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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阴茎在我 面前晃动清亮的黏液正从马眼泌出来没有给我(2 / 2)

功。

接着,他开始玩弄我那两个无处可逃的睾丸,攥在手心里,捏,掐,弹,疼

得我又大叫起来。

「这么小的东西,这么强烈的痛苦。[全篇]美。」

他再次将我的阴囊拉抻到极限。

「我现在做的事情你看不见,我来告诉你好了。这两半金属环,是阴囊箍。

这东西大概有一斤沈,箍在阴囊的根子上,会时时刻刻坠着阴囊往下。以后

你这两只卵蛋再也不可能缩回去,只能这样露在外面。现在,我将这阴囊箍对旋

紧,没有合适的工具,这东西你是取不下来了。上了这箍子,最妙的还是,你的

卵蛋被压得靠下,无处躲藏,玩弄起来很方便,就像这样……「

他用力煽我的卵蛋,果然,阴囊里没有多余的地方可以移动,我可怜的卵蛋

只能乖乖地将这一巴掌的力道[全篇]全承受下来。我哭叫得很大声。

「对了,就是这个意思。这上面还有一个d环,用这里很方便就可以将你锁

住。玩各种捆绑花样都很方便。」

下体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睾丸上增加了些压迫。「这个,是睾丸隔离箍。

它将你的这两个卵蛋分开得远远的,这样它们可以被分开来上刑。「

说话间,他一手狠捏我一边的卵蛋,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抚摸着另一边。我狼

嚎不止。

调教师微笑着。「这刑具带的时间长了,你的阴囊会下垂得越来越厉害,到

时候我们再换新的阴囊箍。

他将我的双腿放下来,脚镣上回去。然后他将拉扯我的双臂向上的那根绳子

松了。当双臂终於可以回到平时的位置,我呻吟不止。

他又牵起我项圈上的皮索。「过来,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我踉跄跟在他身后,屁股,大腿,火辣辣地疼。调教师将我领到一个很小的

