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碰着神宫寺下颌,沿着中线一路向下,小腹打转两圈,就停在了他翘起的阴茎上。
“告诉我,舒服吗?”是魔咒,又是蛊惑,饴村低哑的话音比情药猛烈千万倍,摧毁他仅剩的清醒,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完全臣服于饴村,臣服于性欲。
空虚的马眼猛地被进入,任何轻微的搅弄,都足以在这具身体里引爆成串的快感炸弹。神宫寺顶起腰胯承受这一切,被干燥的性欲一次又一次抽打,翘直的阴茎渴望得到释放。喉咙里都是模糊不清的喘叫,感应灯一次又一次亮起,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罩底下淌落,他只能不停叫饴村的名字,可舌头被口球压住,他发不出声,天不得入,地不得出,最后只能瘫软地滑坐在楼梯上,在无尽的高潮中等着一切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有一晚那么长,神宫寺又听到了饴村的声音。
“寂雷同学真的很淫荡,你做得很好。”
饴村指腹抚摸过的每一寸身体,都起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刚刚经历过一次无精高潮的神宫寺皮肤发烫,仍在失神,没有注意到口球和眼罩什么时候被取了下来。
楼道里空空荡荡哪有什么人的身影,神宫寺被撑开的口腔一时无法闭合,涎水沿着下颌落进颈窝,他迷茫地看向饴村,少年模样的前队友同样看着他,猛地将胸前的乳夹扯掉!
神宫寺痉挛着,咬住唇,汗津津的身体贴住饴村。
“还想要吗?”
神宫寺听见饴村的声音,他发不出声,身体却已经给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