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嗯嗯啊啊
那个男生笑着说:你不说话那我就当做你同意罗,以后你只要乖乖的听我的,
就不会有人知道。那个男生轻的用手指在玮如小穴周围爱抚着,故意不抚摸他的
阴唇跟阴核那个男生这样做只让玮如的身体火上加油,玮如钮着身体淫水从小穴
穴里面不断的流了出来
那个男生淫笑着说:你这个小淫娃才这样摸一下你的淫水就流不停让我仔细
看看
那个男生把玮如的双手放开把头凑过去玮如的小穴,用舌头大力的舔着玮如
的小穴跟流出来的淫水。
玮如无力的说:不要不要这样舔我我快要受不了了不要在舔了
那个男生装做没听到还故意加快舌头舔的速度,舌头在玮如的小穴上来回快
速的舔着
玮如开始大声的呻吟起来:啊啊啊不要在舔了,我我我快不行了,快停下来。
看到玮如这样那个男生更是卖力的舔着吻着玮如的小穴穴,这时玮如终于受
不了那个男生的挑逗要达到高潮了。
玮如大声叫着呻吟着:你好厉害我我不行了我要丢了我不行了啊啊啊你好厉
害
玮如大声的叫着呻吟着并从小穴里面喷出淫水,喷的那个男生满脸都是玮如
的淫水。那个男生见到玮如喷出淫水不知道有多高兴,因为他从没遇过像玮如这
样会喷水的美女。
那个男生见到玮如淫水已经喷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把2跟手指头再插入玮如的
小穴穴中
玮如因为还在高潮之中所以还没来的急反应,那个男生又开始用手指抽插着
玮如的小穴穴。
玮如无力的说:求求你不要再来了,我的身体会受不了的不要在玩我了
那个男生对着玮如笑着说:你不用骗我了。你不是经常跟女孩做吗?你们经
常做这种事情吧。其实我知道你应该还不满足对不对,女孩对女孩只能做这些事
情,怎么可能让你彻底满足呢。一会我会给你女孩子没有的东西,让你真正体验
男人的厉害,让你体验被男人真正弄到高潮的快感。说起来你要感谢我才对,你
看你看才插进去水又流出来了
玮如无言以对也没办法反驳他因为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只好任由那个男生
玩弄他的身体
那个男生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玮如的小穴穴,玮如的淫水像停不下来一样一
直从小穴穴理流了出来。
不满足吧。求我啊,求我给你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啊。
玮如这时已经陷入狂乱:你好厉害我要你的大肉棒我要你大力的操我玩我
快快给我,我要我又要去了,啊啊啊快快再快一点。那个男生见玮如如此的
淫荡,更坏的用手指来挑逗玮如。
玮如狂乱的叫着: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我又要丢了,你好厉害啊啊啊啊
啊
玮如花一说完淫水又像溃堤一样从小穴穴理大量的喷了出来,那个男生便把
手指拔了出,来双手拨开玮如的阴唇用舌头快速的舔着吻着,这时玮如瘫软在地
上喘息着享受着。
那个男生说:你还真是厉害啊都已经喷第2次了还能喷出那么多淫水,还有
更厉害的让你嚐嚐。现在给你真正男人的东西。
你看我的肉棒都硬成着样换你来帮我消消火了吧。
话一说完那个男生把玮如的脚拉开把肉棒对准玮如的小穴穴大力的插了进去
那个男生根本不让玮如有休息的机会,玮如只能无力的任由那个男生恣意抽
插
玮如虚弱的说:求求你不要在玩了,我真的不行了,再玩下去我的小穴穴会
坏掉。
那个男生哪管的了玮如那么多肉棒拼命的在玮如的小穴穴理抽插着,玮如:
啊啊啊啊啊。玮如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求饶着。这让那个男生的男性心理得
到了巨大的满足。
那个男生说道,知道男人的厉害了吧。你那么喜欢和那个叫心仪的女孩做,
难道她有这东西吗。我倒要去玩玩她,看看她有什么魔力,能让我这么淫荡的小
玮如,甘心和一个没有肉棒的做。
听到心仪的名字,玮如一惊,慌忙想要求他不要碰心仪
,不仅心仪会被侵犯,