房间里,房间角落里,有一个极其狭小的铁笼。我还没明白过来这笼子是干什么

用的,他已经将我拽了过去。

笼子是从上面开口的,盖子分两半,锁在一起时,中间有一个小洞,直径正

好够一个人的脖子。

他将盖子打开。「爬进去。」

我艰难地爬了进去,在他的逼迫下,勉强坐了下去。等终於坐好了,我的膝

盖紧紧贴在胸口上。

他将一半盖子放下,我的脖子压在那个半圆的缺口上。然后另一半盖子也关

了,圆形的缺口正好环着我的脖子,盖子压着我的肩膀,我几乎动弹不得。他拿

出一把大锁头,将盖子锁了。现在,我只有头还伸在笼子外面。

—始的时候,我还没注意,这笼子是架在一个中空的台子上,我身体的下面

实际上是悬空的。笼子的下面有洞,一个在我屁股底下,另外一个则在我的生殖

器旁边。调教师麻利地将手从洞里伸进来,抓住我的阴囊,稍微费了点力,将我

被困锁的两个睾丸从洞里拉了出来,拉紧,再将那个d环和笼子底锁在一起。

他又正手反手地用他蒲扇大的巴掌抽了我的卵蛋几回,看我除了哆嗦哼叫纹

丝也动不得,才算满意了。拿了个塑胶盆放在我的笼子下面。

「要尿就尿,要拉就拉。咱俩明天见。」

然后,他就出去了,关上门,留下我一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动也

不能动地慢慢感受全身的疼痛。

(3)绳戏

强光刺激得我清醒了过来。

「起床吧,崭新的一天现在开始!」

调教师走进来,蹲在我的笼子旁边。我还有心思注意到,他肥大的肚子让他

只能踮着脚蹲着,看上去重心似乎非常不稳。

他抓起我暴露的卵蛋,拍了几下。我跟着他的手抽搐。

调教师咧嘴笑了。「你现在这模样,真是让人激动啊。」

接着,他撑着自己的膝盖,笨拙地站了起来,递给我一碗颜色灰暗的糊糊。

「来,吃饭。别浪费了,这可是你今天唯一的一顿饭。」

他将碗凑到我嘴边,按下我的头去舔。我饿得狠了,顾不得那糊糊恶心的气

味和古怪的口感,连吸带舔,吃了个精光。等我把碗舔的亮光光

可以照出人影了,

他才将碗收了回去,打开笼盖。我顿时感到轻松多了。我全身的关节和四肢的肌

肉都被这一夜的严酷束缚折磨得疼痛难忍。

「今天我们玩个游戏。」调教师说道。他将我牵到另外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

里。地板上有几个铁钩子,墙上,天花板上,到处固定有绳索和滑轮。

「这个游戏我们会经常玩。」他说。「这个是锻炼你身体的延展性,柔韧性,

还有耐力。规则很简单。我将你捆绑起来,而你尽力挣脱。你挣脱所用的时间越

长,给你的惩罚也就越重。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挣脱不了,惩罚会非常,非常严厉。

所以,我建议你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他将我脖子的皮索绑在墙上。「等下,我拿东西来。」

而我想的是,我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这样我哪里会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

「别担心,我不会用锁头、手铐那些东西的。要公平嘛,你说是不是?不过,

我还是会将你绑得很牢靠。这一次我们简单点,以后,我会再加些别的,很有趣

的干扰,游戏就更困难了。」

我一点也不怀疑。那些干扰会极其的「有趣」。

他去拿了很多绳子还有些别的东西来。「等我绑[全篇]了,我会将手铐打开的。」

他说。

首先,他拿了几根绳子,将我的双腿紧紧捆绑起来。绳子从膝盖下缠起,一

直缠到脚踝。接着,他卸掉了脚镣,让我坐在地板上。

然后,他选择了一根非常细的电线,将我的两个大脚趾绑在一起。

他推我趴在地上,转过我的双手,让手心相对。接着,拿了根绳子,将我的

双腕细细地捆了。下一步,他将一根绳子系紧在我的右肘上方,然后绕过另外一

只胳膊的肘关节处,全力拉拽,让我的两肘几乎靠拢在一起。我觉得肩膀都要被

他拉脱臼了,忍不住呻吟起来。

「哈哈,我说过的,会绑得很紧嘛。」

他将手铐拿掉。现在我已经觉得比刚才用手铐的时候更没有挣脱的希望。

他又找了根细电线来,将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左右相对,绑在一起。然后,便

是那种灰色的胶带,一圈一圈缠在我的手上,直到我的双手成了个粽子,根本看

不见肉了。

「好啦,这下,你想用手就没那么方便了。」

n是他还没有[全篇],又在我的脚踝上绑了一根绳子,将我的双脚向后弯上去,

直到脚趾触碰到我被反绑缠死的双手。他将我的手脚捆紮在一处。

「现在,加点压力。」

他说着,将我翻了个身,让我仰面躺着,压在自己被捆缚的双臂上。他知道

现在我很容易就可以再翻过身来,所以,他从天花板上拽了根绳子下来,绑在我

阴囊箍的d环上!

这还不够,他慢慢通过滑轮将这根绳子往下拉,逼我拼命抬起腰背来,直到

我再也无法向上抬了,他才将绳子拴牢在地板的一个钩子上面。

这个姿势很快就让我全身冒汗。

「啊,对了,嘴。我可不想你用牙齿将绳子磨断了。」

他抓了一大团棉花,塞了我满嘴,然后捏着我的下巴,让我闭上嘴,再用胶

带一圈一圈地缠,将我的半个脸都盖住了。

他站在那里,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成果,点了点头。

「毕竟是你的第一次嘛,这样就算了。现在听好规则。我马上锁门离开,你

的时间到今天傍晚,总共14个小时。如果你挣脱开了,就按墙上的这个按钮,

我来放你出去。」

他指了指天花板四角的摄像头。「我也会随时检查你的进度。」

「每过两分钟,抽脚心一下。如果14个小时过去,你还不成功,还会受严

厉的加罚。听明白了没有?」

我勉强点点头。

「好,你眷,计时开始。」

我听见他锁门的声音。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灯泡,洒下昏黄的光。我立刻挣扎起来。调教师很

