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就吻上去,朗姆酒混着白桃味苏打水冲入纪源的口腔,跟着进来的是卓桐的舌头,卷着纪源的舌尖嘬舔,一边吸还一边色情地发出“嗯嗯”声,屁股也不老实地蹭纪源的大腿,小细腰扭得又骚浪又欢快。
没来得及咽下的酒溢出纪源的嘴角,透明的液体滑过他的脖子没入衣领中,散发出浓郁的酒味。
周围男女都尖叫起来,作为今晚开启迷乱聚会的第一对,他们赢得了掌声、欢呼声、口哨声。
蒋安睿移开视线,面上仍旧淡定,心下除却不爽之外,莫名又多了一些被汽水泡胀似的痒意。这种痒意其实之前也出现过,在他还挺喜欢卓桐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卓桐在和一个学长车震。只是当时蒋安睿恼怒自己被劈腿居多,倒是无视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身边两人接吻的声音很是粘腻,酒早就已经喝完了,卓桐却还抱着纪源,媚声说着“你脖子脏了我帮你舔掉”,转而去亲纪源的脖子。
真的很奇怪,听着纪源被别人亲吻,他竟然有点勃起了。但蒋安睿喝了口酒,还是侧过身大力拉开卓桐,把他从纪源身上扯下去,皱着眉冷声道,“你适可而止。”
展鹏嘻嘻哈哈地及时拉走卓桐,“andrew消消气,消消气啦。”
卓桐抹了把嘴角,无视蒋安睿的冷脸,隔空朝纪源撅嘴“啾”的亲了一下,“我改主意了,纪同学,我不要安睿啦,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上下我都可以~”他拿到了那个录像,也不再装绿茶,原形毕露地勾引纪源。
大家嗷嗷地怪叫起来,又是拍桌子又是吹口哨的,还有人贱兮兮地喊,“桐仔,我也上下都可以~~”
接着展鹏在群情激昂中又重新发牌,开始下一轮游戏。
纪源拿了张纸巾擦掉脸上脖子上的各种水渍,刚被喂了一大口酒,加上之前喝的,他的脸颊已经开始泛红。刚才卓桐又是蹭又是摸又是舔的,弄得他身上也开始酥酥麻麻的发软,于是下意识地贴住蒋安睿,去抓他的手。
蒋安睿立即用力捏住纪源摸过来的四只手指,看人软乎乎的一脸色气,一想到把纪源弄成这样的还不是自己,又一股子邪火烧上他的小腹,让他不自禁小声嘲讽,“被亲得挺舒服嘛,嗯?你以为那小子能满足你的贱货屁股吗?”
“你那前男友果然有问题。”纪源喃喃着顾左右而言他,只当身边人吃醋,抽了抽手,反握住蒋安睿,轻声哄他,“诶,只要阿睿满足我,你别气,嗯?”
蒋安睿短促地哼一声,直觉心里烦躁,又一连喝了几杯混酒,冷眼看周围人玩了一轮又一轮,都是要身体接触的惩罚游戏,做不到就喝,很快酒瓶子就空了几打。
“啊,这局我做国王。”卓桐两指夹着一张a,在自己颊侧轻轻拍了拍,声音拖长,“那~拿到9的人和自己旁边的人,互相爱抚着舌吻两分钟吧~~要拔丝的那种哦~~”
“嘎嘎那要不要先再开一个房,防止擦枪走火啊!”有人笑得都破音了。
蒋安睿看向自己手里的牌,是6,于是又去看纪源翻开的牌。
“我又是9。”纪源醉意减了些,嗓子却开始发哑,沉沉的就在蒋安睿耳边,磨得蒋安睿又硬了几分。
“喔喔喔喔喔——!!!找回主场啊andrew!舌吻!舌吻!舌吻!”
“andrew你要在这里做也没问题的哦~大家不介意的~~”
一众人又开始怪叫,包厢的气氛被推向一个小高潮。
纪源坐在最外侧,他旁边的人只有蒋安睿,被蒋安睿捧起脸的时候,他还听到卓桐拖长声音抱怨,“诶,早知道我刚才就坐过去了,没说只能舌吻一个的嘛~~”
和卓桐微带着凉意的舌头不同,蒋安睿的入侵炙热又霸道,纪源被迫仰头张着嘴呼吸,连舌根都被狠狠舔咬,吮吸到又酸又麻。两颗乳头还被拇指隔着挺硬的衬衫布料揉蹭,他被激得微拱起腰,发出下流的呻吟声,但在众人的起哄尖叫中难以辨明,只有蒋安睿听得清楚,手上动作又倏忽加重。
蒋狗最近跟自己接吻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纪源迷迷糊糊地想,娇嫩的舌尖被牙齿用力划过,皮肉的刺痛让他鼻子一酸,喘息声都颤了颤。
“……刚没听到么,爱抚我。”蒋安睿贴着他的嘴唇哑声说完,又是一番攻城略地,在纪源的口腔内扫荡似的,长舌搅动出淫靡的水声。
纪源喘着气,软着身子,一手扶过蒋安睿的后脑勺,摩挲他的脖子,另一手摸着他的腰背,指尖在他微微凸起的尾椎骨上流连一会,又抓了抓他后腰上结实的肌肉。
蒋安睿揽着纪源换了个角度,刚才他的身体大半覆在纪源身上,在昏暗的灯光下,其他人其实也看不太清他们做了什么,不过听着一些喘息,感觉挺激烈的。
现在蒋安睿侧过身,里边靠着沙发的手臂环着纪源的腰,手掌用力掐着那边的嫩肉,亲吻却变得柔和,围观的人时不时还能看见四片嘴唇中间缠绕在一起的舌头,两人周遭的氛围也愈发暧昧火热,看得人都或兴奋或羞涩。
分开的
时候,纪源舌头还伸着,粉粉软软的一块翘起来,舌尖上被拉出一条细细长长的丝线。蒋安睿两指捏着纪源的后颈,长舌一舔,顺着纪源的下巴往上,湿热一直碾过他的唇瓣鼻尖,又钻进纪源的嘴巴里,吃糖似的嗦了一下他的舌头,发出“啾”的一声。
“要做去楼上做。”卓呈往蒋安睿身上丢了一个抱枕,怕他是受自己堂弟刺激,醋到真要把纪源就地正法。
“占有欲好强哦andrew~是在宣告主权吗~”展鹏怪声怪调地做着鬼脸,惹周围人又是一阵大笑。
蒋安睿嗤一声,凉凉瞥卓桐一眼,坐好后手还搂着纪源没松开,像是真在划领地似的。见又开始下一轮游戏,其他人的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开,他偏过头问纪源,“骚屁股还忍得住吗?”
纪源砸吧了下嘴,总有种错觉,像是自己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盯上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