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的茶。”西装比甲的侍应生端着精美的珐琅杯走到怀岁跟前,朝他鞠躬。
怀岁愣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等他说完谢谢,彬彬有礼的侍应生早就走远了。
直到今天,怀岁仍然有种极不真实的感觉。
数月前他经过这家高档的礼服馆,里面灯光璀璨,衣香鬓影,是他触碰不到的阶层。
没想到到他现在就坐在馆里,还享受着侍应生完美的服务。
原因不是别的,是他没嫁了个好老公,至少在世俗定义上是这样。
他的老公陆嘉砚是英俊多金,出手大方,唯一算不上好的是他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儿子,听说是他16岁那年搞大了同班同学的肚子,对方生下来后由他父母抚养,近几年才带到他身边。
不过就他双性人的身份和实在算不上好的家境,能嫁给陆嘉砚已经是撞了大运,而且他能和陆嘉砚认识也是因为他的儿子。他毕业后在市里的中学教书,在一次家长会上认识了陆嘉砚,不久后陆嘉砚就向他求婚了,所以他今天才能坐在这里选婚纱。
怀岁拿起茶杯,不知是不是室内的冷气开得太足,他的手有点抖,茶杯中的淡绿色茶汤也跟着在晃。
“慢点喝。”陆嘉砚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修长的指节扶住了茶杯。
怀岁被他突然出现的动作吓得手一抖,差点把茶汤都泼了出去,还好男人手稳,有力的手指握紧了杯身,没让茶汤洒出去。
他松开手,男人就把茶杯放到了茶几上,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怀岁心里说不害怕是假的,白嫩的手指抓着裙摆,把上好的真丝面料揉皱成一团。
陆嘉砚拧起眉头,薄唇动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拿过笔记本就开始办公。
怀岁观察着他的脸色,紧张到面色微微发白。
陆嘉砚没和他说过重话,没和他动过手,甚至在床上也温温柔柔的,但他坐在他身边就能感觉到明显的压迫感,让人不由自主地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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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金碧辉煌却又不失格调,头顶暖黄的灯光打下来,有种和玻璃墙外不在一个世界的错觉。
怀岁无聊地看着茶几垫上色彩繁复的花纹,想不透陆嘉砚为什么要娶自己。
“夫人,您是选择西装式样,还是裙纱式样?”
男人富有磁性的声音像是贴在他耳边在对他情话,怀岁不用看就能知道这是个极具魅力的男人。
他抬头看向声音的主人,眉眼灵动,含情脉脉,长相气质都是一流。
怀岁看向陆嘉砚,他想穿西装,但这事他做不了主,要是让陆嘉砚来选,肯定是选婚纱,在这方面陆嘉砚有着不同于年轻人的保守,即使他也才32岁。
陆嘉砚和他领证后,就让他辞掉了工作,并且不让他穿衬衫西裤,出门在家都只能穿裙子,把他往女人的方向打扮,估计他的那些朋友和亲戚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其实是个双性人。
陆嘉砚察觉到怀岁的视线,抬起深似寒潭的眸子,“你想挑就挑,不用问过我的意见。”
怀岁摸不准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想穿西装结婚的愿望超过了一切。
二十八年,他都是用男性的身份求学工作,突然穿女装让他特别不适应,有时照镜子都感觉里面的人不像是自己。
他转过头看向等待他回答的男人,“西装吧。”
齐斌饶有兴味地点了点头,“好的,夫人,请随我到这边来。”
怀岁刚踏进馆内的时候,他就知道怀岁是双性人。
他很少见到双性人,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双性人,出于集邮的喜好,他早就盯上怀岁,就等着怀岁钻进他的圈套。
男人舔了下唇,他一向有原则,不和客人发生关系,但如果是怀岁的话,破一次例也未尝不可。
怀岁整理了下真丝裙摆,提着步子进了试衣间。
说是试衣间,其实就是个厚重巨大的黑色帘子把休息区隔开在外。
他收紧了小腹,尽量让自己不要露怯。
齐斌拉开帘子,示意怀岁进去。
“夫人。”
在休息处办公的陆嘉砚拧了下眉,到底还是忍住了制止的冲动。
齐斌的风评在圈子里不是秘密,但他从不和来店的客人发生关系,亲自接待怀岁可能仅仅是出于对自己的尊敬和礼貌。
自己不该多事。
怀岁站在面料厚重、花纹古朴的黑帘边,脚底突然像是生了根一样,有点胆怯。
他虽害怕陆嘉砚,但跟在他身边还是非常有安全感的,突然脱离男人的视线让他有些不适应。
回头看了一眼沉静的男人后,怀岁还是踏了进去。
试衣间内别有洞天,西装和婚纱在齐整地挂在立式衣架上,正对着的墙面是块巨大的镜子,像是公主的舞蹈房。
齐斌的余光往青年的后臀上瞟,青年暗红长裙宽松,按道理是不能凸显他的好身材,但那裙子真丝面料极其轻软,偶
尔贴在挺翘浑圆的臀尖上,圆翘的曲线似有若无,随着青年的走动起起合合,比完全包裹起来还要诱人。
按他常年猎艳的经验来看,青年是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后入的姿势能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怀岁仔细挑选着想要试穿的衣服,全然不知身后的绅士有礼的男人想把他当场扒了按在地板上肏。
他选了件保守的西装,很经典的款式,只有里面的白衬衣上有两道平行紧贴的竖线。
“有试衣间吗?”
