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不错,不过我喜欢草莓味的。”
方潮总感觉,破处以后的越如凛有些坏掉了,明明原着一直是个面白心黑的家伙,那颗心明明都能流黑水,依旧衣冠楚楚温润如玉,但原着可从来没写过能这么厚颜无耻。
越如凛就想逗逗他,很有意思。
不过他现在有点事要做。
等出了门越如凛才发现,竟然飘起了初雪。
外面天光明亮,深秋依然翠绿如新的草坪被雪花覆盖成洁白,满天寂寥的雪花纷纷扬扬坠落,无端浪漫和寂寥。
突然心有所感,越如凛在车上抬头看了一眼别院的落地窗——模糊的人影靠在玻璃上,仰头看着着雪色,想必没了他在眼前,方潮定然泄下了防备与冰冷,如今配着热牛奶吃他刚烤得香喷喷的小饼干。
还有雪景可赏。
看上去真是悠闲又自在,越如凛勾了勾唇。
黑色的豪车离别院越来越远,流线型的轿车向某个高级公寓驶去,越如凛脸上清淡的笑意散去,连平日里贯穿的温和皮相也没有了,这样看上去冰冷又威严。
!蔺昔已经等待了一天的客人,这位客人伴随着初雪,轧雪而来。
越如凛不明白自己对方潮的特殊,是因为单纯的睡过还是那张肖似林雪压的脸。
所以他决定废物利用。
越如凛的面容依旧温和,却莫名给人种风雨欲来的冷肃,他捏着蔺昔的下巴,迫使对方眼睛看着自己“你不是一直想爬上我的床吗?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蔺昔在洗澡,越如凛闭眼能听见哗哗的水流过,脑子里想的不是香艳声色犬马,而是恶心。
他静静的看着跪在自己胯下的人,湿发凌乱,带着沐浴清洗后的潮湿热气,以这个角度看上去的确这个赝品长的有几分相似。
不怪之前他打发时间还宠了好久。
蔺昔被他关在这里好久了,今天见到越如凛来一开始是委屈和兴奋,现在隐隐生出几分惧意。
越如凛神色平静,嗓音微凉“用嘴,愣着干什么?”
他全身衣物都穿的体面整齐,冷眼看着蔺昔颤颤巍巍用手掏出那根沉甸甸并为苏醒的一团性器。
“舔。”越如凛闭上眼睛,声音冷淡低沉,完全不像在做暧昧的情事。
容貌精致的男生张口含住,生涩的裹着鸡巴,唇舌舔舐吮吸,腮帮子一动一动。
“如凛哥哥…唔…你看看我…”男生被捅得断断续续,他以为亲密接触就是越如凛原谅接纳他了,又开始撒娇起了。
下身被唇舌细致的讨好,越如凛却面色阴沉,那一贯挂在面上的温柔虚伪的笑容尽数散去,浅灰色的眸子幽深冷凝。
好恶心…
他紧蹙着眉,没有丝毫怜惜摁住男生的头,一下一下深深捅进紧窄的喉咙再抽出。这样粗暴的对待让男生发出急促的呜咽,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湿答答的打湿了自己光裸的锁骨。
“唔啊…嗯…”
越如凛终于忍耐不住,拽着男生的头,把自己半硬的鸡巴从温热的口腔里抽出来,径直走向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越如凛蹙眉彻彻底底把自己洗干净,特别是胯下粘腻之后,那样的反胃隐隐绕在心头。
半小时后,越如凛才拉开浴室的门,看都没看傻了眼的蔺昔,就抬脚离开。
等他回到越家别院时,方潮正半趴在沙发上打游戏。
见人回来,沉浸于打打杀杀的大美人转过头,轻蔑的勾唇“出去一趟还带和人睡觉的?”
越如凛上浑身沾满了新的沐浴液香味,两鬓微湿,浅灰色瞳孔蒙雾,似乎上过床后情欲没散的模样。
越如凛微蹙眉头,想要解释,但他又不知为何被这样赤裸裸的指出来心头莫名发慌。
他们在连麦,因此方潮的话也传进了那边双排队友的耳里。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
此时方潮正在以血换血,本来下路二人组对二人组的,结果他家瑶妹正往墙上撞“卧槽祖宗你上我啊!闪现撞墙什么鬼!”
本来对越如凛的注意力瞬间转向了队友,明明是有人替自己分担了火力,但见美人心思完全在自己身上,越如凛心里被刺了一下,看那个手机百般不顺眼。
“随便洗洗而已,半路上衣服弄脏了。”
“哦。”大美人敷衍的回了句,手指翻飞。
那边双排队友冷冷清清的嗓音微滞“那是…你男朋友?”
“不是不是,祖宗你认真一点!”方潮急切的解释着。
男朋友没有,名义上的夫君倒有一个。
那边焉不拉几的瑶妹突然就活跃起来,粉色头发妹妹又快乐的骑在了方潮身上。
越如凛越看越不是滋味,以前方潮在打游戏时,他会在旁边工作。耳边是凌乱的游戏音,美人赢了的时候会开开心心的小声笑,输了或者被坑了就会忍不住爆粗口。
气急败坏的样子也很可爱。
那时候方潮是单排,他的欢喜和抑郁仅被自己一个人收在眼底。
而现在有另一个人陪在他身边,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分享过去…
越如凛定了定神,勾唇“潮潮带我一个?”一声“潮潮”喊的温柔缱绻,仿佛含在唇齿间流转无数次。
大美人警惕的看向他,眼里是满满是嫌弃“不要,我就没见过你打游戏。”
满心满眼都是对坑逼的嫌弃。
越如凛笑的温柔从容“以前玩过,玩的不太好,就混了几个省标打野而已,现在不玩了几个赛季下来估计已经掉到钻石了。”
清俊的男人低笑“所以潮潮愿意带带我这个打的并不太好的菜鸡吗?”
方潮瞬间忘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防备与警惕。
这是凡尔赛吧!
省标打野耶!打野爸爸!
大美人怔了怔,羞涩的露出越如凛见过的那种客套又温柔得要命的表情“当然可以啦~”
越如凛愉快的想,似乎打蛇打到三寸了…
至于那有些耳熟的清清冷冷的嗓音…呵…只会玩瑶的东西,一看就是只会找人带上分白莲花,不足为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