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很少进荣钦的房间,只要进去,大多都是因为荣钦要和她做那种事情。
她被他弄疼了屁股,慌张着问了一句,你要干什么。
荣钦贴着她的耳朵,似乎不满:“行夫妻之实。”
当年婚约是真,如今的夫妻之名也是真,要行夫妻之实,自然是理所应当。
可她身后还没有上过药,一回家就被他抵在墙上,实在是痛,在他撕咬她嘴唇的空隙间推了他一把:“我去……洗澡……”
荣钦解了她的裤扣,没应声。
看个破文件能聚精会神,同连家那个花花太岁也能说上话,晚上在外面,跟一个卖糖葫芦的也能笑,怎么对着他,多说一个字也不愿意,都多少年了,他再也没有看见她对自己笑过。
小时候,她笑嘻嘻拉他的手,别人让她叫哥哥,她偏不,叫他名字,让他陪她玩积木。
现在她只会规规矩矩地叫他荣先生,不发一言地给他递工具挨打。
荣钦是带着气进去的,也没管她湿没湿,把人压在墙上就捅了进去。
身后被压得太疼,她红了眼眶,咬住嘴唇想低头。
荣钦趁机捏住她下巴:“看着我。”
身下是互相包裹的亲密,但他们两个人,却陌生得不如嫖娼。
嫖娼尚且有三分假意,你情我愿地演一番云雨。
但是舒言知道,荣钦只是想让她疼。
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肩膀也在哆嗦,还在忍着,荣钦看了她很久,怒火没消,全都攻在身下,狠狠一撞。
她终于从喉咙里溢出一点细微又隐忍的声响。
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他的动作,舒言臀腿阵阵发软,快撑不住身子。
似乎是见她疼痛难忍,荣钦的动作反倒是缓了一些,但捏着她下巴的手却越发用力:“出息了,学会跟别的男人要珠宝首饰了,接下来呢,还想要什么?”
“我……没……没有……”
她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下被撑得太满,屁股又被压得太疼,眼泪都快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