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急步拦在我的身前,“布拉德,等一下!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我注视着妈妈的双眸,她的眼神紧张而慌乱,似乎要极力掩盖这桩丑事。
“我为什么不说呢?”我悠悠地说,侧身站在她面前,斜对着房门。
“你想要什么——从我这里?”她问道。
妈妈想要贿赂我吗?是的,她现在处于困境。我能做什么呢?趁机向她索要零花钱?噢,当然不是!我知道自己真正的渴求。
“因为‘那不算什么’,所以我也要像比尔伯伯那样做。”
妈妈看起来很愤怒,一时间横眉竖目,面罩寒霜。饶是我本来笃定自若,见状也不由得心慌起来,暗想也许这样做太过火了。
但她的面容很快缓和下来,“那就是你保持沉默的代价?”
妈妈静静地望着我,我与她默默对视着。房间里寂然无声,唯一的噪音就是从楼下隐约传来的人群的喧嚣声。
妈妈深吸一口气。她伸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它们拉近她的身体,环绕在她的腰部。她把我的两个手掌放在了她丰腴的臀部上。
此刻我和妈妈是如此接近,几乎是在拥抱着她的躯体。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微仰着头,凝视着妈妈美丽的容颜,感受着触手处那片圆翘与丰盈。
我僵立了片刻,一动也不动。妈妈原本板着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个讥诮的微笑。
我心下一横,开始活动有点麻木的手指,在两瓣充满肉感与弹性的屁股上游走抚摸起来。
现在我正做着比尔伯伯做过的事情。我的双手抚弄着,拥抱着妈妈的肥硕圆翘、富有弹性的大屁股。我可以感受到妈妈紧绷着的屁股逐渐放松了下来。我用力挤压着柔软的臀肉,让它在我的指间溢出。我的两手紧贴着妈妈的睡裤,在丰满而结实的臀部上逡巡游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这种无言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犹若冰川融化,妈妈抬起双臂,自然而然地环绕着我,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这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我不由得一阵颤抖。我还来不及惊讶,她又俏皮地捏了捏我的屁股,就像我对她做的那样!迎着我吃惊的眼神,妈妈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此时我们已是紧靠门口,妈妈的后背抵着房门。她拉近了我,两腿微微张开,下体朝前缓缓蠕动着,使我鼓胀的分身摩擦着她两腿之间的凸凹。这种触感就像摸索妈妈的屁股一样爆爽!
硬挺的阴茎隔着衣物,紧紧抵压着妈妈的阴部,我几乎能感触到沟壑的形状。
她慢慢地耸动着下身,用阴部摩擦着我的分身。禁忌的接触,蚀骨的快感,使得我不住地张口吸气,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
过去我经常拥抱妈妈,所以我想,我习惯于跟她的身体亲近。可是这次不同于以往——实际上一切都不同了。
我直视着妈妈的眼睛,与她的双眸相距只有几厘米。妈妈饱满柔软的双峰顶着我的胸口,我们的嘴唇其实已在彼此触碰着。我的心中涌起吻她的冲动,几番犹豫,最终却怯于尝试。
这桩交易的规则是,我可以做比尔伯伯做过的事情,但我也尝试了一件他没有做过的:
我捧起妈妈结实丰满的臀部,上下左右晃动了半分钟之久,妈妈没有阻止我的“越轨”行为,相反她微微闭上双眼,任由我肆意动作。她看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
于是我趁胜追击,顺势伸出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从妈妈睡裤上沿的橡皮筋处探进去,向下摸索赤裸的肌肤。
不幸的是,我只前进了几厘米,妈妈就收回了抚摸我屁股的双手,她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作进一步的探索。
“够了,”她低声说,态度很坚决。她把我的手放回到身体两侧。符咒破除了,她重新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妈妈。
“现在我得换衣服了,”妈妈下了逐客令。她转身打开房门,催促我马上离开。
我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看着她“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然而就在房门闭合的那一刹那,我看到妈妈对我展颜微笑了一下,既似讥诮又似挑逗。
天哪,我妈妈真是一个荡妇!