而且心仪的秘密也会被他知道。在她身体里强烈搅动的肉棒,让她在极度的快感
中又失去了意志。
那个男生的肉棒着实厉害,抽插了整整四十分钟,玮如达到了三次高潮,感
觉自己的小穴穴已经被玩坏了。不停的哭闹求饶,求他不要把自己的小穴穴操坏。
可那个男生丝毫不怜香惜玉,不依不饶的操着她,直到她瘫软在地上。
这时那个男生拿出像机拍了几张玮如的裸照,笑着对玮如说:以后你就是我
的人了。那个男生得意的说着:小淫娃你舒不舒服啊,是不是比自慰来的舒服啊。
那个男生还不忘亏玮如玮如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瘫软在地上,那个男生把东西
收一收准备离去那个男生说:以后我想要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欧小淫娃,不然后
果你是知道的。
玮如瘫软着,硬撑着讨好的说着:好的,哥哥,你想对玮如做什么玮如都会
努力配合的。
那个男生好不理会,穿上衣服往外走:明天我就去尝尝那个你喜欢的心仪。
玮如猛的哭了起来,撕心裂肺的求他不要,不要对心仪做那种事情。那个男
生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玮如的房间,丢下一句冰冷的话:我明天就是要上她,你还
得帮我搞定她,不答应的话后果你知道。
玮如绝望的以泪洗面,许久后很努力爬了起来,清洗一下自己,就赶快跑到暑炎热占据了整个八月,没有丝毫的雨水。到了晚上,也感觉不到凉爽,
风中都滚夹着热浪,让人艰难的喘不过气来。
甘谷县郊区的一幢小楼上,有一扇窗户紧紧闭合着,又被厚重的窗帘遮掩。
房子内隐约传出男人喘息呻吟的声音。
屋子里家具简陋,只有房间中央放置着一张大床,铺设着桃红色的床单。昏
暗的灯光下,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赤身裸体的趴在床上,脖子上套着一条皮
质的项圈,被一条铁链锁在床头的钢管上。另一个中年男子半骑在他的身上疯狂
的扭动着屁股,粗硬的肉棍正残忍的在青年的肛门里迅速的抽动着。
“我操死你这个贱货!”中年男子尖着嗓子骂着,尽管天花板上吊扇玩命的
旋转,中年人依旧满头满脸的大汗。
“嗯……嗯……”青年双手紧抓着床头的钢管,咬牙忍耐着男人的进攻,栓
着脖子的铁链随着身体的晃动放出清脆的碰撞声响。
“喊我爸爸!”中年人喘息更加粗重,厉声命令着。
“……”青年人浑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却始终不发一声。
“叫爸爸,不叫我操死你!”中年人伸手从床边丢着的裤子上扯下皮带,朝
着青年宽阔的脊背狠狠的抽落。
一声清脆的声响,伴随着青年短促的惨叫。中年人一手揽住青年的屁股,将
阴茎插入的更深,青年痛苦的呻吟着,勉强支撑的双腿克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皮带胡乱的抽打着青年的脊背和臀部,一道道血红的印记浮现出来,而在痛
苦的折磨中,青年的阴茎也逐渐挺立,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鸣。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即门被推开,一个壮汉叼着烟斜
靠在门口,不耐烦的喊了句:“好了,时间到了。”
“我靠!”中年男人的嗓音颇高,扬声骂道。“赵武威,我日你妈!老子正
在兴头上呢。”嘴里说话,双手按住身下的青年,更出力的抽送着。
赵武威嘿嘿笑道:“有能耐你再干一个钟头,给钱就是。”
中年男人不理会他,狠命的将阴茎插入青年的身体,哼哼唧唧了几声,身体
震颤着射精了。
“怎么样?这钱花的值吧!”赵武威扫了一眼伏在床上喘息着的青年,笑问
正在穿衣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兴奋神情,看着面前年轻壮实
的身体,又拿过皮带在青年的身上狠抽了两下,这才皮带系回到自己腰上。