青年声音软糯,像甜辣的酒糟,有些沙,但又不含糊。
齐斌听着就硬了,埋在裤腿间的狰狞性器昂扬挺立,像是要刺破裤管,他该换件宽松点的衣服再过来。
不知道陆嘉砚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宝贝,外表温顺漂亮,骨子又透着骚情。
齐斌压低声音,“这里就是。”
怀岁脸红了个透。
他没来过这么高档的地方,不知道试衣间也能如此开阔,比他原来的家还要大。
青年的脸泛起粉,毫无瑕疵的脸透出晕红,身体已经熟得能掐出汁,神情却娇俏如二八少女。
羞涩、慌乱和窘迫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他的设计图纸都画不出这种味道。
齐斌兴味更浓。
怀岁没再问齐斌怎么不出去。
听说有些高档的衣服是需要有人帮着换,免得出现客人不会穿、或者是客人弄坏衣服的情况,可能齐斌就是做着这样的工作。
还好今天没有穿自己以前买的内衣过来,而是听从陆嘉砚的吩咐换上了陆嘉砚给他买的内衣内裤。
他的贴身衣服都是纯棉的,怎么舒服怎么穿,早上他换好真丝裙和纯棉内衣后,陆嘉砚的嘴角就沉了下去,让他换上无痕的内衣和内裤。
身后的男人紧盯着他,等待他脱下长裙。
怀岁知道这是他的工作,可还是感觉如芒在背,早就湿透的骚穴也因男人赤裸的眼神再次涌出咸湿的淫水。
紧张和隐秘处的空虚让他热汗直冒,手也虚得脱力,不安地夹紧了双腿,小幅度磨着湿透的粉逼。
两分钟后,他终于咬住下唇,小心地脱下暗红色的真丝长裙,放到衣帽架上。
怀岁的身体比齐斌想象的还要美。
乌发茂密,发丝在灯下透着健康的光泽。
软弹白皙的奶子被无痕珠光丝质内衣托起,随着脱衣动作上下弹着,像是包装精美的奶皮果冻。
不,应该是比奶皮果冻还要漂亮,莹润的肤色间泛着珠光,瞧着比丝质内衣还要滑嫩。
尤其双乳间的那粒细小红痣,随着晃动的巨乳移动着位置,色情得让人想揉上去。
青年飞速套上白衬衣,那粒红痣便从衬衣间透出淫糜的艳色。
怀岁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套好,像是被捆好的奶白肉粽。
齐斌勾起嘴角,目光在青年的下身流连。
青年动作不慢,但他还是看见了青年珠光色内裤上的湿痕,和因过分勒紧而显现的骆驼趾,骚浪得没边了,小娼妇还在这里和他在这里装纯。
不过,对于美人,还是怀岁这种级别的大美人,他还是有着十二分的耐心的。
他走到青年身后,给他整理衣领。
放在衣帽间展示的礼服,码数都偏大,但青年奶子的大小还是超出了一般限度,扣眼都扣不上,高翘的奶尖在衬衣里难耐地挤来挤去,找不到能舒适的点。
齐斌喉头滚动,手指“不经意”地擦过青年软弹的翘奶,水豆腐一般的双乳便被他压出了指痕,温热细腻,像是踩在了绵软的云朵上。
“……嗯。”
指尖传来的微热触感在怀岁的胸口窜起细密的电流,他因套上西装而放松下来的身体又齐斌淫猥的动作紧绷起来,粉唇难耐地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
怀岁咬住下唇,收住缠绵的尾音,实在太淫荡了。
他分不清齐斌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指尖一触即离,好像一点都不留连胸脯间的春色,绅士地替他整理着领口。
骚穴却还是随着男人的动作泛起潮,湿成了洪流。
怀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性事了,工作后就是三点一线的生活,想认识男朋友都难。
和陆嘉砚在一起后,他也从不和自己发生关系,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都分两间房睡觉,好像他没有任何性吸引力。