(3)
第二天是星期日。下午,家族聚会结束了。大家纷纷收拾行李,陆陆续续告辞离开。
杰米家也准备回去,他们比我家动作快些,行李已经搬上车了。杰米是我的一个堂兄弟,他与我年龄相仿,举止文雅而腼腆。
在这样的家族聚会里,我常常和吉米待在一起,看电视、打电玩、交流游戏经验,共同消磨时光。妈妈跟他也比较熟悉,每次听到吉米用那种古怪的卷舌音称呼她“巴林夫人”,总会令她忍俊不禁。
我家正在装车,爸爸打开了引擎盖,准备检查一下车况。吉米从我旁边经过,他向我招呼了一声。他回去找不小心落下的外套。我随后也回到楼上的卧室,检查有没有遗漏的物品。这时我听到妈妈上楼来了,她呼唤着杰米的名字。
杰米回应了一声,他在对面的房间里。妈妈闻声走了进去。这要是放在过去,我肯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侧身朝对过的卧室里张望。
“杰米!我想,你在离开之前,不会不给我一个拥抱,对吧?”妈妈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道。
杰米比我矮小一些。他的容貌很清秀,只是体格比较瘦弱。“……哦,当然!”
他期期艾艾地回答,显得有点拘谨。他仰起头,望着我妈妈。
妈妈穿着一件厚重的针织毛线衫。衣服的式样有点呆板,不怎么时髦,但却使得她的乳房看起来又大又圆。
“那么来吧,给你舅妈一个热情的拥抱!”妈妈笑着说。她张开双臂,环绕着吉米,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足有一分钟。
拥抱在我们家族成员之间并不常见。姑婶们、叔伯们有时会轻轻地拥抱一下晚辈,姑婶们偶尔会在某个孩子的脸颊上啄吻一下,通常也都是象征性的。
但是此刻妈妈的举动,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低下头,双唇印在吉米的嘴上,轻柔地亲吻着他!
我惊讶得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妈妈。她的右手把着杰米的后脑,头部略微有点歪斜。她就像品尝果冻那样,轻轻吸吮着杰米的嘴唇,我甚至能够听到啧啧的声音。妈妈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杰米的身体,缓缓摩擦着。
刚开始的时候,吉米好像有点不自在,他僵直着身体,被动地接受着妈妈的亲吻。但是很快他就变得活跃起来。他的双手环过妈妈的腰部,抱着她热烈地回吻着——此时两个人亲密得如同情人一般!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胸中妒火中烧。
过了一会儿,杰米缩回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两眼闪闪发亮,一脸的兴高采烈。
“有空就去看我,”妈妈平静地说,脸上似笑非笑。她说的不是“我们”,而是“我”。吉米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目送着她袅袅婷婷地离开了房间。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宁,总是忍不住斜眼去瞟妈妈红润的嘴唇,猜想吻上去会有怎样的感觉。该死的杰米!他明显很享受与妈妈交颈接吻的那种体验。
那可是他的舅妈!
妈妈的举止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干!我狠狠地扫了一眼妈妈唇部那饱满诱人的曲线,满心嫉妒,闷闷不乐。
傍晚我们回到了家中。晚餐后,妹妹去她的房间做功课,爸爸则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和我一起观看电视转播的棒球比赛。可能是因为连续驾车过于疲劳,没过多久,爸爸就歪着头睡着了。他闭着眼睛打起呼噜来。眼镜滑落到鼻尖上。
妈妈在拐角处的厨房里,她正忙着清洗盘碟。我站起身,轻轻地走过去。妈妈仍穿着那件土气的毛线衫和黑色的家常裤——就是几个小时之前,她跟杰米在一起时的那身打扮。我悄悄地靠近她的身边。
“妈妈!妈妈!”我压低嗓音喊道。
“什么事,布拉德?”她手里忙活着,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的堂兄弟,你的亲外甥!”
“唔?你说什么?”妈妈转过身来。
“我看到你和杰米了!”
“哦,什么时候?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吻他了!”
“哦,那是在卧室里。”
“是的!”
“我只是在跟他道别。我难道不能吻自己的外甥吗?”