“老赵还真有你的,从哪里找来的货色,肯这么为你赚钱。”中年男人酸溜
溜的说着,一边从钱包里数钱出来递给赵武威。
“管那么多做啥!你常来光顾就对了。”赵武威接过钱来,头也不抬的说。
“他叫什么名字?”中年男人留恋的望了一眼锁在床上的青年。
赵武威咳嗽了一声,冲着床上的青年呵斥道:“刘磊,还不谢谢吴老板的光
顾。”
刘磊慢慢的爬起身,跪在床上,低声说道:“谢谢吴老板的光顾。”
中年男人咯咯笑着走到刘磊身边,抚摩着刘磊的身体,又凑过去在他脸上
亲
了一口道:“不客气不客气,以后我会常来的。”
刘磊屈辱的跪在床边上,忍受着那只白嫩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慢慢的套弄
起来。
一边的赵武威又不耐烦起来,嚷嚷道:“你个老色鬼,再摸要加钱了。”
吴老板白了赵武威一眼,依依不舍的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赵武威和刘磊两
个人。
赵武威慢悠悠的走到刘磊面前,看着蜷缩着身体跪在床上的刘磊,嘿嘿笑道
:“真想不到,你这小子居然比马少春还受欢迎,老子还真看走眼了。”
刘磊低着头,看见眼前被阴影遮挡,知道赵武威到了面前,连忙抬起头来,
果然赵武威已经解开了裤子,将他那根又黑又粗的阴茎掏了出来。刘磊连忙张嘴
接住,卖力的吮吸起来。
赵武威仰着头抽烟,闭着眼享受了片刻,嘟囔道:“你这口活可是真要跟马
少春好好学习才行。”一边说一边伸出大手在刘磊的背上揉捏着。碰触到皮带抽
打留下的泛血的红痕,刘磊疼的浑身的肉都绷紧了,含着阴茎的嘴里发出断续的
呜咽。
赵武威淫笑道:“你这叫唤声果然比马少春的鬼叫好听。”看着刘磊的脑袋
在自己的裤裆里起伏,赵武威不由自主的晃动着屁股,同时,两只手伸到刘磊的
胸前,抓住他的两颗乳头恶狠狠的揉捏着。
“呜呜……呜呜……”刘磊嘴里痛苦的呻吟起来,这让赵武威更加兴奋。
他的大手狠狠抓住刘磊的头发丝毫不肯放松,粗大的阴茎将刘磊的整个口腔
完全充满。
突然赵武威口袋里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起来,赵武威一翻折腾也是满头大汗,
他一边接听电话,一边扯开衣襟扇风。
“谁呀?”赵武威粗声粗气的问了一句之后立刻沉默了下来。
屋子里静悄悄的,能听到电话里隐约的人声。刘磊满脸的汗水流到了叼着阴
茎的嘴里,他感觉到赵武威的阴茎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却不敢稍动,仍然老老
实实的保持着跪姿。
“缓两天嘛……”好半天,赵武威才陪着笑答了一句。“我这里最近生意不
错,手头上一有钱先给您送去。”
电话那边又是一阵咆哮。
“要不这样,我这有个娃子,给您送去先尝尝鲜,就当是利息好了……钱过
两天一定送过去。”赵武威又道:“我这可是上门服务呢!你多叫几个朋友一起
玩也没关系,那才有趣……是……是是是……一定一定……放心放心……”
挂了电话,赵武威黑着脸狠狠的骂了起来。“妈的,才几个钱就至于这么大
惊小怪的。要不是……你他妈的楞什么神,快给老子吃!”他猛然抓住刘磊的头
发,阴茎狠狠的在刘磊的嘴里抽送起来。
刘磊大气也不敢出,嘴里混着异味的浆液顺着嘴角流淌出来。
“等会去趟城东的甘霖茶社,找他们的经理,就说是我让你去的。”赵武威
冷冷的说。“老子欠他些赌债,只好先拿你的屁股挡一挡了。”
刘磊平时听赵武威说起过这个叫甘霖茶社的地下赌场,如今知道要拿自己的
身体去供人玩弄,心里又恨又怕,含着阴茎的嘴里只得模糊的答应。
赵武威余怒未息,把刘磊从床上拖了下来,狠狠地道:“哼!就是玩那玩的
也是老子玩过的烂货!给我把姿势摆好!”
刘磊连忙在床边双腿微分站的笔直,弯下腰去两手抓着脚腕。
赵武威看着刘磊高高撅起的屁股,刚被操过的肛门微微张着,有些红肿,想
起刚才尖声尖气的老吴,心里又添了愠怒,恶声恶气的道:“等我操死你这个烂
货!”一边从床头的抽屉里翻出套子来带上。
刘磊站在那里听见身后的声响,心惊胆战,双手紧握着脚腕,两条腿也禁不
住微微颤抖起来。
赵武威挺着粗壮的阳具,喝道:“腿别打弯,站不直么?”
