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少年下身的鸡巴继续奸弄美人的屁眼,这时候翘起来的骚奶头也没有被放过,被金发狗崽子恶劣抠挖着乳孔,下身敏感点次次被狠狠碾过,更过分的是每次饱胀的龟头都会肏入结肠。
这具身体的所有敏感点都被毫不留情玩弄,方潮的屁眼越绞越紧,而肏他屁眼的鸡巴也就越舒爽,金发的少年赤红着眼睛一手捏着他肥厚的奶子,一手把玩着他的小鸡巴疯狂奸弄骚点,最后方潮被硬生生地强制后穴潮吹。
后穴分泌出不受控制,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淅沥沥的温暖淫汁喷洒在龟头上,骚浪的肠肉死死绞住鸡巴,最后少年狠狠又狠肏了百来下,兴奋的低吼一声,将浓稠腥臭的精液尽数喷射进了方潮处女结肠里。
射过以后的金发少年没有将自己的鸡巴抽出来,反而舒服得将半软的性器泡在温暖肠道里,眯着眼睛愉快的接受骚肠子的嫩肉像无数小嘴口交吸舔的按摩。
金发少年捧着肥屁股摁在鸡巴上,这样的姿势让大美人白嫩的肚子凸现出一个鼓包,苏怜云好奇的摁了摁,惹的被强制放在鸡巴上的飞机杯发出含混的呻吟。
“哥哥被操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指腹下的肌理白嫩滑腻,那层皮肤还随着身体里的大鸡巴弹跳而抖动,真的色情极了。
少年人的精力本就旺盛至极,在这样淫靡画面的刺激下,那根鸡巴很快又奕奕有神的站起来。
而这一次苏怜云没有凶狠的抽插,他将方潮抱在自己怀里,捧着大美人的肥屁股,让他呈坐在自己怀里的姿势,鸡巴以骑乘的姿势总会入的极深,直直抵入弯曲的结肠,让怀里的身体本能抽搐紧绷。
而苏怜云就半阖着颜色浅淡的眸子,舒坦享受着美人屁眼内部的讨好吮吸,简直像嘬奶一样嘬着鸡巴。
完全是把方潮的屁眼当成泄欲工具一样,淫邪的使用方式。
金发少年高潮后褪去了所有表情,或者说现在才露出来了他的真实模样。他的确是个异常美丽动人的少年人,那双总是含着柔软春水的眼睛在酒店瑰美冰冷灯光下,显得有些无情。
此刻的他不像是被所有人追捧的小王子,更准确来说,他是个未长成的国王。
那杯混合着迷幻药的酒液入肚,的确让苏怜云渐渐的感觉脸颊发烫。
苏怜云能清晰的察觉思维被切碎成两半,一半陷入酒精的混沌,一半冰冷清醒的俯视着虚伪甜腻的自己。
他对接下来的未知感到兴奋颤栗。
要捕捉到最肥美的猎物,务必不能有一丝露馅的地方。
苏怜云饮尽了那杯酒液,而猎物的味道的确也如他所想的那般甜美可口。
苏怜云将身上的人肉飞机杯放在柔软床垫上,将方潮摆成跪趴的姿势,直接拉开了他的腿,将鸡巴肏进红肿的屁眼。
金发少年一手掐着美人的肥屁股律动,一边拨通了喻同川的电话。
“来接人。”金发少年下身噗嗤噗嗤的抽插蜜穴,语气随意冷淡“你最好快一点,我daddy快来了。”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苏怜云耸耸肩,鸡巴肏干的依然凶狠“啊…那没办法了。这样你可不能怪我不还给你了。”
他挂掉了电话,然后摁着大美人的身体就开始新一轮的奸弄,抽插了很久又将精液尽数射进了方潮屁眼里。
射完之后苏怜云直接将鸡巴从合不拢的屁眼里抽出来,没有半分留恋,对待被摆着跪趴在那里的大美人像个泄欲工具,他就这样自己赤身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而方潮依旧是以母狗一样撅着肥屁股的姿势跪趴在床上,由于双腿分的很开,抬眼便可以看到那个被肏的合不拢的屁眼,只要用点心就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摩擦充血的媚肉,红艳的穴口湿漉漉的流出白色精液,顺着股沟流到大腿根。
经历了一晚上乳如同婴儿手臂粗壮的大鸡巴的折磨,把这原本就被男人和各种玩具调教熟的骚红屁眼肏得活像被玩烂婊子的骚逼。
那雪白的臀瓣上还有被少年狠狠肏干时,紧窄腹肌撞出来的红色印子,简直像是做爱时不听话被人捉着屁股边扇边肏才能留下的淫荡痕迹。
真的骚透了。
等洗完澡重新变成那漂亮小王子的金发少年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任何房间里多出一个人讶异。
苏怜云看着坐在沙发上高大冷峻的男人,甜蜜的叫人“daddy~”
男人对床上堪称活色生香的黑发婊子没什么触动,只是眉峰紧锁,眼里带着不悦,而这些不悦在看见自己儿子穿的规规矩矩出来以后悄然散去。
要不是床上大美人还撅着屁股,骚穴流精喷水,这一幕堪称父慈子孝温馨至极。
男人拥有极为灿烂的金发,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如果说苏怜云的眉目是小王子的精致隽长,那这位便是真正威严冷漠的将军。
苏眷尚穿着来不及换下的军装风衣,内里是黑色服帖的衬衫包裹着饱满的胸膛,冷锋的金属腰带收束出劲瘦的腰线,军靴漆黑硬朗。
明显是听说了什么才匆匆赶来。
苏眷目光对着刚从浴室走出来的儿子,没有什么表情,但眼里明显带着不赞同的冷色。
苏怜云知道自己父亲想要说什么,就习惯性的露出那种被宠坏的甜笑“daddy,他是我一见钟情的人哦,你可不能将他带走扔出去。”
苏眷依旧是那副不赞同的眼神,严苛冷酷的老男人显然对被玩烂的骚母狗没有好感。
“你喜欢这种模样的可以找干净的孩子调教,而不是选择个婊子。”
“不嘛,我就喜欢他。”金发少年笑意盈盈的对着父亲撒娇“婊子才肏得舒服。”
男人身上的气质愈发冷凝,但向来无情的上将面对自己独子相当纵容。
于是他妥协了一步。
“让阿福送去检查身体。没有问题才会允许你放在身边。”
“小心染上脏病。”冷漠俊美的父亲温和嘱咐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