“啊哈!你知道那不是平常的一个吻,那个吻可是很火辣的!”我不由得抬高了嗓门。
“嘘!小声点!”妈妈嗔声说。她蹙着眉头,向我身后的起居室仰了仰下巴。
我扭头朝爸爸望去。在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够看到他的双脚仍旧搁在沙发扶手上,并且可以听到像风车一样响的呼噜声。
“你想让我叫醒爸爸,告诉他我们的谈话内容吗?”我低声说道,顺势又打出“我要告诉爸爸”这张屡试不爽的王牌。
“不,一个字也不要提。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要得到——吉米所得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她双眉紧锁,一付不胜烦扰的神情,仿佛在应付一个顽童的胡闹:“你知道我们不能那样做。”
我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妈妈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妈妈斜倚着厨台,两臂交叠在胸前,与我默默对峙了一会儿。我想她能够看出我眼中的坚定。
妈妈朝起居室飞快地瞄了几眼,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她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你妹妹在哪里?”
“她在自己的房间做作业。”
犹若冰雪初融,妈妈的嘴角上绽出一丝无声的浅笑。她放下交叉的双臂,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拉近她的身前。妈妈微微侧着头,嘟着红润的双唇,轻轻地压在我的嘴巴上。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从嘴唇处传来,这种醇美的感觉迅速席卷了我的全身,使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沉醉在香艳迤逦的意境之中。妈妈舔掠着我的嘴唇,温柔地吸吮着,轻咬着我。她的舌尖慢慢地探入我的口中,寻觅着我的舌头。
我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对此我完全没有经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机械地伸着舌头,任由妈妈轻柔地舔触。妈妈明亮的双眸满是笑意,她的舌头绕着我有节奏地搅动着,灵动地转着圈圈。我卷着舌头试图模仿她,不料口水却从嘴角滑落了下去,流到妈妈的下巴上。
真是丢脸!我有点沮丧,妈妈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
我更加努力地旋动着舌头,尽量配合妈妈的律动。我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嘴唇发出“滋滋”的轻响。妈妈丰满高耸的双乳紧紧顶着我的胸口,我可以尽情地感受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为了获得额外的“补偿”,我大胆地撩起妈妈的毛线衫,把手放在圆翘的屁股上,像昨天那样揉搓着丰腴的臀肉。妈妈默许了我的冒失行为。她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双臂把我搂得更紧。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回旋翻动着,持续着对我的“鞭刑”。
我的阴茎暴涨怒突着,在下身搭起了帐篷,隔着裤子直直地抵着妈妈的小腹。
妈妈默契地张开双腿,夹住我的阴茎,缓缓地前后摆动腰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持续不断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渐渐地,我感到浑身上下燥热难当,胸腹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升腾一般。我禁不住加重了两手的力道,大力地揉捏妈妈圆翘丰腴的屁股。我的嘴里紧紧含着她暖滑的舌头,又吸又舔又咬,恨不得能把它一口吞下肚中。
妈妈光洁的脸颊罩上了一片晕红,双眼迷离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我的心跳也越发急促。“好了!”妈妈低声说道。她猛地推开我,从我怀中挣脱出去。
我连忙转过头去看起居室。爸爸仍在呼呼大睡。我回过头来,凝视着妈妈美丽的面容。她的嘴唇上、下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妈妈抬手擦拭着,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荡,意犹未尽地盯着妈妈丰润的双唇。
多么美妙的感觉!要是能再来一次,那该多好啊!
可是妈妈不再搭理我。她转过身去,继续做她的家务。我在厨房又磨蹭了一会儿,终究不敢造次,只好悻悻然离开了。
走上楼梯时,我心有不甘地回望妈妈,却与妈妈的目光不期而遇。她朝我展颜一笑,笑容仍是那般暧昧与讥诮。我也微笑着看着她,心情再度欢快起来。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仰躺在床上。无论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方才激情四溢的场景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如同电影回放般,一遍又一遍在我眼前闪现。
我连续手淫了好几次,直到再也射不出精液,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天哪!我妈妈真是一个荡妇!
