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本就是血水孕生的,过度暴烈的戾气在他的腔膛里左冲右突,一身精悍的肌肉,被撑得鼓胀开来,里头的经脉被腐蚀殆尽了,只有疯狂涌动的血水,将这幅皮囊撑得像是蚕蛹一般,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即便是赤魁,也因这样的痛楚,而锁紧了眉头。
他抱着玉如萼温热的身体,低下头去。
玉如萼双目紧闭,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落着,白发黏在脸侧,透出莹莹的汗光,仿佛经年的积雪,化作了潺潺的春水。
脸颊晕红,唇珠嫣然,看起来更是不尽温柔。
玉如萼有点困惑,朝着他仰起了头,那颈子也是颀长而雪白的,因赤魁滚烫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鲜润的血色。
赤魁实在疼得狠了,他简直怀疑自己是一尾被破开了膛的活鱼,被活生生地抠出腮,一把把抹上粗粝的盐,他的喉咙里咯咯作响,血水几乎从嗓子眼里喷涌出来。
眼前的美人面,更是模模糊糊晃动着,隔雾看花一般,只有一点嫩红的唇珠,远远近近浮动着。
他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恶狠狠地叼住了那点嫣红,仿佛饿狼叼住了自己的舌头。
唇舌交缠的瞬间,他的神魂一轻,竟是被拖进了幻境之中。
赤魁再次睁开了双眼。
他竟然回到了魔宫里,懒洋洋地倚在尊座上,单手支颐,嘴里还含了枚玉葡萄,不甚惬意。
几个相貌狰狞的魔人,恭恭敬敬地立在下首。
“启禀魔尊,凡人又往悬川里,献祭美人了。”
赤魁哂笑一声:“什么美人?不要。”
自从人魔二界的壁障被破,人间的河流便倒灌而下,化作瀑布,匹练般
悬在魔宫边。
凡人被魔人的暴行骇破了胆,生怕他们卷土重来,又深知魔尊贪色噬欲的秉性,索性每隔几年,便挑上个出众的美人,调弄得温软如玉,投进悬川里。
红炎魔尊在位的时候,只消推开窗,便能看到随水漂来的凡女,浑身雪白赤裸,跪坐在竹筏上。再顺手一捞,便能拥着柔若无骨的美人,尝上一口滑溜溜的嫩肉。
赤魁重回尊位不久,哪里听过这种规矩,他又对凡女兴致缺缺,只是挥了挥手,叫他们退下。
他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幻境,玉如萼又不知所踪,他心中焦躁,哪里还有享受的心思。
赤魁起身的瞬间,手肘恰恰把窗带开了。
幽暗的夜色,潮涌而来,悄无声息地没过了窗框。
一只竹筏,静悄悄地泊在窗外。竹竿斜挑一盏灯笼,朱红色的火光,淌在水面上,影影绰绰地浮动着,仿佛女子唇角湿红的胭脂。
肌肤雪白的青年,跪坐在竹筏上,薄薄的红绸,斜压过精巧的锁骨。他低着头,丝缎般的发丝垂在肩上,露出一段莹润修长的颈子。
雪白的睫毛静静地垂着,盛着一汪火光,他的面容无端柔和,含着蕴藉而莹白的珠光。
赤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简直怀疑自己正在挑灯照一株昙花。
他也不客气,长臂一揽,一把将这青年捞进了怀里。
“小玉,”赤魁亲了亲他的眼角,道,“眼睛怎么了?”
