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祀感到羞耻,无奈自己在此道实在不通,不得受制于人。
“漂亮又易碎的,总叫人想要摧毁。”卢子涵目光带着欣赏,却说着像反派一样的话:“林祀,我有时觉着弱小是原罪,不然为何总是它被伤害呢?”
垃圾逻辑和垃圾结论。
“难道不是另一方更值得怜悯吗?只敢对力量弱小的施加恶意、没有能力通过正当手段获得,这样的人自以为是强者?真叫人瞧不起。”
带着蔑视说不配。
“林祀,你真可爱。”
“。”被夸赞的人咬牙:“现在,你的玩意儿,立刻给我软下来。”
被拉着换上吊带白裙。
款型更突出脖颈、锁骨、腰和腿,掩饰曲线的不足,搭配中袖外套,遮掩肩宽和手臂肌肉,只单单露出纤细的手腕和漂亮的手。
戴的是短款珍珠项链,挡住喉结。
被环抱着,调节吊带的长度,露出大片肌肤。
在卢子涵的注视下,林祀没忍住按住了胸口:“领口是不是太大了?”
“你不懂男人。”
有些想打人了。谁不是当了多年男人。
试着风格和大小是ok的,卢子涵上手剥林祀身上的衣服。
“干嘛?”
“帮你穿内衣。”一脸无辜:“不能露点呀。”
明明应该在穿之前先说的。
松开,任这人将吊带从肩上拽下,裙子将将挂在腰处,上身裸露着,半掩着腹肌。明明男生露上半身不算什么,许是因为穿着裙子,林祀莫名有种想遮掩的冲动。
是无肩带的晚礼服式内衣,扣好,卢子涵以手握住林祀的胸肌调整其位置,以帮助更舒适地放入,乳头磨过掌心,痒痒的。
赖于日常锻炼出的胸肌,竟也挤出个不算明显的沟。穿上吊带,胸前若隐若现。
女神不一定需要大胸。无需太情色,一点点引诱的意味就好。
“林祀,撩起裙子。”
“?”
“刮腿毛。”
“。”
“不能忽略细节。”正经。
“别装了,我刚刚穿篮球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刮?”
那哪能一样嘛。
全妆、长发、穿着小裙子的林祀坐在沙发上,裙摆被撩至腿根,有些生气地别过脸去不看他。
以手抹乳液,再用剃刀刮去,林祀的体毛不算旺盛。
也在卢子涵又一次抚过自己大腿时,林祀没忍住出声:“你不会是想舔吧?”
“可以吗?”满眼期待。
“不可以。”你个变态。
在那些女生的控诉中,噩梦的开始多源自憧憬满满的追星现场。
以仰视月亮的姿态看向喜欢许久的偶像。
开心于被偶像问候,也轻易相信经纪人说的抽中共进晚餐。
她心中的偶像是再正直不过的人,是值得全全信任的对象。也在今日极幸运的欢喜中喝下加料的水,堕入场噩梦。
林祀要扮演这样的角色。
“卢子涵。”一同走在路上时,林祀忽叫住他,脸上带些冷意。
那人应声,侧脸看过来。
“你不问我会做什么吗?”
“不知道也没什么。”
“卢子涵,我对你很诚实,你应该明白,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
变得不同,长久的良善破损了一角,漏进恶的雾。离开巷子后的那个夜晚是无眠,他不知道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在我眼里还是一样的。”卢子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