(4)
最近我的汽车出了点故障,留在车店里维修。为了避免步行回家的不便,我与妈妈达成了一个小小的协议:我开她的车上学,放学后再去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妈妈的这份工作是兼职的,每周只需去上三天班。下午三点半左右我到了妈妈供职的公司,妈妈把我从接待区领进了她的办公室。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后她才能离开,妈妈让我去隔壁的小休息室边做作业边等她下班。
其实从在接待区看到妈妈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沉浸在一种目眩神迷的惊艳之中:眼前这个女人,仿佛不是我的妈妈——早上我载妈妈来上班时,她可不是这样的打扮!
那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带拉链的羊毛衫和一条淡蓝色的休闲裤,那件羊毛衫大而不合体,几乎盖过了整个屁股。妈妈外出工作时总穿着这样古板过时的衣服:宽大的罩衫,或是带纽扣的夹克,或是带拉链的羊毛衫。罩衫之长,足以盖过臀部。现在妈妈脱掉了宽大的外套,我第一次看到了里面的衣物。
妈妈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毛线衫,面料单薄而贴身,紧绷绷的犹如第二层皮肤,透过它可以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乳罩的纹理。前面的领口开得很低,在丰满的双乳之间勾勒出一条深邃的乳沟。
当她朝我走过来时,我可以看到那对硕乳在纤薄的衣服下颤巍巍地抖动。当她带着我穿过大厅去办公室时,我不由得紧盯着眼前扭动的丰臀。
妈妈的裤子也像皮肤一般紧绷,紧紧兜着硕大圆翘的屁股,清晰地显示出内裤的线条——这条内裤比我曾经见过的所有内裤都要小!我实在难以想象,如此丰硕的臀部居然可以套上这样又紧又小的内裤!两瓣丰臀在我面前扭动着,不断地抬起、落下,性感得几乎令我窒息!
干!妈妈在家里,在我面前,都穿得那么保守,但在办公室里,她却打扮得像个妓女!
我坐在旁边的隔间里,可以听到妈妈在塔塔地敲击键盘,间或起身整理文件。
过了一段时间,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穿过走廊,走了进来,在妈妈的办公桌上放下了一件什么东西。
“嗨!琳达!”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嗨!”妈妈欢快地回应。
“如果我知道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我会早点过来拜访的!”那家伙鲁莽而露骨地调戏妈妈。
我屏住呼吸,静候妈妈给这个粗野的混蛋一记猛然的回击。可是我只听到妈妈低声轻笑道:“哦,是吗?我可是为你才穿成这样的。”
这样的迎合显然让那个家伙非常受用,他赞叹了一声:“你看起来是如此美味!”我听到妈妈在喉咙里娇柔地呻吟了一声,然后这个家伙离开了。
几分钟之后,又有人走了进来,一个中年男声说道:“我需要你把这些文件订正一下。”接着就开始向妈妈陈述具体要求。
此刻我已经无法定下神来继续做作业,一心只想偷看隔壁的妈妈。我悄悄站起身,仔细地观察两个房间之间的隔断。非常幸运,我发现角落处有一段很不起眼的缝隙。我急忙凑上前去,努力朝里面窥探。
太好了,隔壁的情形一目了然!
妈妈正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旁边,听他解释手头的文件需要做哪些改动。那个男人的左臂环绕着妈妈的腰部,手掌不安分地在妈妈的丰臀上游移着,妈妈似乎对此毫不在意,脸上一付若无其事的表情。工作中,她居然任由这些混蛋摸她的屁股!
谈话结束之后,那个男人拍了拍妈妈的屁股,又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慢条斯理地走了出去。妈妈坐下来继续打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过多久,一个年轻的家伙,大概有二十多岁,晃晃悠悠走进来,一屁股斜坐在妈妈的办公桌上。
显然他没有什么正经事情要办,只是想跟她调调情。“我告诉过你,今天你看起来特别迷人吗?”
