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嘉砚的大学室友们肏得昏睡到了下午后,怀岁起来就觉得事情要糟,慌忙地收拾着房间,准备在陆嘉砚进房之前毁灭痕迹,没想到却收到了陆嘉砚出差国外的消息。
青年盯着手机上的短信发了半个小时的呆,婚礼结束就出差……很有陆嘉砚的风格。
怀岁在别墅无事可做。
除了每周三、周六下午有家政定期打扫,早晨有送菜员到家之外,怀岁几乎见不到外人。
期间陆嘉乔时不时约他去别墅玩,他没敢去。
半个月后,在国外游玩的陆晔回来了。
对于陆晔不参加他婚礼这件事,怀父怀母颇有微词,怀岁倒是不在乎,陆晔是陆嘉砚的儿子,和他老爸相处十几年,突然冒出个小妈,还是他初中老师变成了他的小妈,心里不舒服是人之常情。
他和陆晔维持着面子情,平时给他做好晚饭就没别的事情了。
开学一周后,陆晔绷着一张臭脸,对准备回卧室休息的怀岁说道,“老师,明晚学校举办家长晚会,你去不去?”
怀岁愣了下,点了点头,“好。”
他没想到陆晔居然会开口让他去开家长会,他还以为就算陆嘉砚不在,陆晔也会叫爷爷奶奶或者是助理去,轮不到他。
陆晔:“你记得来。”
少年说完就把门关上了,一副气呼呼的样子,连耳朵都红了。
怀岁没必要跟一个小孩计较。
为了不掉少年的面子,他回到房间就翻找着衣服,看有没有合适穿去家长会的。
最后还是在陆嘉砚的衣柜里翻出来一套中性一点的衬衫和裤子,陆嘉砚的身量比他高大,可他生了一对浑圆的大奶子,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并不显大,反而是刚刚好的样子。
太阳东升西落,很快就到了晚会的时间。
陆晔穿着一身黑色小西装,站在学校晚宴厅门口等怀岁,见到怀岁穿着陆嘉砚的衬衫和西裤,顿时有点不高兴。
“为什么不穿裙子,他没给你买吗?”
怀岁站在陆晔跟前,路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路灯已经提前亮起,他这才发现陆晔升高中这一年已经长这么高了,几乎是平视着他。
“……我以为穿衬衫西裤会体面一点。”
陆晔别扭地说道,“这次就算了。”
怀岁:“嗯。”
陆晔不满地支起手臂,示意怀岁挽着他的手,“你对谁都这么听话吗?”
怀岁摇了摇头,回想了下自己二十八年的人生,没底气地说了句,“也不是,”
他挽起陆晔的手,跟着少年的脚步往内走。
怀岁以为自己已经来得够早,没想到一踏入宴会厅,已经是乌泱泱的人。
所有人都看向他和陆晔,这种万众瞩目的场景比婚礼现场还像婚礼现场。
怀岁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还是有目光时不时地往他的方向瞟。
陆晔的好友游商挤了过来,朝陆晔问道,“陆晔,这是?”
陆晔看了怀岁一眼,“我表哥。”
游商咧开嘴,搭着陆晔的肩膀,“之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表哥?”
怀岁打眼一瞧,别人就知道他是双性人,说句漂亮不算冒犯,而是正常的恭维。
陆晔挥开他的手,“我家亲戚多,哪能个个都和你说?”
怀岁也跟着尴尬地笑了笑,表哥就表哥吧,小孩子想拉他出来炫耀,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是他老爸娶的后妈,很正常。
台上的主持人发表了致词,最后的大意是希望家长们出钱一起为学校的新图书馆捐钱。
怀岁哪里想到还有这出,他以前待的是公立学校,没有这样把家长拢过来收钱的。
他的支付软件还没绑陆嘉砚给他的新卡,总不能凭空变出钱来。
陆晔见怀岁为难的样子,对他说道,“不用担心,我早就捐过了。”
怀岁有点好奇,“你捐了多少?”
