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停车场出来是大概半个小时之后。
半小时,比较实际的时间点,足以让一个男人的前列腺真实地崩溃几次,颤抖着收缩开合,可怜兮兮地挤出不少情不自禁的液体。
瘫在副驾座上的徐祉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因为什么事情?”我想起他有些松垮的后穴。
“一些照片被放出去了,一些比较色情的照片,就是齐洪主动放出去的,因为他以为我和他儿子搞过了,”徐祉正在穿裤子,“不过说真的,姐啊,周总,这件事情不盖也没什么关系,太麻烦了,也不好洗白。”
齐洪就是齐老头,我在协议上看到的。
“得洗白。”我简略地回答了他,微微侧过头去想继续问些什么。
徐祉也转过头来,眼睛里全是看上去就非常热烈的情绪,“谢谢周总!”
我愣了一下。
其实我只是把给这些男人洗白丑闻当做一个流程,像是交易一样的,我用钱把这些事情藏住,他们献给我身体,无关痛痒的交换而已。
连性都不会上升到感情的地步,这件事就更不会。
——即使是感激感动这样普通的感情。
徐祉说过的话其他人也说过,甚至是赤裸着被我手指塞着后面说过,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声音都被打湿地暧昧着说过,可是即使是意识最脆弱的时刻、脑子都被性欲占满的时候,他们说出来的话也不如徐祉此刻的话动听。
不如他轻巧,也不如他深切。
像朝着我跑过来,又像重重地拥抱住我。
怎么说呢,好像他的眼睛只看着我。
我是说,像是他的眼睛只会看着我一样。
真是奇怪的感受。
让我想要解释的话突然无法开口了。
“不客气。”我转回目光,也没再问下去,——好像没什么意义,问他后面为什么这么松?
答案无非是被人操多了。
我又想要什么回答?
想要他一一列举都被谁操过?还是想要他委屈巴巴地忏悔自己以前是万人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