“事实上,你已经说过了。”妈妈朝他粲然一笑。
“我还要说,这是我最欣赏的部分,”他轻佻地说。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年轻的家伙伸出右手食指,在妈妈领口处丰满的乳肌上缓缓地抚摸着,划着圈圈。他的手指最后探进了深邃的乳沟,进进出出地滑动,好像在指奸妈妈的乳房。
妈妈没有阻止他,脸上似笑非笑,仍然在打字,直至这个男人结束了他的娱乐时段,满足地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男人从妈妈对面的房间走了进来。事实上妈妈来这里工作的时间不长,所以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个人是她的老板汤姆,尽管我曾经听妈妈提过几次老板的名字。
妈妈仍在塔塔地打字。“让我看看你进展到哪里了,”这个老家伙站在妈妈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探着身子审视妈妈的电脑屏幕。
“好的,看起来不错,”老家伙评论道。随即我看到他的视线离开了屏幕,向下落在妈妈的胸前。
“我今天一直在开会,实在太忙了,没有时间做这个,”他的双手滑落到妈妈的胸前,隔着毛线衫,缓缓地挤压、捏弄丰硕的乳房。
妈妈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仰起了头,喉间低声呻吟着,显然很享受老板的“按摩服务”。
我向前倾斜着身子,透过这条细细的缝隙,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下体不由得硬了起来。
尽管已经中断了打字,妈妈的双手仍旧放在键盘上。她脸色红润,笑意盈盈,任由汤姆揉捏她那丰满高耸的双乳。
妈妈
的座位侧对着我。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件红色毛线衫明显鼓胀了起来,我猜汤姆的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正在玩弄赤裸的乳头。我感觉到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呼吸的节奏,只能拼命努力不发出声音来。
“为什么你不去我的办公室呆一会儿呢?”老家伙提议道。
“我儿子现在就在这里,他正等着和我一起回家,”妈妈低声说,她朝我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尽管知道他们不可能看到我,我还是下意识地赶紧朝后退。这时我听到那个老家伙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他返回了对面的办公室。
开车回家的路上,妈妈又套上了宽松的罩衫,遮盖住里面荡妇般的衣着。
“你做完作业了吗?”她问道。
我没有在这样无聊的问题上浪费时间。“妈妈,你让你的老板摸你!”我直接了当地说。此时我已经知道了那个老男人就是妈妈的老板汤姆。
妈妈朝我飞快地扫了一眼,随后又把视线挪回前方的道路上,继续驾车前行。
她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立刻开口。
“布拉德,那只是因为在工作当中,有时人们会觉得无聊,所以偶尔会开些过火的玩笑,这没有什么大不了。再说,它可以帮我保住工作。我敢打赌,这样的事情同样也会发生在你爸爸的公司里。”
“妈妈,那可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玩笑!你让一个家伙摸你的乳房!”
“所以他能帮我晋升。那并不是真的出轨。”
我再次打出“爸爸”牌:“你认为爸爸也会这么想吗,如果我告诉他这件事情?”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不,请不要告诉你爸爸。”
“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诘问道。
我和妈妈之间的这种行为模式几乎成了固定的套路。每当我看到别人对妈妈做了些什么,我就也要求对她做同样的事情,这就是让我保持沉默的代价。但过去只是看看她身着内衣的样子,或者捏捏她的屁股,或者索取一个亲吻,而不是这种事情——抚摸妈妈的乳房。
我没有再说什么。妈妈扭头看了看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的乳房。
“不行,那样不对!”妈妈立刻回绝了。我们都知道“那样”是什么意思。
她继续驾着车,直视着前方。我想了几秒钟,考虑接下来该怎么说。我不愿就此放弃。
最后,我回击道:“或许我该让爸爸来判断,到底什么是对的。”
妈妈仍然在开车行进,但显然我的威胁对她产生了影响,她需要考虑拒绝的后果。
突然,她向右侧猛打方向盘,我们离开了主路,驶进了草木茂盛的林间小道。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汽车停在路边的灌木丛中。
妈妈一言不发,她动手松开了安全带,解开了宽松的罩衫,让它敞开着,然后朝我侧过身来。
在黯淡的夜色之中,我看到了里面毛线衫的那片红色。