陆晔:“五万。”
怀岁舒了口气,五万还好,他还能出得起。
捐完款后,学生们各自回教室自习,家长们留在宴会厅互相攀比自家小孩成绩。
怀岁对陆晔进入高中后的成绩一无所知,所以也不主动找人聊天,接不上话也聊不下去。
他不知道陆晔成绩如何,不代表别的家长不知道,陆晔的学习成绩向来是年级第一,也没人到怀岁面前自讨没趣。
一段时间后,家长各自聚堆,就只有怀岁留在角落里孤零零地吃着东西。
他待了一会儿准备回家,没想到此时有个气质儒雅的男人走到他身连同他聊天。
“听游商说,你是陆晔的表哥?”
怀岁听到游商的名字,警惕心放下些许,“……是。”
临时的表哥,实际的小妈。
男人是游商的父亲游言绍,a市有名的地产商,气质却一点也不像是粗大气粗地产商老板,反而
像是个茶商。
游言绍很健谈,三两句话就把怀岁的经历掉了个底朝天。
男人的眼神落在怀岁高耸的胸脯,和西裤间勾勒出的骆驼趾上,两瓣阴唇被不合身的西服勒得分开,鼓出淫骚的弧度,不用撕开裤子瞧都能看出青年下身的鲍肉有多肥美。
骚圆的奶子和肥美的肉逼都跟着呼吸上下起伏,尤其是下面的蚌肉,像是张合的小嘴在等肉棒的投喂。
游言绍在怀岁进门的时候就盯上他了,双性人本就比普通人骚,但像怀岁这样骨子里透着被肏气息的,他还是第一回遇到。
时间瞬间就走到了晚间十点,宴会也在这个时候散场。
游言绍对怀岁说道,“我家酒店就开在学校门口,刚好明天陆晔放假,你在酒店住一晚,明天和他一起回别墅。”
怀岁不是能拒绝人的性格,犹豫地说道,“我家司机还在等我。”
“那就让他一起来住,”游言绍携着怀岁往外走,“我家那小子在学校的时候就一直受陆晔照顾,没有机会感谢,既然来了,住一晚就当给我面子,让你一个人大晚上地回去,多不合适。”
怀岁思考了下,点了点头,左右不过是在酒店住一晚。
游言绍把他送到酒店房间后,就和老师请假把游商带了出来。
比起面对混不过去的老爹,游商宁愿面对能混过去的老师,不过既然被带出来了,他也就只好苦着脸跟游言绍走。
“爸,你带我出来干嘛?”
游言绍笑了笑,“给你送一份礼物。”
男人领着游商走到怀岁房间门口,“怀岁老师,开下门,我是游言绍。”
怀岁透过猫眼看清了外面站着的人影,游言绍和游商,这么晚了两个人一起来找他做什么?
青年疑惑归疑惑,但还是打开房门请他们进套间的客厅。
青年刚洗过澡,头发还湿着,发梢和肌肤都泛着潮气,松松地套了件浴袍,骚圆的巨乳被丝绸的面料裹着,挺翘的乳果顶起柔软,明显是激凸。
两条美腿修长笔直,走动间隐隐能看到青年饱满的腿根以及臀肉下的弧圆。
游商咽下唾沫,屏住呼吸,在青年落座之前坐在沙发上。
从他的角度,还能看见青年腿根拉出的银丝,和黏湿蚌肉的一角。
他硬了。
少年回想起游言绍送他礼物的事情,心中陡然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老爹不会是想送怀岁给他肏吧。
怀岁打开门就发觉自己穿着不妥,可人已经放进来了,他也没有现在赶人出去的道理,而且他的衣服被服务生拿去干洗了,套房里又只有这件浴袍,又短又小,哪里都遮不住。
他虚虚地坐在沙发上,朝游言绍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游言绍的目光从青年夹着的腿根掠过,青年的右腿搭在左腿上,裕袍堪堪遮住腰下一点,骚白的臀肉和腿根全露在外面,叫人更想探进他紧夹着的幽谷里。
他的眼光果然很不错,这件浴袍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穿,如今穿在怀岁身上比他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
“怀岁老师,确实有点事。”
怀岁难耐地夹了夹腿,穿成这样和游言绍在这里说事太奇怪了。
游商的眼神就没离开过他,炙热的眼神黏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给扒光了。
腿间的淫水因少年的止目光湿透了,浸入沙发里,花穴深处涌上无尽的空虚。
空气静默片刻,青年才回过神。
“有什么事你说,能帮的我尽量帮。”
游言绍装作为难的样子说道,“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我家儿子因为这事心总不安定,学也学不好。”
怀岁之前本就是老师,听不得游言绍说这个,他压住喉间的呻吟,对游言绍说道,“你就直说吧,游商是陆晔的好友,不是外人。”
游言绍:“他没见过双性人,总好奇双性人的身体长什么样,他这个年纪好奇很正常,可我也不能逮着个双性人就让人家给他看,今天碰到怀老师您,我就跟你一见如故,知道您心地好,就开了这个口,要是不愿意也没关系,人之常情。”
游商听得目瞪口呆,这也行?