懂得捆绑打结的技巧,而我不敢作出任何稍微大些的动作,否则便会拉扯阴囊。

这个游戏,哪里有半点公平可言呢?我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我挣啊扭啊的

过了一个小时,直至[全篇]全没了力气。两个小时后,我绝望得要哭了出来。现在,

我已经要被抽六十下脚心了……

一想到这个,我怕得重新开始挣扎。那个「加罚」的威胁又激励我做了两个

小时的无用功。调教师回来了一次,检查了一下我。我这里一点进展也没有。

「一百二十下。如果我是你,会赶快加把劲。」他嘲弄地说。

七个小时了……我开始有了尿意,而且一旦注意到了,很快就强烈到几乎无

法容忍。正在此时,我发现将我手脚捆绑在一起的绳子有一点点松脱的迹象。我

拼命扭动手脚,绳子慢慢松得更多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我实在忍不住了,只好让尿水流淌了出来,湿了一地。

v个小时,我在地上扭来扭去,蹭得肩背上的皮都要破了,才终於挣脱了手

脚的绳子。现在我可以极其艰难地站立起来,但如果万一不小心,失去平衡摔倒

的话,我将[全篇]成自我阉割的手续。

在以后漫长的日月里,我数不清有多少次痛悔,自己此时的平衡为何如此之

好。

绑住我双腿的绳子也不像早上那样紧了,我在牵住我阴囊的绳子许可的范围

内,极慢极慢地蹭到墙边去。那些该死的胶带让我用不得手指,当然也就解不开

绳子!我挨在墙上,试图磨掉手上的胶带,可是那胶带结实极了,一个小时又一

个小时过去,那些胶带仍旧束缚着我。我绝望到想要嘶喊,但被闷在嗓子里,出

来的只有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又累,又饿,又渴。时间到了,调教师进来的时候,我已经比昨天还要疲

倦。

「哈,看来你真的是需要接受超强度的训练。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被激励一

下?别担心,以后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

他又给我将手铐脚镣戴上,将我拽回那间小屋,塞进那个小笼子。

「明天大概要一整天你才能受[全篇]这次的惩罚了。」他一边说,一边扯了水管

来,用冷水冲洗了我一遍。接着,他给了我一碗水喝,就离开了。

我又独自被锁在黑屋子里,一边冻得哆嗦,一边计算着自己明天要受的惩罚。

420下。明天我的脚心要被抽四百二十下。然后还有额外的惩罚!我想我

就是能从这残酷的惩罚中活下来,也一定会发疯的。

我做了一夜的噩梦。

(4)抽脚板

今天,是我受惩罚的日子。舔乾净一碗糊糊,我又被领到那个房间里,绑在

那张铁床上。不过,这一次,我是躺在床上,双手反铐。胳膊压在身子底下,很

不舒服。一根绳子将手铐和床头固定在一起。

我的双脚只分开不足一尺的距离,跷出床尾外,脚踝绑死在床尾的铁栏上。

调教师拿了细绳子,将我的脚趾头一个个分开来绑住,然后向后拉去,固定

在床栏上。这样,我的脚被向上扳到极限,粉红的脚掌,颤巍巍地几乎朝向天花

板。

做[全篇]了这些准备,他说道:「今天可是会很累人。所以我找了个帮手。来,

向你介绍,这个是我的朋友,阿昌。

门推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身材可比调教师好多了,高大健美,

五官也相当英俊。

「哈,老胡,就是这小子吗?」

阿昌走过来,拍拍我的肚皮。「身上还这么乾净,是个雏?」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阴茎也翘了起来。虽然我已经被老胡玩弄了两天,但他

