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沉走得并不快,像是在回忆着些什么。任严看着叶飞沉不算舒展的眉头,也跟着放清放慢了脚步,他并不是个迟钝的人,大门上醒目的两个大字——叶宅足以让他意识到这幢房子对叶飞沉而言,怕是意义非凡。
院子并不算大,一眼足以望到边。除开随处可见的花花草草之外,最为醒目的当属那颗硕大的石榴树。
“从我记事起就在哪儿了,记得小时候,我爸还领着我摘过石榴。”叶飞沉轻声说道,声音里透露着压抑过后的平静,但是任严就是忍不住泛起了一股心疼。
叶氏二十几年前的破事并不算新鲜,在当时也算是轰动一时,即便过去了二十多年都随手可以查到。
一直被寄予厚望有望继承叶氏的叶必成夫妇在实地考察厂址后回家的路上出了一场车祸,夫妻双亡留下幼子一人。而那时的叶飞沉,不过八九岁。
当时的监控设备并不完善,车祸路段也在郊区人迹罕至,案件一直拖到至今都没有任何结果,当然,这也有叶氏对此事冷处理的缘故。按照常理,继承人突然发生意外,叶氏就算不倾尽全力追查,也不该如此冷漠,草草收场。因此这件离奇的车祸案也一直被人阴谋论至今,只是迟迟没有证据。
任严轻轻拍了拍叶飞沉的肩膀,肉麻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但是一想到一个半大的孩子只身一人在外要吃多少苦头就忍不住的心里泛酸。
叶飞沉摸了摸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挠了挠任严的手掌心,轻声道:“福祸相依,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孤身一人离开叶氏,自然也就遇不到你。”
“所以一切可能早就注定了。”叶飞沉上了台阶,拧动钥匙推开了大门,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扑面而来。陈设几乎没怎么动过,看得出来隔一段时间会有人来打扫,虽然少了些人气,但也还算是干净整洁。
二人换上了门口的一次性拖鞋,叶飞沉自顾自走进了客厅,而任严则是站在门口,飞速的扒干净了自己身上仅存的一条运动裤。
性器还是委屈的缩成一团被锁在笼子里,但是任严早就习惯欲望被掌控的感觉。他只是握着小任严抖了抖,便没有去管他。只将短裤往一边的衣架上一挂,快步走向了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的叶飞沉。
毕竟,还有一件当务之急没有处理,他的屁眼里面还夹着叶飞沉射得满满当当的精华没有处理,虽然有自己的内裤堵着,但是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