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岁刚出门,陆晔就迎了上来。
陆晔向前一步,手掌贴着青年的腰,“检查结果是什么?”
应该是怀孕了吧,少年的手指不安地乱动着,还没得到确切的结果之前,他还是不放心。
怀岁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的陶知,男人定定地看着他,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的表情,难道真是他想多了吗?还是刚才真的是为了让他的阴道扩开了点才舔他的下面……
“有了。”
陆晔嘴角克制不住上扬,状似不满地捏了捏怀岁腰间的软肉,“有了是什么意思?”
怀岁没听出来陆晔掩藏在话语中的兴奋,只当他是震惊自己怀孕,不想要这个小孩。
也是,16、7岁的时候谁想当爹呢?都是惶恐不安的吧,更何况还是自己的继母怀上了自己的宝宝。
“我有点不舒服。”
陆晔急急忙忙扶住他,“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检查一下?”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当爸爸,他爹也是这个岁数当爸爸的,自己现在有了孩子不算出格吧。
少年隐隐猜到父亲陆嘉砚知道他和怀岁之间的事,但不知道父亲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没有阻止,更没有戳穿他对怀岁做的事情。
既然事情已成定局,他总得像个男人一样和父亲坦白。
怀岁摇头,“不用了,就是感觉有点胸闷。”
他见陆晔不动,又补充了一句,“回家吧。”
陆晔“噢”了一声,牵着怀岁离开,临走时不忘瞅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陶知。
陶知收起了严肃的表情,对陆晔露出一个笑来。
他又看了看被陆晔小心牵着的怀岁,这样一个甜软诱人的小宝贝,不知道晚上还要受怎样的折腾,是灌了多少精液在他子宫里,才让他怀了孕。
男人想想都肉棒发烫,要是自己可以肏上大着肚子的怀岁,一定要把他奸得满床是水。
怀岁跟着陆晔上了回家的车。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他就一直是闷闷不乐的表情,看得陆晔心慌。
陆晔坐在后座,把他搂在怀里,“为什么不高兴?”
他特别高兴,怀岁肚子里的这个小孩大概率是他的,是他肏了怀岁好几个月,处心积虑浇出来的孩子。
怀岁皱着眉头,他应该高兴吗?自己怀上了继子的孩子。
要是他有主见一点,不因为陆晔的恳求而心软,在游商和游言绍的事情后就坚决和陆嘉砚离婚,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陆晔无视前面开车的司机,抱着靠在后座上软乎的青年,剥开他的毛领,在青年的后颈上舔了一口。
青年的身上有股奶香气,腰细而软,腿也是软乎的,被宽大松软的毛衣和裤子包着,像是只包在针织包装里的白团子,让人忍不住往他身上贴。
他见怀岁缩起脖子,得寸进尺地圈住他的腰,轻咬着青年的后颈肉。
怀岁慌张地瞅了眼司机,还好司机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专心地开着车,眼风都没往后视镜瞟一眼。
他推了推少年,怎么在车上还能发情?
陆晔可没给他推动,他最知道怀岁了,只要他强硬一点,不给青年留退路,再装得可怜一点,来场车震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他没心思车震,车上的空间还是太小,要是怀岁没怀孕,他还能试试,现在青年怀孕了,他不敢乱来。
“岁岁,我就摸摸。”
少年压低声音,语气颇为可怜。
怀岁哪里不知道他这是发情了,每次都这样,只要他开一道口子,少年就能钻进来登堂入室,把他挤得没地落脚。
刚才被舔那两下,他也不好受,陶知在诊室里舔了他好一会儿,但在快到高潮的时候卡住了,所有的情欲都没了宣泄的口子,如今被这么一舔,积压的情欲都冒了出来。
花穴中开始流出湿黏的淫水,后穴像是有蚂蚁在咬着嫩肉,前面的肉棒也悄悄立了起来。
“嗯——”
陆晔满意地把怀岁抱在怀里,热烫的手掌探进青年的衣料间,在他软热的腰间摩挲。
少年的脑海里全是肏干的画面,要是怀岁没怀孕,他就把他扒光了,架起他的脚,把他按在后座上捅他的骚洞。
他为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感到兴奋,喉头剧烈地滚了几滚,呼吸都乱了。
怀岁在这几个月里被陆晔调教了个透,但凡陆晔表现出十足地欲望,他的小穴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淫水,像是泄洪一样往外吐。
少年的气息把他裹得密不透风,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表达想肏他的想法,让他又害怕又渴望。
他怕陆晔收不住在车上肏他,这真的是陆晔能干出来的事。
青年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耳朵红了个透。
羞涩地凑近少年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回去给你舔好不好?不要在这里……”
陆晔被他弄出来的气流勾得躁动难忍
,青年一脸不安,乖巧讨好地央求,他要是能忍住就不是个男人。
少年的喘息声更大了,手也更加放肆地伸进青年的裤子里,轻车熟路地拨开青年的小肉棒,顺着湿透的小肉蒂一点点揉着,嘴巴也没休息,软热的舌头裹着青年的耳垂,小口小口地吃着。
“嗯……”
前面还有司机,怀岁不敢出声,可被上下夹击,他还是不免泄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像是欲求不满似的。
