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早一个小时,方潮都想穿回去疯狂把自己瞎撩拨的脑子里的水晃悠出去才好!
你骚什么骚!口嗨一时爽,屁股火葬场呜呜…
怎么就忘记了这货是拥有一盒玩具,并且细心收藏的狠人呢…潮潮好恨。
然后方潮突然想起什么来,目光忽然锐利,他厉声逼问道:“等等——你先告诉我,你的小玩具到底扔没扔!”
林医生红了面颊,清冷美人含羞带怯的看着人,放谁估计都心软的要死,化成春水儿任他玩了。
而方潮…笑对人生(微笑)。
“你别想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大美人色厉内荏。
林医生乖乖点头,竟然没有为自己争取一点权利,看上去可疑极了。
大美人拖鞋踩在木制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围着围裙的人妻林医生抬起头,他一愣,冲着自家的大美人笑了一下,温声道:“怎么了,潮潮?”
方潮从身后抱住他,不要脸要皮的贴在他身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乱蹭,毛茸茸的直能成到人心尖上去。
见医生目光软的跟水儿一样,方潮自觉的有希望,贴着林雪压撒娇:“雪压——宝贝——老公——”
“我们做小一点蛋糕好不好,吃不完的还可以放冰箱,不会浪费的~”
林医生素白的手指勾起一抹白腻的奶油送到大美人唇边,微笑:“尝尝好不好吃。”
方潮以为他心软了,嗷呜一口便将那根手指含在柔软双唇里。自以为逃过屁眼危机的大美人又快乐浪荡的勾引人,灵巧的小舌在男人甜蜜指腹舔吮着,发出啧啧淫靡的水声。
舔一根手指就把自己玩得满面潮红,方潮半阖着染上情欲的眼眸,轻佻又浪荡,“好香的奶油。”
林雪压轻轻在他软唇上印了一个吻,温声解释道:“潮潮喜欢就好,这样的奶油不能放冰箱,娇气的很,放了就完全变了味道。”
“所以呢?”大美人嗓音甜腻,完全不知危险将至。他以为林雪压只是想告诉他这样的奶油有多么珍贵,做出来的蛋糕有多么好吃。
“所以…只能委屈潮潮将吃不下的用小屁眼好好品尝一番了,倒是不辜负它去在烤箱滚上一遭。”医生嗓音清淡温柔得很,却在说着淫邪无比的话。
方潮睁大了眼睛。
“呜呜呜…老公…”
大美人已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泪水连连的低喘着地任伸进他嫩屁眼中的手指主宰着他的欲望。
嫩屁眼被温柔的扩开,已经习惯性爱的肠肉并不疼,但是感觉的甜蜜轻盈的奶油在自己屁眼中被插成咕啾咕啾的白沫,鼻尖似乎还能嗅到一点甜蜜来,骚肠子被手指温柔奸淫的快感加上心里被才吃过的食物侵犯嫩屁眼的羞耻,交织成大美人从未曾体会过的陌生快感,骚肠肉紧紧绞着林雪压修长的手指,似乎在依依不舍的挽留,请求手指继续抽插奸淫。
那种不满足的难耐瘙痒之感从身后升腾,逐渐变得明显了起来。方潮呜呜的哭泣着,感觉自己身后那似乎不应该被人用以操弄的器官,已然被男人玩成了一处淫荡的不知羞耻喷水的肉穴。
除了手指插在嫩屁眼里抽插顶撞着前列腺,把肠肉捣出汩汩情液,方潮的奶子也被林雪压涂上了白腻的奶油,白雪沾在奶肉上,甚至在俏生生挺立的奶头上也抹了色情的奶油。林雪压不爱食甜,再高级的甜食在他嘴里都只能换起厌恶之感。然而见到奶油涂满了心爱的宝贝全身,想吃草莓蛋糕的大美人用上面的小嘴品尝够草莓蛋糕的香甜轻盈后,为了不浪费只能翘起骚屁股,用藏在雪白臀肉中的嫩屁眼细致地品尝每一点奶油,他却喉咙干涩发痒,看上去…很香甜美味呢。
林雪压做的草莓蛋糕是大美人心中所爱的小甜点,而大美人却是引得高岭之花动情生欲的挚爱“草莓蛋糕”。
不乐意吃甜食的林医生心潮澎湃,他近乎膜拜神明一般,含吮住了他的“草莓”。敏感的奶头被含在温热
的口腔中舔舐,瘙痒的感觉从奶头传来,蔓延至整个奶肉,让渴望更加粗暴的大美人泪眼迷蒙的挺起胸膛,将奶头送进了男朋友口中。
林雪压被他骚浪的姿态刺激得眼睛发红,嘴里的吮吸不再如同水一般温柔的含着舔舐,而是以牙齿咬住骚红的奶头厮磨,另一手也狠掐着未被照顾的奶头,胸乳传来的快感让大美人翻着白眼,快活的尖叫惊喘被逼出来,细白的腰肢也扭动着,一身皮肉白的晃眼。
大美人遵从欲念的姿态让林雪压眼神暗沉,他难免粗暴的将奶子放在口中狠狠咀嚼,收获到了方潮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求饶。
“唔…雪压不要咬啊啊啊啊——奶头要被咬掉了…”
林雪压半阖着眼,分明是冷淡至极的骨相,却淫邪的嚼着美人的骚奶头。
若是他真的痛苦林雪压早就松开嘴将自己的宝贝儿抱在怀中细细安慰起来了,只是瞧瞧这副模样,林雪压从未禁锢着他,医生的手一只指奸着他的骚穴一只扶在一侧的床上,是方潮主动挺着奶子一下下将他的奶头撞入医生的口中。
大美人嘴上说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哀哀切切的求着男朋友不要嚼碎自己的骚奶头,但那根未经抚慰的小鸡巴已经挺立,精巧的马眼翕合流出前列腺液来。
林雪压怀疑,要是他再大力些,怀中的骚宝贝估计仅仅被奶油指奸加嚼烂奶头给激动得喷精了吧?
林医生对于情欲并不看中,甚至以往因为周身太多想要征服他,或者想要被他征服的男男女女疯狂追逐,对这种事反而厌倦。
曾经有过变态的男人,悄悄潜入他的办公室,把自己脱得赤裸,见到站在门口的林医生兴奋的祈求得到他的垂怜,用脚踩用鞭子抽打。
林雪压想,是个恋痛的疯子。
奔着作为“人”的基本道德,林雪压脱下了自己医生的白大褂,披在那人的赤身裸体上,然后才从外面叫来了人。
哪怕被如此狼狈的拖走,男人依旧含着泪光攥着林医生的白大褂外套,眼神疯狂如同信徒看见他的神明。
林雪压对这种疯子的出现心静如水,激不起一点波澜。
可惜如今他也变成了这样的疯子,只是他将自己掩藏的很好罢了。
方潮是他缺少的爱欲与黑暗的化身。
他想将所有的情欲尽数倾泻于自己的神明身上,将他用浓精灌满小腹,肚子里流精含尿,却被鸡巴或者肛塞堵着嫩屁眼,只能抱着被射大的小腹蜷缩在床上哀哀切切的哭着。
林雪压突然明白了,他不是薄情淡欲之人,他只是忍不住将自己所有的爱意和恶念,共同奉在了方潮的脚边。
如果方潮接受,那么他将会是最好的伴侣,温柔宠溺着这只白玫瑰。
如果方潮不接受…
林医生会远远的逃开,直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恶意。
彻底变成疯子,然后归来。
只是大美人,会彻底变成男人床榻上的肉脔,只能做流泪吸精吞尿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