不过能看到怀岁的逼,他也就背这个黑锅吧。
怀岁咬紧了下唇,这个要求也太难为情了。
他花穴现在还在流淫水,要是张开腿让游商看,肯定会被他发现的。
游言绍道了句歉,起身欲走,“对不住,是我唐突了。”
怀岁慌忙说道,“可、可以……”
还没等怀岁说完,游言绍就坐了下来,顺带拨了游商一下,“谢谢怀老师。”
游商立刻识趣地走到怀岁身前蹲下,紧张地盯着怀岁的腿间,像是在看他的囊中之物。
都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就不用他老爹教了。
怀岁颤巍巍地分开自己的腿,露出粉嫩小巧的肉棒,又怕游商看不清,把自己
的肉棒往上捂了捂,向游商展示着自己的骚穴。
青年的阴唇白皙肥鼓,中间勾出一条嫩粉淫湿的内阴,红肿的阴蒂被淫水润得湿透,在灯下反着光,下面用来接纳肉棒的粉色小口翕张着,吐着黏稠的汁水。
真漂亮。
游商分开怀岁的浴袍,又凑近了些,惊得怀岁往后挪了一丁点距离。
“老师,我近视看不太清。”
怀岁“嗯”了下,纤白的手指抓着背靠,指甲因用力微微发白。
太近了,少年的脸几乎要埋进他的逼缝里,灼烫的呼吸喷在他饥渴的小嘴上,像是在搔他的痒痒。
“好……好了吗?”
青年的脸上一片潮红,几乎是用尽了所有自制力才没把游商的脑袋夹在他的腿间。
这些日子他被肏出了滋味,大舌舔逼的快感在他脑海内回放,他甚至想挺出自己的肉逼让游商尝尝。
游言绍饶有兴致地看着青年被勾起欲望的浪荡样子,他猜得不错,青年果然是个顶极尤物,用来给儿子极致的初体验最好不过。
游商的嘴唇状似不经意地在青年的女蒂上碰了碰,骚痒饥渴的阴蒂立刻胀大了一圈,挺着肉蒂似乎要往少年的嘴唇里面塞。
怀岁克制不住呻吟出声,“唔嗯——”
他轻轻动了下自己的位置,挺着腰似乎是想让少年看得更清楚一点。
游商对着青年翕张的穴口吹了口热气,含住了青年敏感的女蒂。
又腥又甜。
怀岁绷紧了腰,酥麻的快感直冲头顶。
太舒服了。
少年的舌头软而烫,舌尖上的微粒摩挲着充血硬肿的肉蒂,一下又一下地吸吮着肿大的肉核。
理智告诉他应该制止少年的动作,可下身传来的快感只能让人加大呻吟的音量。
或许少年只是好奇而已,他不该大惊小怪,等他吮完了就好了。
怀岁的眼尾染上绯红,眸底也蕴起湿意。
“好舒服……嗯——再往下一点……”
少年配合着他的话,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瓣黏合的阴唇,常年泡在淫水间的嫩肉瑟瑟发抖,还没等它们反应过来,灵活的舌头抵进湿软的槽内,舔舐着脆弱的敏感。
怀岁被折磨得泪水直流。
还没有人像游商这么细致地舔他的花缝,哪一处都没被放过,像是在搜刮槽肉间的淫水,吮得咂咂作响。
“唔——哈……不舔了……呜……”
他才挣扎起来,就被游言绍按住。
游言绍对他说道,“我看老师有点痒,没什么好感谢老师的,就给老师揉揉奶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