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脑子里的记忆除了那雪白如软蛇的妖媚身体,就是阴茎被纳入某处湿热的地方极端快乐的记忆…
他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时脑子里想把那个软洞彻底肏烂发泄的暴戾与…无助?
没想清楚无助是怎么回事,就见方潮未着寸缕的下身那雪白的腿心缓缓流下了什么浓白粘腻的液体。
作为男人,都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作案人不言而喻。
越如凛难得有几分窘迫在,既然真的是自己射在了里面,那估计事实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他见过方潮对苏家父子的冷淡疏离,虽然他在床榻上承欢放荡的呻吟,但下了床却时常将苏云怜视若无物。
他讨厌他们,这是美人无声抗拒讥讽的方式。
而越如凛则不一样,他曾费尽心机打开过那层层心防,抱住了那里面柔软的猫儿。方潮对待他是那种带着青涩与真挚的温柔。
他们在闲时午后会一起看书,一起尝试做甜品,甚至他还在方潮强烈要求下,下载了他喜欢的游戏。
越如凛是带着心机和戏谑接近这样温和怯弱的美人的,可是他在逐渐相处中到真的有些沉溺其中…
享受过那样的温柔以后,再面对这般同其他人如出一辙的冷漠以后,越如凛便有几分反差不适。
不该是这样的…
更何况他这次是真的被抓到了把柄,哪怕自己也身不由己。
越如凛也不是见人就咬的疯狗,他头一次有些窘迫的带着歉意道“昨晚上的确是我的原因…但我怕中了药以后做事没有分寸,不知道会不会太粗暴…要我找医生
看看吗?”
“我没事。”方潮的声音猛地传来,极力地伪装平静也挡不住尾音的气息不稳。
大美人冷下来的脸宛如冰雪不可染指,这样的反差配上一身斑驳堕落的艳痕愈发勾魂夺魄“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昨天被你强奸了?”
越如凛到底在情事上是个生手,他动作一僵,而后若无其事地劝道:“可是要是真的伤着了…”
大美人被触怒了,雪白清冷的面颜沾着生机勃勃的怒色,经历过不愉快一夜情事的嗓音微哑,像是牙缝中挤出来的似的,由最初的艰涩,到后来的勉强平缓,他一字一顿“你就这么期待把我弄伤?原来把我按在床上强奸,真伤到了被肏成一团烂泥你们才会变态的高兴是吧?”
有浅浅的水雾在那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里氤氲,方潮却不愿意面对自己的软弱,紧绷着脸嘲讽道“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结果是我自己瞎了眼。”
他站起身。
大美人似乎已经到了极致的疲惫与厌倦,冷淡的转身。
越如凛表面上是个笑意盈盈的温和贵公子,但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但如今被这样肆意嘲讽了一堆的,却除了满心愧疚讪讪外没有任何心思。
见方潮就要这样心如死灰的离开卧室,他大步追上去,在大美人身上披了件长衣服,足以将他全身都拢住。
方潮抿了抿唇,看了眼他,没什么感情,但也没有拒绝。
越如凛目送着他转身离开,直到卧室门重新管关闭,他才缓缓转身整理思绪。
他们都需要独立空间思考一下。
等卧室终归于宁静,越如凛目光停留在了卧室床头那杯早已放凉的姜茶。
他一向不爱喝姜茶这么气味辛烈的东西,现在整个别院都是他做主,女管家不可能没眼色会上这个东西。
那么唯一将这杯茶送来的人…
越如凛几乎脑补出了昨夜发的事——大抵温柔的人妻捧着自己煮好的姜茶过来看一眼好友,结果未曾想到在措不及防下,被已经陷入兽欲的自己摁在床上肏了个透。
大概他曾哭过,也曾求饶,但并没有被放过。
衣衫被撕碎,身上估计也留下的也是被强暴时残忍色情痕迹。
越如凛虽然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他摁了摁额角,叹了口气。
终归是他的错。
而在自己卧室中,温柔且贤惠,经历过黑暗强暴的可怜人妻,愉悦的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喟叹了一声。
全身被恰到好处的热水浸泡,缓解了每一丝肌肉不适的酸疼,舒服的他就想在浴缸里睡过去。
昨晚的确是他主导的,自己爽过了以后就的解开那根绑着鸡巴的丝带,怕人憋坏极度敷衍的给越如凛手淫了几下应付过去。但做主导位动的多,身娇体软的大美人还是酸疼得厉害。
至于身上的掐痕与其余暧昧的痕迹…方潮想,见越如凛那尴尬的表情果真不枉他拖着自己性爱后疲惫的身子,面无表情自己动手留下证据。
不过好在他是碰一碰就能留下印子的体质,没用多大力道就能留下花瓣似的淫靡艳痕。
方潮啧了一声,衣服的确难撕,所以他是剪出了一个小口然后才撕得下去的。
虽然这些都是戏弄人的小把戏,但糊弄一个处男足够了。
超有意思,明明昨天在床上逼着哭出来的是他,醒来却一副难得愧疚的模样。
见越如凛只能硬生生吃下这个哑巴亏,方潮就开心的不得了。
虽然现在他浑身酸疼,但一想想昨夜那装的清隽的人硬生生淌下泪来,用沙哑的嗓子求饶…
方潮觉得脸热,如果可以,他还想再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