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忐忑地吃完了早餐,舔了舔唇,“我吃饱了。”
他被盯着特别不自在,餐厅的墙面透着光,如果有人特意从外面望进来,肯定能看见他赤身裸体的样子。
陆晔再次确认道:“真吃饱了吗?”
怀岁点点头。
每次吃完他就会别墅里走两圈消食,他现在得回房间穿衣服了。
青年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以前陆晔顾忌着不要惹陆嘉砚的眼,所以不敢在他面前太刻放肆,陆嘉砚顾忌着陆晔的感受,不会在他面前直接来。
现在父子俩已经达成共识,那待宰的小羊羔就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只要他们当中任何一人想,另一个人难免不被影响加入战局。
陆晔勾起一抹笑容,“岁岁吃饱了就好,现在轮到我们吃了。”
陆嘉砚默契地把青年抱离餐桌边,高挺浑圆的奶子随着他举起的动作在空中晃了晃,绵软的小穴也好似受到惊吓一般,含吐了两下男人的肉棒,流出腥白的淫水。
怀岁急得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他以为男人是晨起欲望强盛,想要肏他。
“我们回房间吧。”
太羞耻了。
他就这样不着寸缕地暴露在陆晔眼前,小逼里还插着他爸爸的粗硬肉屌。
陆晔不满,“岁岁,你把爸爸叫到房间去了,那我怎么办?”
怀岁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之前的时候,陆晔担心会伤到肚子里的宝宝,所以一直没有和他做爱,现在知道孕期做爱并不会出什么事,当然想解决一下他的生理需求。
青年沉思片刻,“……等我好了和你说。”
陆晔撇嘴,“等我爸好了,估计得等吃午饭去。”
怀岁用余光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陆嘉砚,“要不让小晔先。”
陆嘉砚那么疼他的儿子,应该会答应的吧。
小晔说得对,他已经憋了好久了,再憋下去身体都要出问题了。
陆嘉砚却一反常态地说道:“我想着等你吃完早餐再说,才一直没动你,现在已经插在里面了,你让我出去?我就不难受了吗?”
怀岁不知所措地在陆嘉砚和陆晔两人之间来回瞅了两眼。
把事情甩给两人自己解决,是最好的办法,但他不想陆嘉砚和陆晔再为他的事吵架。
他忍着羞意说道,“要不、要不……你们俩个一起吧。”
怀岁见陆晔不动,又补充道,“我受得住的。”
父子俩对视一眼,面上浮起心照不宣的笑容来。
陆晔:“这是岁岁自己说的噢。”
怀岁低头小声地“嗯”了一声,不敢抬头看俩人。
他知道自己的提议实在太淫乱了,但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青年的奶尖颤颤巍巍,像是悬在半空中的果冻,白腻的乳肉好似透出甜丝丝的香气,上面的樱果更是甜腻到让人口齿生津。
陆晔的眼神定定地落在青年的奶尖上,胯下的性器也受到召唤一般立了起来。
他走到青年跟前,张开嘴叼住了青年高耸的乳果,放在嘴里一点点含吮。
“唔……”
怀岁的眼底泛出热泪,一半是被疼的,一半是被爽的。
他在嫁入陆家之前从未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一丝不挂地站在餐厅里,身下的淫洞插着爸爸的肉屌,骚痒的奶子被儿子含在嘴里吸弄。
乳尖被啜得咂咂作响,原本粉嫩的乳果被啜得红艳艳的,白腻的乳肉也被晕上一圈粉色。
青年挺起胸把乳肉往少年的嘴里送,好舒服,奶子被吮得热热的,胀痒的感觉也缓解不少。
“嗯——另一边也要。”
怀岁带着哭腔,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
陆嘉砚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紫红狰狞的肉屌把红肿的小穴撑得满当,像是巨物在开凿完全不能容纳自己的小洞,穴口处的嫩肉被填得几近透明,惨兮兮地吐出黏腻的淫水来缓解火烧的感觉。
任谁瞧见了都会被吓到,不像是在做爱,倒像是在上刑。
男人也不例外,目光落在交合处。
第一次和怀岁做爱的时候,他都怕青年被自己肏死过去。
他忍着凌虐的冲动,放慢了动作,滚烫的大舌辗转舔舐着青年的耳垂,哑声说道,“受不了就说。”
男人的声音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听得怀岁腿软。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岁岁、岁岁受得了。”
其实这已经是他承受的极限了,他完全不敢像和别人做爱一般,顶着腰把自己的雌花往男人的肉茎上送。
陆嘉砚的热气呼在青年的后颈,亲了亲他耳后敏感的小块嫩肉,就算怀岁是个婊子,那也是最乖的婊子。
不跟他提任何要求,随叫随到,就算是弄疼了,也只是含着一包眼泪说不疼,被他眼神吓到才会颤颤地开口,不
是很疼。
他现在非常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愿意花大价钱养个傻兮兮的小玩意,宠得自己像个仆人,对方才是娇客。
陆晔松开青年的乳果,红艳的乳果上滴着清亮的口涎,四周也被少年的口水涂得黏乎乎的。
揪着软弹柔嫩的双乳,吃味地说道,“岁岁在爸爸面前就这么乖?”
怀岁被揪得一疼,“没、没有。”
陆晔:“那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怀岁泣不成声。
男人的肉屌又粗又硬,上面的青筋起起伏伏,不用刻意碾弄也照顾到了他所有的敏感点,接连的刺激让他合不拢嘴巴,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少年,像是被肏傻了。
陆晔的视线往下一转,青年的肉棒早就高高地立起来,交合处往下滴滴答答地淌着水,腿脚绷成了一条线,明显是要被肏失禁了。
他看得眼热,“岁岁是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爸爸多一点?”
青年的睫毛上都沾着泪,“都——唔——都喜欢——都喜欢。”
他像是受不住一般往前顶着腰,试图离男人的肉棒远一点,吃进去半截已经够他爽的了,整根完全插进去,他会被捅穿的。
陆晔笑了笑,把青年的腰身往男人的腰际一按。
“岁岁是骚母狗。”
“啊!”怀岁被插得打摆子,泪水糊了满脸,“岁岁是……是骚母狗。”
他那点可怜的力气根本挣不开少年的摆弄,持续的电流让他放弃了思考,只会喃喃着岁岁是骚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