刘磊连忙绷直双腿,赵武威的阴茎已经立刻插入他的身体。“啊……”迅猛
的抽插让刘磊的身体控制不住平衡的朝前冲去,他惊呼了一声,连忙用双手捞住
脖子上的铁链勉强站住,身后的赵武威不依不饶,一把揽住刘磊的身体,狂抽猛
插起来。
“嗯……嗯……啊……”刘磊被操的头昏眼花,身体摇摇晃晃,开始还竭力
双手抓着铁链维持平衡,到了后来终于忍不住趴在了床沿上,大声呻吟起来。
可这愈发让赵武威亢奋,尽情在刘磊身上发泄着兽欲。
当他蛮横的把阴茎从刘磊的肛门里抽出来
的时候,刘磊痛苦的惨叫着,之后,
一只橡胶阳具被填塞进他的肛门里。连接着假阳具的贞操裤将刘磊的下体严密的
包裹住,几条皮带在他的身后系住,赵武威将一只密码挂在了贞操裤后部的锁眼
上。
锁头“嘎嘣”一声咬死,刘磊的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
点上根烟,赵武威美滋滋的抽了两口,这才扯下阴茎上的套子,走到刘磊的
面前道:“张嘴!”
刘磊默默的张开嘴,看着赵武威倒提着安全套,将里面的精液倾倒进他的嘴
里。腥涩的液体被他竭力的吞咽下去,依然不敢把嘴合上,一双眼睛充满畏惧的
望着赵武威。
赵武威拿笔将一串号码写在刘磊的脊背上,脸上也露出满意的神情,他将烟
灰随手弹在刘磊的嘴里。道:“好了,快去穿上衣服,甘霖茶社那帮人该等急了。”
二
虽然没有风,但是比起紧锁门窗的房间,外面还是舒坦了很多。
要不是因为牛仔裤里那个紧勒着下体的贞操带提醒着他的话,有那么一会,
刘磊甚至以为自己是自由着的。
再转过一条街,就是甘霖茶社了。
一想到要面对一群陌生人的玩弄凌辱,刘磊本就迟疑的脚步变的更加缓慢。
但是,他更害怕面对凶神恶煞一般的赵武威。他想到了逃走,但是被锁住的贞操
带让他犯愁,虽然密码就写在自己的后背上,可找谁来打开锁呢。
插在肛门里的假阴茎,随着他双腿的迈动缓缓的摩擦着直肠内壁,这种充满
了邪恶的感觉让刘磊浑身的血液都骚动起来。
穿过一条小巷,甘霖茶社已经出现在不远处。
刘磊赫然发现,在茶社的门口竟然停靠着一排警车,警灯在深夜里闪动着刺
目的蓝色光芒,有几个警察正守在车前,远处街边三三两两站着些看热闹的群众。
刘磊连忙退后几步,隐身在巷子的暗影里,远远的观望着。
茶社里灯火通明一片?a href==_bnk css=textkey>性樱蝗憾耐皆诰斓目词叵掠愎岫觯旨概狭?br />门前的警车。
刘磊躲在暗处,瞪大了眼睛分辨那些赌徒的面目,可是他也不认识茶社经理,
搞不清楚是不是在这群被羁押的人里面。
可就在这时,他突然望见从大门里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察,虽然夜色笼罩
下看不分明,但那棱角分明的脸颊,威风凛凛的气势,还是让刘磊立刻认出了那
人,是许俊翔。
刘磊万万没有料到许俊翔还活着,也没有想过会在这样一个时候遇见他。刘
磊顿时慌了手脚,想要逃走,一双眼睛却仿佛钉在了警察的身上,不肯移开。
大年初七那天夜里是他第一次见到许俊翔。
那时候的许俊翔饱受赵武威的折磨,警察剑眉深锁,痛苦又不屈服的神情让
他着迷。许俊翔身上穿着凌乱的警服被纵横交错的绳子捆绑着。那时候的他也和
现在一样害怕,也和现在一样,尽管害怕,视线却牢牢的钉在警察的身上不肯移
开。
那天夜里,刘天富命令他和赵武威赵金水押着警察进了澡堂子,警察矫健健
美的身体更让刘磊的心里砰砰乱跳,他和赵武威押着警察跪在地上,刘磊眼睁睁
的看着赵金水那半大小子将小便淋在警察的头上。
也不知为什么,按押着受辱挣扎的警察,刘磊的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残忍的快
感。
当时,赵武威说:“刘老弟,你也给这警察浇上一泡!”
