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下,alpha、oa他们都是在16岁分化,前两年还主要是靠打抑制剂度过。
可到了18岁,成年了,双方自然也就会寻找合适的对象助双方一次又一次地度过发情期或者易感期。
而结婚年龄这一块,alpha一般不早于22岁,oa一般不早于20岁。
当然,如果搞出人命了,可以提前结婚,毕竟孩子还是得上户口不是?
总而言之,萧霂和沈错这一对也算是晚婚的一个代表了,这也不怪双方父母着急,真的就……挺急的。
当时去匹配的时候,两人的匹配度高达80%,别看离100%还有不小的差距,但萧霂从二十七岁开始匹配,匹配了这么久,就没见一个超过了80%的,并且萧霂还要以此为借口告诉他父母,如果没有80%,那就没有必要。
于是,当这份匹配度高达80%的沈错出现时,萧霂父母已经按耐不住了。
在想着如何跟萧霂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没想到,对方父母更加着急。
沈错的父母顺着留下的联系方式找到了萧霂父母,双方进行了一个详细的谈论、总结后,最后得出了非常合适的一个结论——
结婚。
当然,双方父母已经下意识忽略了为什么自家儿子这么多年一直没娶到媳妇/嫁出去的事。
所以,由于双方父母的推动,这份婚事是格外的顺利。
于是乎,只留下当事人双方面面相觑。
“哥,我真的!下次再也不敢了。”沈错抱住萧霂,脑袋在萧霂大胸上蹭着。
他想着,下次……他还敢。
“你别叫我哥。”
“啊!”沈错难受,嘴巴一撅:“是我不对,总在提醒你年纪比我大。”
“……他妈我是觉得这称呼不对,我是你男人!”萧霂终于忍不住爆发了起来,“叫老公不会吗?不会嘤嘤嘤吗?嘴巴叭叭个没停,你这辈子没说过话吗?”
“……我知道了,你就是嫌我觉得你年龄大。”说完,沈错一脸失落的表情,将边上的被子扯过,想要闷在里头。
却被萧霂一把制止,他先是扶了扶额头,再抓住沈错的手,严肃地说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
“……”沈错还是瘪着嘴巴,“有什么好重新认识的,婚都结了,你还后悔不成?”
“不是后悔——”
“不是后悔你重新认识一下干嘛?你就是嫌了我呗,这才第一天,你就嫌弃我了。”聪明的沈错已经学会抢答了,反正这人嘴一看就没他利索,而且这几年老师还真不是白当的,不仅要跟学生斗智斗勇,还要应付家长、领导,真就是习惯了。
“……我没有嫌弃你,我挺中意你的。”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人性关系不太和谐。
“嗯,我知道,你又硬了。”沈错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还用手戳了戳萧霂撑起的蘑菇头。
“……沈错,你能不能正经点。”
沈错一脸无辜,甚至说的上委屈:“我现在是发情期,全身上下燥的厉害,能跟你心平气和的说话我已经很不容易了,而且你没闻到这房间里都是我的信息素吗?不是说alpha最受不了oa的信息素吗?会发狂、会暴躁吗?你怎么就这么心平气和?那东西硬是硬了,怎么还是觉得软?”
沈错弹了弹萧霂的肉棒:“还是你觉得,我不够有吸引力?”
说完,沈错内心鸡皮疙瘩抖了抖,这种话说出来好油腻。
“……”萧霂沉默了许久才道:“这是我的问题,我对信息素并不是很敏感。”
“那你说你是闻到我的信息素才醒的?”
“嗯,挺香的。”
“……”沈错顿了顿,继续问道,
“那做吗?”
“……体位问题也许我们可以再讨论一下。”
“你已经在上面了。”沈错不满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算了,不做就不做吧,你咬我一口,直接标记就好了。”
话音刚落,沈错抿了抿嘴,“你会标记吗?”
“我觉得我应该会。”没见过猪上树还没见过猪跑吗?
沈错听完,虽然不是很相信,但还是把脖子伸了过去,“你知道的吧。”
萧霂咽了下口水,“我应该是知道的。”
说着,就摁住了沈错的脖子,牙齿在腺体边上左右摩擦,就是迟迟不咬下去。
沈错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毕竟脖子这么脆弱的地方被人拿捏,真的感觉很不好。
可渐渐地,这人迟迟不下口,他反倒有些无语了。
“你咬不咬啊,你看你,做又不做,咬又不咬,今天看见我打抑制剂你还不高兴,你事儿咋这么多——”
话音未落,沈错只觉得抓住自己肩膀的手一紧,同时腺体一阵疼痛,那初次被咬入血肉的感觉……
真的很令人不爽
!
好痛!
充斥着无力感……
不知为何,沈错觉得自己似乎更加躁动了,原本算得上平静的心情此刻变得暴戾了起来。
一抹猩红从他眼里缓缓蔓延起……
他偏头,却只能看见萧霂的一个后脑勺,他顾不得这人的牙还在自己腺体上,就将人按翻在床。
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萧霂被推倒在床,脸上还残留着惊愕的表情,犬牙上的血迹也没有消失。
他抬头看向沈错,觉得沈错有点不太对劲,被咬腺体的oa原来是这个反应吗?
怎么跟书上说的又不一样?!
说好的身娇体软,然后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泥呢!?
现在面前这个充斥着暴戾气息的人,可别告诉我这是oa……
“沈错?”萧霂尝试着叫他的名字。
“嗯……”
沈错应了一声,只是声音有些闷,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沈错,你……你没事吧?”
沈错越逼越近,萧霂不由得朝后挪动了两下,但幅度实在太小,很快又被沈错压在了身上。
“你都把我标记了,那让我干一下,也没事吧……”
沈错的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是白酒终于烧了喉。
他将萧霂的手双手举起,萧霂挣扎着,想要逃离沈错的手,却被沈错越抓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