是调教师,无论是叫疼叫苦,还是下跪求饶,我都不觉得羞辱。而现在,有了阿

昌这个外人,我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在两个衣衫齐整的男人面前,这样赤身裸体

地被绑缚,等着接受惩罚,这是多么尴尬可耻的事情。

「我们两个轮流。」调教师说。「因为要你记得牢些,我们会慢点来,每分

钟抽两下就好。加上休息的时间,大约要四个小时。然后,给你上加罚。」

我已经浑身发抖。

阿昌拖了张凳子坐在我脚边。

「嗨」,他和我打招呼。「我不如老胡了解你的身体情况,所以他先来,我

观摩。否则万一现在就给你造成永久性的伤害,是很麻烦的。」

我看着调教师挑选了一根细棍,试挥了两下。那棍子的弹性好极了。接着,

惩罚开始了。

头十下,我咬着嘴唇,急促地喘息着,忍住了疼。可是,再下来,我就[全篇]全

没办法控制自己了。第十一棍打出我一声长嘶,几乎持续到第十二棍落下的时候。

我感到调教师缓缓地增加着每一棍的力度,而且大约也是脚底已经被打肿的

缘故,每一棍落下来都更疼。我开始试图躲闪,哪怕能将双脚挪动一点也好,但

是那些绑住了脚趾的细绳让我所有的努力都成了空。我已经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双脚还是被固定得死死的,只是让脚趾被

勒得更紧了。总之,调教师一点也

不必为我上半身像被拎起来的蛇一样的扭曲挣扎费心,照样可以一棍接一棍,无

比精确地从我的脚心一路敲到脚跟,再敲回去。我已经泪流满面了。

六十下打[全篇],他和阿昌换了位置。阿昌选的是一根粗实得多的棍子。那种疼

痛很不一样,但是一样难熬,如果不是更糟的话。而且,和调教师不同,阿昌是

先集中打我一边的脚,打过三十下,我觉得自己要被打死掉了,才换到另一只脚

去打。

这一轮打[全篇],我哭嚎着乞求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打我了,我一定听话,不管

是什么话我都听。可是他们只是笑,又换了位置。调教师接着轮流一脚一下那样

抽我。

我记不得时间了,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清晰的只有脚上火烧火燎的痛。

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不可能更惨了。然后,调教师开始抽我那十个的脚趾。

我的惨叫又提高了八度。我已经受不了了可是他们根本就不停。最后,我一声一

声只是乞求他们乾脆杀了我,给我个痛快。

然后,他们两个开始聊天。过了很久,我才反应过来,四百二十下打[全篇]了。

脚上还是一样的痛,因为一直颤抖挣扎,手腕也早就磨得血淋淋的了。但这

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整个人都虚脱了,浑身酸软。双脚觉得?a href==_bnk css=textkey>性戳奖洞螅颐?br />强抬头看了一眼,的确,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

调教师仔细检查我的双脚,从上到下,在我的呻吟声中,摸捏了一遍,点头。

「不错,没打坏。骨头都[全篇]整。我们去吃个晚饭,你也休息一下,等会儿我

们继续。」

两个男人离开了。我的头脑慢慢[全篇]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全篇]全

地感受着疼痛,还有,心头深深的恐惧。

(5)电刑

调教师和阿昌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不大的盒子,有点像老式的黑色收音

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只是不停地抖。他把盒子上连着的两条电线,还有电

线尽头小铁夹子上夹的那两根粗长的钢针,举在我面前让我看清楚。针尖反射的

光刺到我的眼睛,我的眼泪又流下来了。

阿昌扳起我的头,命令我盯住自己饱受摧残的双脚看,不许闭眼。我的脚还

是被绑得死死的,每个脚趾都被绑得不能动。调教师捏着我左脚的大拇趾,另一

只手就将那针取了一根来,慢慢戳进我趾甲盖下面的软肉里。那种没[全篇]没了的,

锐利的刺痛,迫得我一直一直拉长了声音尖嚎,直到他开始用绝缘胶布,将针固

定在我的肉里,我才换成了不停的啜泣。

「两个电极,这是第一个。」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如法炮制我的右脚,就那样,一毫米一毫米,慢慢地往