刘磊几乎二话不说的照做了,他学着赵金水的样子,站在警察面前,看着自
己的小便喷溅在反剪着双臂跪在自己脚下的警察头上身上,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
可是这个时候刘天富也来了,刘磊被晾在了一边,他看着赵武威强迫警察喝
下刘天富的小便,继而警察被几个人疯狂的折磨着,刘磊眼睁睁看着他的远房叔
叔刘天富,那根肥大丑陋的阴茎横蛮的插入警察的嘴里。那一刻,他的裤裆似乎
都要憋炸了。
警察的乳头上挂着沉甸甸的铅坠子,随着刘天富凶猛的抽送,就在刘磊的面
前不停的晃动,晃呀晃的,晃的刘磊的眼也晕了,心也乱了。
此时的许俊翔穿着整齐威武的制服,正在安排警员将羁押的聚赌人员分批押
解上车。
看着远处那个英俊魁梧的警察,想起半年前那一段经历,刘磊的阴茎又坚硬
起来。
被贞操带束缚
着的下体立刻感到一阵憋涨的疼痛。这隐约纠缠着的痛苦不但
没有使刘磊的心思平静下来,反倒更加亢奋。裤裆里的肉棍在贞操带的禁锢中挣
扎着勃起。
几辆警车先后呼啸而去,有警员在维护秩序,围观的人群在逐渐散去。站在
台阶上的许俊翔环视四周,看见警察的目光朝这边望过来,刘磊心头狂跳,连忙
蹲身在暗影里,一边忍受着裤裆里憋涨的疼痛,一边又忍不住探头张望。
刘磊浑身发抖,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是紧张还是兴奋。
他不害怕,就是眼前这个英俊魁梧的警察,甚至还曾被他肆意的殴打过。不
过那时候,许俊翔脖子上套着沉重的木枷,腿上栓着脚镣。刘磊在老板刘天富的
面前极力表现,当许俊翔反抗刘天富的虐待时,他二话不说的冲上去一拳砸在警
察的小腹上。
刘磊体格健壮,落拳是极重的,打的他自己的手背都隐隐作痛,拳头打还不
过瘾,他又用膝盖撞。看着那个魁梧的汉字在自己面前完全无法反抗痛苦的承受
着他的殴打,刘磊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刘天富递给他一根皮鞭,他想也没想,接过来狠狠的朝许俊翔宽阔厚实的脊
背上抽去。
左右开弓挥舞着皮鞭,卖力的朝警察身体上抽去。那一定非常的疼痛,因为
警察的喉咙里发出沉闷沙哑的惨叫,魁梧的身躯随着皮鞭的抽打痛苦的挣扎扭动
着,额头上很快就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但是刘磊始终也只扮演了一个打手的角色,甚至后来,刘天富强迫刘磊为自
己口交。
刘磊迟疑着,旁边站着的赵金水一脸的冷笑。
可那种情形下,刘磊望着身边披枷带锁的魁梧警察,浑身青紫淤血的伤痕,
又看见刘天富两腿间那让他作呕的生殖器,心里却又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
当刘天富谴走了赵金水和赵武威之后,他几乎立刻跪下来含住了刘天富的阴
茎。这是他第一次吮吸男人的生殖器,刘天富笑呵呵的指点着他。刘磊默默的笨
拙的吮吸着,耳边还回响着许俊翔凌乱急促的喘息。
街对面甘霖茶社的门口只剩下了两辆警车和几名警察。
许俊翔看了看四周,回身正要进茶社,迎面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警察,两个人
站在门口说着什么。那个警察三十六、七岁的年纪,红光满面,显然正为捣毁了
一个赌博窝点而感到振奋和喜悦,他跟许俊翔交代着什么事情,许俊翔一边认真
的听一边点着头。最后,许俊翔带着门口守候的几名警员一起驾车离开。站在门
口的警察跟他们挥手告别,向午夜的街头望了望,又折返甘霖茶社。
看着两辆警察的红色尾灯消失在沉沉的黑夜中,刘磊从黑暗的角落里走出来,
站在空荡荡的街上,怅然若失。此时,他才感觉到持续挺直着的下体在贞操带的
束缚下已经酸痛难受,几乎失去了知觉。
“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刘磊的身后一个人忽然说话,声音很低,但
在刘磊的耳边响起却如同一个炸雷,吓的他失魂落魄。
他转过头来,只见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青年站在他的身后,正是赵金水。
“你……你……”刘磊张口结舌,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你……你这么会