玉如萼似乎没什么神智,乖乖蜷在他怀里,只是在他说到眼睛的时候,伸手揉了揉眼睛。
赤魁盯了他一会儿,心都快融化了,实在忍不住,揉了揉那一头白发。手指没进流水般的发丝里,像捏奶猫的后颈软肉那样,轻轻搔刮起来。
突然间,他手指一顿。
一只雪白温热的猫耳,伏在发丝里,微微发着抖。耳廓纤薄,覆着细软的绒毛,透出花苞般的淡粉色,显然是属于奶猫的,骨骼尚未长成,只能软软地搭着。
赤魁用手指挑起来,正要轻轻捏住,玉如萼便瑟缩了一下,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红晕。
两枚肥软的乳头,更是一翘一翘地,将红绸顶起了暧昧的鼓包。
赤魁愣了一下,玉如萼已经将双手搭在了他的颈子上,腰身下沉,雪白晶莹的臀肉抵在他胯上,打着转儿。温热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穴眼里淌了出来,浇在他的男根上。
赤魁一手捞住他湿滑的臀肉,两指往后穴里一探,果然摸到了一根毛茸茸的毛尾,已经被淫液浸泡得又湿又热,每一根软毛都莹白透亮。
“好一只发情的小淫猫,”赤魁道,又扯了扯他的耳朵,“还没碰你,就流了一屁股水。”
玉如萼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滑腻柔软的一团,活泼好动得不同寻常,赤魁一会儿没按住他,他就悄悄埋进了魔尊的衣襟里,只露出几缕湿漉漉的白发。
赤魁一手揽着他的腰身,正受用无比,从嗓子底发出低沉的呼噜声,突然间,乳尖一热,竟被温热的唇舌吮住了,吸得啧啧作响。
——这妖骨的主人,竟然是只尚未断奶的幼年猫妖,又被烈性淫药浸泡得彻底。
赤魁的乳头坚硬得宛如石子,哪里嘬得出奶水来,他皱着眉,任由玉如萼吮吸了半天,才捏着他的下颌,把他从衣襟里捉了出来。
玉如萼嫣红的唇角,已然被涎水沾湿了。
他神情迷茫,雪白的面孔因情动而泛着潮红,发丝凌乱,那种稚子般的无辜与自然流露的艳色交织在一起,勾魂夺魄而不自知。
他犹自微张着双唇,吐出一截湿淋淋的红舌。
赤魁索性探了根指头进去,勾挑着柔滑滚烫的舌尖,玉如萼捧着他的手腕,立刻柔顺地舔舐起来,两只猫耳轻轻抖动着。
赤魁哪有对付奶猫的经验,绷着一张脸,好歹把他安抚下来了,胯间的孽根早就竖得老高。
“屁股抬起来,”赤魁哑声道,“坐下,对,多夹几下……咝,扭着屁股,再慢慢吐出来。”
玉如萼自封七窍,本来是为了封闭神智,忍过幻境的重重折辱,直到白霄现身,谁曾想却被赤魁占尽了便宜。
他浑浑噩噩间,吮着赤魁的手指,在他胯间起起伏伏,一只雪臀打着转儿,大小花唇热烫如脂油,飞快翕张,将鼓胀的囊袋拍得啪啪作响,阴穴里更是娇嫩软滑,吮遍了阳根上的每一条青筋。整只肉穴柔腻生姿,迫不及待地连根吞入,又宛转地推挤出来。
两条雪玉般的大腿,颤抖着,蒙着一层晶亮的薄汗。
他这么起起伏伏地插弄着自己,花唇外翻,毫不顾及娇嫩的敏感点,只知道一坐到底,一腔嫩肉又酸又胀,被捅弄得几近融化,宫口更是痉挛不止。他呜呜叫着,雪白的腰肢打着转儿,小腹上鼓起了一块,能看见龟头狰狞的形状,一只肉蚌更是被插弄得高高肿起,从白腻的腿心鼓了出来,熟红肥沃,汁水横流。
他被插得浑身发抖,眼睫带泪,又目不能视,只能呜咽着含住赤魁的手指,充作欲
海中仅存的浮木,雪白的脊背更是像发情的母猫那样弓起,渗着热汗,一下下蹭在赤魁的胸口上。
随着一记失控的深捣,他跌坐在赤魁的胯上,下腹抽搐,双腿张开,露出深插着性器的嫣红牝户,被堵住的白玉阳根高高翘起,也是发狂抖动着,眼看就要冲上极致的高潮。
——吱嘎!
赤魁的下属,面色惊惶,竟是丝毫不顾规律,冲了进来,跪在了赤魁的脚边。
赤魁一手把他浑身抽搐、汗水淋漓的小淫猫,裹进了衣襟里。
玉如萼呜咽一声,埋在沉闷的布料里,闻着赤魁身上烈阳般炽烫的气味,孤零零地忍受起了高潮。他的五指搭在赤魁的胸口上,难耐地刮挠着,不时猛地张开。
“禀魔尊,红炎魔尊率领叛军,已经朝着王域杀来了,十二重魔界尽数失守,已经退无可退了。情势危急,请魔尊以大局为重啊!”
赤魁揽着玉如萼,懒洋洋地眯起了眼睛,嗤笑道:“红炎?他有这个本事?”
他何曾这般落魄过,这幻境竟是将他和红炎的处境对调了,演了一出兵临城下的好戏。
他如今仙人在怀,自然昏聩上了三分,也不顾属下惊惶的神情,自顾自搂着玉如萼,捏弄他敏感的耳朵。
玉如萼的肉穴立刻翕张起来,将他的阳根牢牢锁住。
他又扯开衣襟,露出玉如萼红潮遍布的身体,一张雪白的脸乖乖贴着他的胸口,睫毛低垂,神色餍足。这小淫猫显然被喂饱了,发顶蹭来蹭去。
“再动,”赤魁道,“再乱动就把你日得喵喵叫。”
他素来任性惯了,想到一出是一出,话音刚落,自个儿先兴致勃勃起来,捏着玉如萼的脸颊,哄诱道:“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