我那敏感的嫩肉里推进去。他似乎很满意我忍不住抽搐挣扎,给自己平添更多苦

痛的样子。大概,我现在的样子,的确是很令人兴奋的,所以调教师的眼睛发亮,

我身后,阿昌的呼吸也都有些粗重了。

调教师用连在盒子上的铁夹子将钢针夹好,将盒子摆在我脚边,调整了下盒

子上的转钮。接着,我「享受」了第一次电击。电流从脚趾窜上来,大腿小腿的

肌肉登时一起痉挛得硬如铁石,疼痛难忍。下体也痛麻酸痒,那种滋味,难受得

说不出。

这是我的「处女」电刑。以后的日子里,我的大脚趾头和电针经常亲密接触。

他从不直接电我的肛门和睾丸,大概是为了避免太强的电流毁坏我的性功能。

至於我的阴茎……

「感觉如何?」此刻,调教师拍拍我的脸颊,让我从痛楚中回过神来。「这

不过是测试。我设好了电盒每七分钟启动一次,每次从这个强度开始,然后在两

分钟内均匀加强,直到一个我认为你会觉得难以忍受的强度,然后这个最强电流

维持三分钟,接着会关闭,给你两分钟喘气,再重新开始。哦,对了,每次最强

电流都会比上次加大那么一点点,所以你的惩罚会随着时间加重。如果一下子上

最高电流,不给你适应期,八个小时下来,我估计你会疼到发疯。那,别怕,我

们会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确定你受得了,再离开。

「啊……啊啊啊啊……」

电流又来了,痛得真是厉害,更糟糕的是每一秒钟都比以前更疼,到那三分

钟最高电流的时候,我眼前一片白雾,除了惨叫就是惨叫,一点思考都没有了。

忽然,疼痛消失了。我浑身冷汗,瘫软下来,眼泪这才流了出来。

「饶……饶了我吧……我……我受不了的……」

明知道无用,我还是忍不住,哭泣着不停求饶。

「来,呼吸,深呼吸,安静,别浪费力气,否则等下会更难过。」

调教师坐在一边,和阿昌聊着天,听到我说话,转过头来,提醒了我一句,

就不再理会我了。他们继续讨论这种刑罚的合理性、适用性、观赏性……而我,

又被下一轮的电击折磨得说不出话也流不出泪,疼痛淹没了我的一切感知。

在某一次短暂的休息时间,我注意到那两个人不知道何时已经离开了。我想

要思考下,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境地,又如何才能摆脱,然而疼痛再次

袭来,冲走了我所有的理性……

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笼子里的。针已经拔掉,可我的双腿肌肉还是惯性

地重复着那个残酷的过程,痉挛,放松,再痉挛。我已经[全篇]全屈服了,再也不想

抵抗。只要他不再这么惩罚我,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喜欢吗?」他问我。

「不……不喜欢,主人。」我的声音是恐惧的,嘶哑的。

「嗯,很好,你还很清醒。最后那一个小时,我差点以为你会坚持不住。你

叫得那么尖,像头被活烤的猪。」

我哆嗦着哭泣。我羡慕被活烤的猪,因为它不会被活活烤上八个小时。

(6)呼吸

「接下来几天你大概不能走路了。所以呢,可以适当休息下。今天你就呆在

笼子里吧。但是,调教还是要继续的。」

我木然地听着。我明白,在他的手里,我是不必想有好过的时候,也不会有

机会反抗。我唯一的希望,是尽早达到他的要求,结束这可怕的地狱调教。所以,

当他取出一个改造过的防毒面具,套在我的头上时,我驯服地没有挣扎。原本眼

睛部位的玻璃片,被涂成了黑色的缘故,戴上了面具,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不见,但是听得到。