……会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这么会在这里呢!”赵金水镜片后面的眼睛闪动着狡猾的微笑。
“我……”刘磊迟疑着不知道如何回答。
赵金水并没有追问,而是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来,掏出一根来叼在嘴上,又好
像忽然想起的样子递一根给刘磊。刘磊摇头不接,赵金水拿着烟的手又朝前一送,
刘磊将烟接了,就着赵金水手上的火点燃了香烟,贪婪的深吸了一口。
“听说……”赵金水点燃了烟,慢慢的吐了一口烟雾。“赵武威让你和马少
春卖屁股养活他。”
刘磊埋着头抽烟,不答话。
赵金水悠然道:“你来这里是要去甘霖茶社吧。看来你的生意还不错嘛。”
刘磊凶狠的一口一口的抽烟,猛不防赵金水笑嘻嘻的说:“一次多少钱,什
么时候我也去惠顾一下。”
“你!”刘磊突然跳起来,脸涨的通红,强压着屈辱,恨恨的说。“你别太
张狂,你居然背着刘经理私放了姓许的警察,要是刘经理知道了,没你好果子吃。”
“哦?你看见他啦?”赵金水一副好奇的模样。
“当然,你把马少春赵武威和我一个个的从刘天富身边踢开,不就是看上他
的钱了么?刘天富要是知道
你骗了他没杀许俊翔……”刘磊沉着脸盯着赵金水。
赵金水依然微笑着,刘磊看不出端倪,两个人在小巷子里对峙着。
赵金水忽然说:“磊哥也对那个警察很有感觉吧。”
刘磊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腔。
赵金水继续说:“你一定来了很久了吧,就一直躲在这里没上去相认么?”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刘磊的身边,用手去搭刘磊的肩膀,刘磊甩了一下没有甩开,
赵金水又说:“一直躲在这里,怕是磊哥也没闲着吧。”他一手搭着刘磊的肩膀,
另一只手忽然朝刘磊的裤裆里摸去。
刘磊象触电般的跳到了一边,但是赵金水已经展露出胜利的微笑,他的手摸
到了刘磊牛仔裤里的硬邦邦的东西包裹着下体,他知道那是什么。“赵武威真是
越来越胆大了,居然让你出来还带着贞操带,滋味一定很爽吧。”
赵金水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忽然望向刘磊的身后,刘磊回头扫了一眼,心直
沉到了谷底。
刚才折返甘霖茶社的警察,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面前。
三
“都进去。”警察上下打量刘磊,然后冷冷的瞥了一眼赵金水,转身朝甘霖
茶社走去。
两个人默默的跟在身后,刘磊又惊又怕,他扫视着空阔的大街,想要逃跑,
赵金水却一副大猎猎的样子,笑嘻嘻的用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甘霖茶社这个地下赌场里,还有一个豪华的房间,是用来接待那些出手阔绰
的有钱人的。此时,宽阔的牌桌旁坐着高高低低的六个人,在身后四个警察的督
促下,埋头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
“一份检查这么半天都写不好,你们只顾着赚钱了,没上过学么?”一进门
警察就冲着桌子边的几个人冷冷的说道。
刘磊跟着赵金水走进了房间,一时间手脚都不知道朝哪里搁,正在慌神,却
发现赵金水已经和警察坐在了沙发上。赵金水居然接过警察递过去的烟,笑嘻嘻
的抽了起来。
“你也太不懂事了,这么还带了个人来。”警察眼睛盯着刘磊说。
“他,不是我带来的。”赵金水笑道。“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这时,桌子边六个赌徒里猛然站起来一个青年,操着东北口音道:“是白所
长吗?
我写好了。“
桌子边的六个人除了他,都是四五十岁西装革履的男子,只有他年轻高大,
非常显眼。
刘磊一听那青年叫这个警察白所长,再看到赵金水和这个所长关系非同一般,
立刻想到了赵金水为什么敢把被私刑关押了半个月的许俊翔放走,正是因为这一
切,派出所的这位白所长也是知道内情的。
他立刻又联想到赵金水当初设计引自己去虐待许俊翔,致使刘天富大发雷霆,
把他从身边踢走。刘磊望向赵金水,没想到赵金水也正笑嘻嘻的看着他,望着那
张光润年轻的面孔,想到他所使用的种种手段,刘磊的心里感到一种深刻的恐惧。
白所长从旁边的警员手里接过那份检查匆匆的看了一遍,又斜眼瞅了瞅面前
的青年,撇着嘴道:“写的不够深刻。”
那青年不服气的说:“那怎样才算深刻?”