他几乎不能相信这样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轻轻推着少年作乱的大手,想把少年不安份的手赶出去。
陆晔怎么肯依,有力的臂膀纹丝未动,手指越过青年被淫水浸透的花唇,直直地往青年的小屄里面插。
“岁岁……好湿……”
他不再满足舔弄青年的耳垂,而是用嘴封住了青年的唇瓣,叩开他的牙关,迫使他抬头承受他的吻。
真甜……
陆晔已经好几天没和青年做爱了,自从发现怀岁可能怀孕后,他就不敢碰他,万一做出个好歹来,他得后悔死。
可年少精力旺盛的身体在尝过鲜之后,怎么还能满足于手上功夫?要是不和怀岁待在一块还好,现在这盘大餐就放在旁边,他想得要命,想肏他,把他干坏,肏得没力气下床,没法出门勾引别的男人……
陆晔眸底亮得惊人,吻也更加深入,吮着青年的舌根,舌尖一寸寸扫过青年的牙床,手指摸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湿穴里面搅拌着黏湿潮热的淫水。
他抱起青年,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硬如石头的性器蹭着青年的腿心。
“岁岁……我好难受……”
怀岁被囚在怀抱里动弹不得,满脸痴滞,眼底湿红,明显是被少年玩了个透。
他不明白少年怎么能用这样委屈巴巴地口吻说出这种话,他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逼里戳着他的敏感点,另一手也没闲着,奶尖都被他揉痛了。
他才难受。
陆晔端着青年,拉开他的裤子,掏出自己热腾的肉屌蹭着青年的腿心肉。
“岁岁,好多天了……”
他想得眼睛都红了。
怀岁的眼神扫过开车的司机,见他还是面不改色地开车,瞬间放心不少。
他小心地用毛衣掩住少年的动作,对他说道,“回去再说好不好?会让人瞧见的……嗯……别摸那……”
青年眉眼柔和,说话声也温柔又羞涩,听得陆晔更想把他当场办了。
陆晔啄了啄他的嘴唇,“想肏你。”
怀岁见他没听进去,以为少年是真的想在车上肏他,一下又六神无主起来,低头去舔少年的喉结,“回去给你弄,你要什么都给……唔……”
青年皱着眉,湿穴早被玩得泥泞不堪,本来充血饱胀的阴唇更加高挺起来,花穴深处蔓延起阵阵的痒,像是夏日被蚊子叮的包,想要硬物好好刮一刮。
陆晔垂下眼睑,什么都给?
岁岁还有哪里没给他的,他再缠一会,青年肯定就受不住了,每次都用这个来求饶,一点诚意都没有。
少年虽是这么想,嘴角却比他的想法更加诚实,弯成了一道让人难以忽视的弧线。
怀岁以为他不满意,又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下,“……老公。”
陆晔额头的青筋都被青年勾了出来,手指也比之前加了一倍的力道,而青年像是不知道这声“老公”的威力一样,又叫了他一声“老公”。
真是欠肏。
还好此刻车已经开到了别墅的车库前,司机很懂事地咳了咳。
陆晔闻声拉起青年的裤子,抱着他下了车。
司机把车停入车库后,确认四周无人,向陆嘉砚打了一通电话。
“老板,少爷带着夫人回别墅了,东西都搬回别墅了,应该不会再回学校旁的小区了。”
低沉的嗓音自电话那头传过来,“最近还有什么异常情况吗?”
司机犹豫了两秒后说道,“少年带着夫人去了趟医院。”
陆嘉砚:“知道了。”
司机:“好的,老板。”
这边陆晔抱着怀岁回了卧室,别墅的布置和走之前没有区别,但时隔好几个月,突然回家还是有点陌生。
少年把怀岁放在床上,低喘着去揉青年的奶子,右手灵活地把青年的裤子褪到大腿中间,粗硬的肉屌挨着青年被磨红的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在车上的时候被毛衣盖着,没能看见青年腿根的红痕,现在没了顾忌,那些吻痕刺痛了他的双眼。
这个楚川!
他妈的!
陆晔的心在滴血,那狗男人就是要让他难受,他越难受,狗男人就越得意。
他有点不敢脱青年的衣服,上面的吻痕他已经见识过了,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处男一样,吮得一块好肉都没有。
“岁岁,”他舔了舔青年的锁骨,把他摁到怀里,“那些野男人都没我好,不干净,身体还差……”
陆晔想接着说别去找那些野男人,最终还是冷着脸咽了下去,什么也没提。
怀岁以为他又发现了自己在诊室里被医生舔逼的事,肉穴抽搐着绞紧了少年的手指,心脏一顿狂跳,心虚地垂下了眼睑。
陆晔不想在怀岁面前表现得太过小气,少年的自尊和好胜心上来,心里有千般不忿,也只是憋在心里,绕了又绕,闷得吐出一口浊气,亲上了青年的脸。
“……岁岁。”
少年的头发蹭在他的脸上,和他撒着娇,像是一条无家可归的小狼狗。
怀岁被扎得痒,猜不透陆晔是又放过他了,还是等着和他秋后算账……陆家父子都太可怕,不是他这种小门小户出身能摸透的。
陆晔等了半天都没等到青年的承诺,这个时候怀岁不应该把他抱在怀里,哄他一下吗?哪怕就是哄哄他说不去找别的男人也行啊!
少年心思别扭得很,既想让怀岁不拿他当小孩,又想要怀岁能多惯着他点。
他没等到青年的承诺,刚压下的闷气又涌了上来,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怀岁心漏跳了一拍,以为他在诊室里面被医生舔逼的事东窗事发,肩膀瑟缩了下,咬着唇不敢接话。
他也没想到医生会直直地舔上来,楚律的事是他同意帮忙的,但医生的事不是他的错啊……为什么当时不和医生理论,现在又来找他的麻烦呢?
青年越想越委屈,和继子偷情会被发现的焦虑,离婚的希望渺茫,以及对自己和腹中孩子未来的担忧让他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他要是还在中学教书就好了,找个本分靠谱的男人嫁了,就不用面对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