妈妈同意了我的要求,这让我有点难以置信。我试探着伸出右手,触碰到她那高耸的胸部,然后挪动着,攀上了左边的乳房,感觉它是那样的浑圆硕大,弹性惊人。
我轻轻揉捏了一下。
乳罩质地轻薄得让我惊奇。它只是一层棉纱,没有什么垫料,我可以很容易地捏弄妈妈的丰乳,体验真切的手感。
妈妈静默着,没有任何抗议。我把左手也放了上去,开始热切而快速地挤压、揉弄两颗丰满的乳球。我可以感觉到两粒坚硬的乳头透过轻薄的毛线衫凸起出来。
她仰起下颌,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吐了出来,仿佛在舒爽地叹息。
妈妈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表情似笑非笑,什么话也没有说。
我握着两个沉甸甸的大乳,尽情地抚摸着,揉捏着,轻轻摇晃着。妈妈弓着身子,挺起胸膛,双眼微闭,轻声呜咽着,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玩弄了一会儿,我一时兴起,不假思索地伸手朝毛线衫的领口处探去,试图伸进妈妈的乳罩里。“不行!够了!”妈妈抓住了我的手腕。
“可是汤姆就做了。”
“不,他没有。”
“他做了!”我坚持道。
“好了,到此为止。”妈妈微笑着说,温婉而坚决。她把我的双手从她的乳房上挪开,然后迅速扣好罩衫,重新系上安全带,发动了汽车。
我们再次上路了。
路上,妈妈询问我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对此我毫无兴趣,只是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几句。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下午看到的一幕幕景象,妈妈与男人们的暧昧言行,妈妈的老板是怎样玩弄她的乳房,最后不禁联想起我刚刚亲身体验过的、双手放在那对丰乳上的美妙感觉。
(5)
我得了流感,待在家里休息,周二没有去学校上课。妈妈做的这份兼职工作,当天也不用去上班。
早上妈妈进来给我测了测体温。我慵懒地躺在床上,身上有点瘫软无力。不过就这
样躺在床上睡懒觉,其实倒也惬意。
她问我感觉怎么样,我咕哝了一句:“还好。”
妈妈坐在我的床头,她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你打算整个上午都这么躺着吗?”
“是的。”我瞥了一眼妈妈圆润的侧影,翻了个身,含混地回应。
“那好吧,”她说,“上午会有水管工过来维修管道,我得下去等着。”
“好的,不用管我。”
妈妈离开后,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春梦:妈妈为我手淫,然后我们极尽缠绵……梦境绮丽而短暂,一阵低沉的卡车引擎声惊醒了我。一定是维修工人过来了。
回到了现实中,我不由得有点沮丧。梦中的那些情景遥不可及,我想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睁着眼睛发了会儿呆,我突然想到,待会儿妈妈将和水管工单独相处,他们在一起会调情吗?
正在这时,我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妈妈出去的时候关上了我的房门。我跳下床,跑过去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来到楼梯口,蹲下来朝前门那边窥视。
我看到妈妈正打开门,让两个提着工具箱的男人进来。妈妈站在门后,房门遮住了她的身影。我想她是刻意让邻居看不到她,因为此时她的穿着令人震惊!
早上我所看到那套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与其说是睡衣,那倒更像是情趣内衣,我曾在一个炎热的夏夜看到妈妈穿过——又薄又短,非常贴身,下摆只能遮住大腿根部,前面的领口还是低胸!
当妈妈转过身时,丰满挺拔的双峰颤颤巍巍,两粒激凸在白色的织物下若隐若现。很明显她没有戴乳罩。
我缩回头,等妈妈领着水管工进了厨房,我悄悄溜下楼梯,猫着腰朝那边看。
“裂缝在水槽下面,”我听到妈妈说。她打开水槽下面的壁橱门,弯腰把里面的杂物挪出来。
她的背影被那两个工人遮住了一部分。从我的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那件短睡衣的下摆随着她的动作几乎收缩到了腰部。
干!那两个水管工肯定可以看到她的大半个内裤!
妈妈弓着腰,把壁橱里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放在橱台上,她的动作不紧不慢。
我看到那两个水管工紧盯着妈妈高高撅起的屁股,神情惊讶而猥亵,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不由得心中一动,便抬高身子,想看得更清楚一点。正好其中一人侧身放下工具盒,让开了身形,我的目光落在了妈妈圆硕的臀部上:天哪!她没有穿内裤!
内衣里面什么都没有!
干!她竟然让这两个家伙欣赏她的光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