白所长冷着脸,拉长了声音道:“你是要我教你吗?”
青年身边的一个中年男子急忙拉扯着青年坐下,低声训斥了几句,又陪着笑
脸把自己的检查递了过来。“所长,我的这份检查,您给过过目。”
白所长叫白占杰,这次正是赵金水从刘天富那里知道了消息,几个东北来的
生意人会在这里赌博,他的派出所全员出动,一举端下了这个赌博窝点。他安排
许俊翔把普通的赌徒和茶社负责人等带回派出所审问做笔录,而那几个东北生意
人则被他的几个亲信看押在茶社里。
此时,当他看见检查上写着愿意掏三万元罚款,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嗯!
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跟那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就是不一样。叫什么名字……”
白占杰看着警察的落款念道。“吴永贵…哈哈!你怎么不叫吴三桂。”
吴永贵看上去五十岁出头的样子,年龄比白占杰大出很多,此刻也只能低声
下气的陪着笑脸。
白占杰把手里的检查递给桌子旁边的警员,吩咐说:“让他们就按着吴三桂
的检查写,这个就是蓝本。身份证地址电话都别落下,落实核对了,让小王给拍
了照才能走。”又对吴永贵道:“知道错了就要改,口头上是一回事情,接下来
就要看你的实际行动了
。去坐到那边让我们警员给你拍照,放心,不落案底的。
然后,你就可以走了。”
吴永贵却指着桌边的年轻人:“这小子不开窍,我先教育教育他。”
白占杰鼻子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转身又对赵金水道:“这个送上门来的
又是怎么回事?”
赵金水笑着对刘磊道:“快!脱了裤子让白所长瞧瞧。”
“怎么个意思?”白占杰来了兴致,盯着窘迫的满脸涨红的刘磊。刘磊被这
场面吓慌了神,本能的就想朝出躲,白占杰笑道:“看来是要找个人帮忙喽。”
旁边都是跟随白占杰多年的亲信死党,听见所长发话,一个警员立刻过来按
住刘磊,伸手去扯他的皮带。
“不!不要!”刘磊情急,大喊着挣扎起来。
白占杰面色登时沉了下来,其余的三个警察也一起扑了过来,四个人将胡踢
乱踹的刘磊牢牢按在地上,解开皮带,将他的牛仔裤蛮横的褪了下来。立刻,他
两腿间黑色皮质的贞操带展露在众人面前。
“嗬!”白占杰两眼放光,盯着刘磊被贞操带禁锢着的下体。
其余四个警察也被眼前这个残酷的刑具给震住了,各个表情怪异。远处桌子
旁围坐的赌徒此刻更是偷偷朝这边张望。
在众人的注视下,刘磊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双手竭力的遮挡
着两腿间的刑具,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身后的一个警察道:“这东西还是上了锁的。”
白占杰转到刘磊身后,果然看见贞操带后面的锁扣上挂着一把密码锁。他拿
手拨弄了一下,笑道:“这锁这么打开?”
刘磊咬着嘴唇不肯出声。一直笑眯眯坐在沙发上的赵金水这个时候慢悠悠的
道:“他是来甘霖茶社找人的,既然他不肯说,你们就把他送回派出所,在刚抓
去的那些人里面一问,自然有人知道密码。”
刘磊一听要送他去派出所,首先想到的却是会与许俊翔遭遇,冲口而出:
“不!他们不知道。”
“他们不知道,看来就只有你知道喽。”白占杰笑道。“密码是多少?”
刘磊脸涨的通红,低声说:“写在我的后背上。”
赵金水笑骂道:“赵武威这个狗东西什么时候也会玩这种把戏了。”
白占杰道:“哦,是你跟我提起过的那人么?那这个受虐狂是叫马什么的吧。”
赵金水摇头道:“姓马的是另一个,这个姓刘,叫刘磊。”
白占杰恍然道:“想起来了,刘胖子的侄子。”
此时刘磊已经在几个警察的威逼下脱下了身上的衬衫,壮实的身体上遍布着
汗水。
心仪的房间。虽然她知道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但还是想去守着她。到了心仪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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