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霁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钟越说了什么，他艰难动了动，想爬出浴缸，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有些迷茫的看向钟越。

“排出来，就在这里”钟越说。

余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钟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平静的看着余霁。

“呜呜……”余霁摇着头，让他在别人面前排泄，他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

可钟越偏要他受，看着余霁摇摇欲坠的泪花，他不为所动。

十分钟的煎熬，余霁已经忍到了极致，冷汗不断的渗出。汹涌的欲望一波接着一波，他拼命的忍住便意，可最终他的尊严还是没能战胜身体的极限。

在钟越的注视下，他释放了出来。身子伴随着东西的排尽打着寒颤。

污浊的液体带来难以言喻的味道，余霁涨红了脸，眼泪夺眶而出。

自尊仿佛也被排走，徒留下紧密环绕的羞耻。

清水从他身上淋下，温温热热的，滑过他的脸，与泪水混在了一起。水流将那些液体冲进排水口，浴缸里又恢复了洁白与干净。

钟越解了他的口枷，将浑身无力的余霁擦干净，抱了出来。余霁在钟越怀里泪汪汪的看他，哽咽着，一时间说不出完整的话：“你为……为什……要……”

钟越把余霁放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抽了张面纸，替他把眼泪擦掉：

“很明显不是吗？”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余霁抽泣着，他想不明白，至少在这几天以前，他觉得钟越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而自己，普通的不能再普通，被这样的人“选中”，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钟越将纸丢进纸篓：“因为你没人要”他直白的说出原因，残忍的话语中似乎还夹杂着悲悯，他轻轻笑了一下：“但是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