「现在我们开始呼吸练习。」

他边说边在面具上摆弄了什么,忽然,我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呼吸到空气

了。

「嗯,还可以再紧点。」

我呼吸不到空气了。惊吓中我奋力吸气,整个胸部都用力到塌陷下去,才终

於有一丝丝的空气进入肺里。不过一刻锺时间,我就已经憋闷得满头大汗,面具

内层湿腻腻地贴在我的脸上。

「这还差不多。」我听见他在旁边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我们慢慢再增

加难度。超强的呼吸能力和屏息能力,是口交和当人体马桶都需要的。」

面具内,我自己艰难的,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响亮的呼吸声间,我听见刺

耳的刮擦声,应该是他拉了凳子来,坐在了我面前。和往常一样,我那可怜的阴

囊还是被拉出在笼子底部之外,毫无保护地挂在那里。

「啊,真是可爱的小东西。」他一面说,一面用食指弹着我那里被绷紧到极

限的敏感皮肤内无处可逃的两个睾丸。那种胀痛立刻让我失去了自控,想要叫喊,

却呼吸不到空气。我惊慌地努力吸气,终於又吸开了那处活塞,得到了一点宝贵

的,活命的氧气。我听到了他的笑声。

我不知道自己这样过了多久。肯定有几个小时吧。每一次呼吸都是如此艰难。

他时不时地用他粗厚的手掌抚摸捏拍我的阴囊,让我一次次在面具内痛苦地

呻吟窒息,直至半死。原来我不但不能挣扎,而且连以叫喊来发泄痛苦的权力都

没有。

无论经受到多大的痛苦,都必须保持绝对的安静,保持呼吸绝对的规律,否

则就会窒息,再给自己增添一份苦楚。这样训练忍耐力,我不得不承认,极有效

果。

起码,我是很快学会了在阴囊被他那样正手反手狠抽到龇牙咧嘴,泪流满面,

还知道只能用鼻孔去哼哼,并且努力地跟随着他的节奏,调整自己的呼吸。

忽然,他一言不发就拉脱了我的面罩,清冷的空气充满了我的肺部,我感激

得几乎哭泣。此时我浑身都是汗水淋漓,好像刚结束了万米长跑。

「明后天我们继续。」他的呼吸有些粗重。为你服务了这么久,现在也该轮

到让我乐一乐了。「

(7)口戏

我的跪笼盖子上有几个钩环,以前我一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今天我知道了。调教师用一条皮带从我左耳边的钩环穿过,横过我的前额,

再穿过另一边的钩环,拉紧。我的头便被勒得仰在那里,丝毫动弹不得。

「张嘴。」

我顺从地大大张开嘴巴。他迅速拿了个鳄鱼夹子夹住我舌尖,我疼得哼了一

声,但是没敢闭嘴,口中便感到唾液里混了血丝的腥气。他又拿了细绳来,拴在

鳄鱼夹的眼里,然后将我的舌头往外拉出,再将绳子绑定在笼子的铁栏上。这样

我就并腿蹲坐在笼子里,头仰在笼子盖上,舌头被鳄鱼夹夹住伸出来,盖过牙齿,

舔着自己的下巴。

「你也可以顺便练习下怎么当马桶。」他说着,解开裤子,将他半硬的肉棒

放在我拉长的舌头上。然后,我尝到了咸味。尿液冲进我的喉咙,我努力吞咽着,

但是他尿得太急太多,还是避免不了被呛到。接着他暂时松了舌夹,转身,用手

往两边扒开臀缝,肥大的两片屁股便往我脸上压下来,屁眼正对着我的嘴巴。我

知道他要我做什么。我也就做了,还疼痛肿胀着的舌头转着圈地舔舐肛门四周,

再深深探进他的肛门里,来回抽动。羞耻,侮辱这样的字眼,现在对於我来说都

很遥远。我只是想伺候好他,不要惹怒他,不要受惩罚……

只有他将屁股擡起一点的时候,我才能呼吸。好在经过方才的训练,窒息的

感觉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陌生,我也可以在那样的空隙中给自己争得足够的空气。

n是,随着我舌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他舒服地轻轻哼了起来,然后忽然

更加用力地坐在我脸上,要我将舌头探入更深,再不给我呼吸的机会。我憋得几

乎昏迷,舌头还是留在他身体里,但是只剩下本能的痉挛。最后关头他终於站了

起来,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真有当奴的天分。」他高高在上,低头看我。他那[全篇]全挺立的阴茎在我