要是身边没男人还好,有了男人却不能吃,旺盛的荷尔蒙气息不断勾着他骚动的欲望,对他而言是更大的折磨。
他也不好追着陆嘉砚问为什么不肏他,这样显得太不矜持。
于是他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指给安慰自己饥渴的小穴,甚至在白天也时不时躲进卫生间手淫。
现在被男人似有似无地抚慰,怀岁只觉得舒服又空虚。
骚浪的奶头也立了起来,奶子里的筋络也蔓生出痒意,想要男人强悍地揉碾,把他的奶子揉坏才好。
齐斌看着镜子里眼尾湿红的怀岁,心想这可真是个荡妇,但饭还是要一口一口吃。
他又用挺胀的巨屌蹭着青年的臀缝,磁性低哑的声音在青年耳边说道,“这套不太适合您,太太。”
男人的声音卷起洪潮,在他的耳蜗深处挑逗。
怀岁当即就软了身体,倒在男人的肩窝里。他以为声音听着能怀孕是夸张的说法,没想到真有人天生就是这种嗓音。
他半晌才回过神,看着镜中自己的身影,滚圆的双乳几乎要撑破薄薄的衬衫,肥美的臀肉顶起胯间的布料,勾在蚌肉缝隙里,露出双丘的形状。
陆嘉砚的考量是有道理的,他根本就不适合穿西装,经典保守的款式被他穿得比情趣服还要色情。
齐斌回味了好一会儿双性人的馨香绵软,扶正怀岁的身体,“太太,要不要给您备张椅子?”
怀岁羞恼又难堪,耳廓一阵阵发热,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还以为齐斌会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原来是他想多了。
“不用,你觉得哪套比较好?”
齐斌就等着他说这句话,走到米色勾银层叠纱裙旁,给青年展示着自己挑好的款。
纱裙的胸口是多层的仿花瓣纱,里面连衬布都没有,只能让弹力足的腰封卡在青年的腰上,由布料本身的硬性让它上扬着不掉落,遮住胸前的奶子。它是这些婚纱里最适合怀岁的,同时,怀岁的身材也是最能突出婚纱设计的,鲜奶果冻一样的乳房被轻纱一层层包裹,像极了美味糖果外包着的糖纸。
怀岁信任地点点头,“那就这件吧。”
他脱下尚有体温的西装,手掌遮住被淫水浸透的内裤,瑟缩地望着齐斌。
齐斌的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穿礼服裙不能穿内衣。”
怀岁尴尬地低下头,遮住蚌肉的手移到背后去解自己的胸罩。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礼服裙穿着内衣试不出效果。
齐斌终于看清楚青年的下身,珠光色的内裤被淫水浸成了深色,卡进青年肥美的蚌肉中,随着青年一呼一吸颤缩着把丝滑的面料往肉缝里面吃。
太骚了。
男人咂舌,炙热的眼神紧盯着青年的花缝,一秒都舍不得错漏。
双性人比纯男性和纯女性要敏感是公认的,但骚成怀岁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真想现在就肏进去。
怀岁脱下自己的乳罩,拿在手里,手臂盖住乳尖,把玉兔肥乳挤得往两边涌。
齐斌伸出手,示意怀岁把胸罩递给他,“我来帮您放吧,太太。”
怀岁犹豫了下,还是把胸罩放到齐斌手里。
自己容貌不算顶尖,还是畸形的双性人,男人不轻慢自己已经是绅士风度,自己居然还意淫人家会对自己有意思,实在太不应该。
他递出去后,就见齐斌的手指在胸罩内侧摩挲了两下,才放到暗红真丝裙上。
那动作,就像是在揉他的胸一样。
齐斌回头,掩住自己蓬起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