出泪来。
第一次失控把男人肏到流泪的时候,李清扬又舒爽又心疼又兴奋又害怕,正想跪下来检查男人的口腔。
却见眼角湿红的男人放下原本捂着嘴的手,垂着眼,没能完全咽下的、挂在唇角的精液被一截红嫩舌尖卷入口腔。见小恋人担忧地看他,男人颜色深沉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瞳仁漆黑,斜斜睨了李清扬一眼,声音低沉沙哑:“好甜。”
这一眼,媚得生生要把李清扬的心脏从胸膛里扯出来。
自此,李清扬逐渐意识到,他矜贵俊美的老攻,其实是个骚货。
其实是意料之中,毕竟戚长流是个双性人。
只可惜戚长流虽然有个天生就该挨肏的女逼,却是不肯居于人下的傲慢性格。哪怕在床上表现得再骚再浪,为了讨好他甚至不介意扭腰摆臀、低喘着淫声叫床,却依旧不肯被别人觊觎屁股。
李清扬觊觎戚长流的屁股已经很久很久了。
李清扬想,这也不能怪他,任谁也难以对这么个前凸后翘的尤物说不。谁让他奶子那么大,屁股那么翘,浑身白得像雪一般,两个乳头嫩生生得粉。虽然一根鸡巴又粗又长,公狗腰也精悍有力——但这么诱人的身体,只做上面的,还是有点浪费。尤其男人总是不知轻重地释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