面前晃动,清亮的黏液正从马眼泌出来。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他又将舌夹给我

夹上,舌头拉出,然后,将身下的巨物塞进我的嘴里。我不可能咬伤他,除非我

打算顺便咬断自己的舌头。当然我也无法主动服侍他,但是他似乎并不介意,就

用他的肉棒在我的舌头上慢慢摩着。从他肉棒的膨胀和下体皮肤的紧缩,我知道

他就要爽到极点了。粗硕的肉棒[全篇]全塞满了我的嘴巴,然后他呻吟一声,将肉棒

直捅进我的喉咙,我忍不住干呕,随着他的精液便一股接一股地射入我的身体,

人又几乎窒息。他在我嘴里清理了自己,似乎还意犹未尽,喘着粗气,软塌的阴

茎却舍不得离开我的舌头。我努力用眼神向他表示驯服,希望他能够拿掉我的舌

夹,给我正常服侍他的机会。他似乎看懂了,笑笑,说,「我从来不信任没有调

教好的奴隶。」

过了一刻锺,他又要了我一次,一个小时后,再一次,两个小时后,再一次。

最后,他精疲力竭地坐在我笼子前的凳子上,叹息着对我说:「你实在是很

不错。

想想六个星期后,要把你还给你的主人,我都有些不甘心了。「

我困惑地眨眼,没有分辨出他话语里的危险。他就那样把我留在屋子里,离

开了。我仰着头,伸着舌头,蜷在笼子里,又捱了一夜。很快我的脖子便不停地

抽痛,舌头也肿胀得厉害。他回来了两次,给我的舌头上泼洒些清水,却不肯放

开舌夹。虽然知道明天还有更多的折磨等待着我,我还是等不得这夜晚快点过[全篇]。

(8)审讯(上)

「今天你要回答些问题。算是审讯吧。」调教师说。

现在,我是「坐」在一张沈重的木椅上。环着脖子上的项圈连着椅背,勒得

很紧。双手反铐在椅后。双腿左右大张着擡起,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膝盖处被

锁链绑牢,脚腕上的铁镣也用短铁链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自然,这样的姿势,

我的私处是毫无掩护地暴露着,更不要说,他还把我阴囊上的d环也向外抻出固

定在椅子上。我尽量向下移动眼珠,就可以瞟见自己那有些青肿的阴囊里,两粒

睾丸乖顺地分别躺在椅子上……将椅面的冰冷传递到我的大脑。

脸上发烧,我勉强点了点头。

调教师坐在我面前,他沈重的身体有些陷在宽大的皮椅里。这房间不大,但

是空荡荡的,就这两张椅子而已。自然地上还有些特殊用处的铁环,天花板上或

长或短的铁链四处垂着,还有滑轮和绳索。没有窗户,但是却有两盏聚光灯,将

白亮的光聚焦在我的身上,刺得我有些看不清周围。聚光灯后,我进来的时候看

到了的,天花板上垂架了一台摄影机。

我不知道这样空荡荡的小房间到底有多少个。我进过的,有跪笼的是一个房

间,有铁床架的是一个房间,那个「逃脱」游戏是一个房间,还有现在这个。今

天早上,我从跪笼的房间被调教师牵着爬到这里来,路上经过了起码七八个这样

紧闭的房门。那些房间里是否有和我一样的奴,正在被机器、工具或者是谁的手

指,调教到放声哭泣?这么大的建筑,不会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吧。他既然是专业

的调教师,怎么可能只有我这一个「顾客」。可是这些房间的隔音效果都非常的

好,我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个地方,一直似乎只有我和他,除了前天应邀前来的那个「助手」。我本

以为自己的羞耻心已经不存在了,可是看到那摄像机,我才明白,它只是在孤独

中潜伏。现在这样,被聚光灯照射着,想象着自己敞开的样子,会被拍摄成录影,

让不知道多少陌生人欣赏,我的脸就不可抑制地变得通红,羞耻的火焰甚至燃烧

到了我的耳后,脖子和肩膀。当我不再是孤独的,我的羞耻心便似乎从冬眠中苏

醒了。

「别担心。」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这摄影机不会拍摄你脖子以下的部

位。最后这带子是要送去给你主人看的,画面上只会出现你的头部,别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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