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取出来,下班后我会检查。你会不想知道惹怒我的后果的,潮潮。”郑栖梧见他只靠屁眼获得淫荡的快感,射精后忍着泪意的模样,轻佻的揉了把奶子,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被淫虐得惨兮兮的美人。
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等到办公室再次空无一人后。
“他的滋味的确很好。”郑栖梧瞥了眼自己仍在通话中的手机,他想要装作游刃有余的样子,但想起对面是谁,声音依旧是控制不住的低沉阴狠“刚刚有点失控,只是稍微用小手段惩罚了一下不听话的宠物。喻总不会介意吧?”
那通话打了很久,上面计时的数字依然在跳动,对面却静默无声。
“垃圾。”喻同川几乎捏碎了手机,温和的语气变得咬牙切齿,宛如淬毒的利刃。
喻同川很少没被这样激怒了,他们是盘踞在不同领地的猛兽,本以为二人不会有除了工作以外任何交集,没想到这个心有所属的男人还不要脸的回来抢他的宝物。
喻同川舌尖抵住下颚,妄图控制住情绪恢复冷静。
“这就是你对雪压的爱?”喻同川一字一顿,一向以冷静自持为傲的大脑此时是宛如实质的怒火“如果你再碰方潮,我不介意让雪压知道,你找了个和他相似的替身,并且——手段如此下作。”
郑栖梧是个疯子。
他俊美甜蜜的容颜上扭曲出病态的笑容,然后说“你猜,是你先告诉雪压,还是我先把潮潮玩烂?”
“夜宴,你知道吧。想清楚后果,我不介意让你的小美人去玩一圈。”
“不要试图威胁我,我疯起来,我爸都杀。”然后他挂掉了电话。
喻同川不好受,郑栖梧又怎会好受。
哪怕是他自己打电话去向对手耀武扬威,宣布领土权。然而残虐暴戾的脾气并没有被收敛安抚,妒火烧红了他的眼睛。
在无人处,高大的男人仿佛脱力的跌在椅子上,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熟悉的疼痛让他几欲窒息。
痛苦的幻境中,是少女苍白的指尖,林雪压冷漠的侧脸,最终是一片白茫茫,在最后,他看清了一双眼睛。
那是清凌凌的含着泪的眸子。
喻同川和郑栖梧的对峙不了了之。他们用沉默和抗拒掩饰自己滴血的伤口,维持这种畸形的平衡。
方潮从顶楼下来,表情依旧冷淡。但是脚步虚浮,眼尾红痕极艳,配上他迤逦清冷的容貌,谁都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他疲惫的踏进专属电梯,眉眼冷淡厌倦,并没有注意到电梯里的另一个人。
陌生人本该出电梯,却停下了脚步。按了一个方潮陌生的控制开关。
电梯门缓缓合上。
“放开我!”方潮双手被反剪按压在冰冷的电梯上,他只能从金属的反光中看见一道模模糊糊的男人身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方潮的耳垂,成年男性攻击力极强的压制铺天盖地的笼罩着他,方潮极力挣扎躲避陌生人的猥亵,却依然被人强摁在身下绽放。
湿漉漉的吻从耳根,顺着修长的颈子一路向下,陌生人撩起他黑色毛衣的衣摆,手探进去揉搓方潮的软乎乎的奶头。
“别挣扎了,骚货。”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恶意满满的将奶头捏在手掌里把玩淫辱“路过就闻到你身上的骚味了,伺候我一次,我就放过你。”
含蓄又隐忍的清冷美人,被强制抵在电梯墙壁与男人坚硬炙热的怀抱之间,男人一面压着方潮不容他挣脱,一面大力将他裤子拽下来,纯白的内裤被拉扯到腿弯,瓷白的腰窝浅浅凹陷,显得那被扇肿一圈的肥屁股更加淫荡,引人凌虐。
“原来是个屁股都被玩肿了的骚婊子。”男人意味不明的赞美道。手掌抬起,脆响之后,在本就绯红的臀肉下留下更加鲜红的指痕。
身下的美人肌肤白腻,一掐腰就敏感的直颤,发出带着哭腔
绝望的呜咽,肥软屁股里是被玩的骚红的屁眼。
不用掰开屁眼,陌生人就知道那小屁眼肯定湿答答的。毕竟一鼻子骚味在勾引着他用肉棒狠狠侵犯那淫荡的小穴。
这是郑栖梧的所有物。
陌生人胯下肉棒涨疼,心里的怜惜因为这点认知而转化为狠戾,他将方潮挺翘的臀瓣左右掰开,然后发现了藏在屁眼里的好东西 。
两根手指毫不温柔的插进肠道搅弄,将那根钢笔从穴肉里抽出来,啪嗒一声,钢笔掉在地面上,发出脆响,金属壳体沾染美人分泌的淫液,在地面上咕噜噜滚了几圈。
“滚呐!”被压制的美人抖着腰,但还是咬着牙反抗“你这是强奸!”
“强奸?”男人覆在方潮耳边,轻笑“你用什么证明?是这个被操烂的屁眼里含着的精液吗?”
手指放肆在美人骚软的穴肉里抠挖,挑逗着骚芯,发觉这具身体意外的敏感,他转动着手指似乎玩一样勾弄着湿热的肠肉。
“你看看屁眼里又热又多水,分明是你这个骚婊子勾引我。”陌生人咬着方潮后颈,含着那块软肉用舌尖挑逗研磨,然后抽出手指,换作粗大的性器抵在开合的肉穴,他迫不及待想感受这骚屁眼里多么温暖湿润。
知道抵住身后是什么,逃不掉的美人绝望的哭泣,然后被迫一点点察觉陌生人的肉棒破开了身体内部,直至肠子最深处。被钢笔吊的不上不下的软肉热情的吮吸讨好着侵略者,男人被他骚浪的肠子的紧致裹得腰眼发麻,差点精关失守。
于是男人报复心起,不再忍耐,他两只手包裹住美人被玩得红肿的小奶子,掐着奶头当做驭马的缰绳,下身疯狂的律动。
“啊啊啊啊…”美人咬着唇瓣想要将自己的呻吟吞下,在强奸中得到快乐让他越发厌恶自己这副身子,但奶子和屁眼被强奸带来的滔天刺激与痛苦却让他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皮肉淫乱的拍打声在空荡的电梯中响彻,身后男人一下下插弄恨不得将他整个人捅穿,方潮抖着腿哭,“不要了…求你…”
陌生人将他的眼泪尽数吻去,然而下身依旧狠狠捣弄美人柔顺的肠道最深处,不知到被奸淫了多久,方潮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虚弱尖叫着射出来,随后便眼前一黑,活生生被操昏在了电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