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瞬刚俘虏他的那天晚上,他的手机给他的几个联系的对象每个人发了一条信息:最近搬了住处,信号不好,应该会失联一段时间,安心科研中,不用担心我。
显然是祈瞬黑进他手机里发的。
而贺兰拓当天晚上回了他一个信息:好。
昨天给了他一个信息:给你邮寄的烘干机到了,在寒塘寺快递驿站。
就再也没有其他信息了,他没回复,贺兰拓似乎也没多想,没有怀疑他并不是因为没信号才断联。
哪里像江辞那样着急得累积发了一百多条信息,天天哥哥哥哥你搬的地方环境怎么样?没有信号可怎么办啊?哥哥真的收不到我消息么?……
还跟陈三愿商量问他的老师,结果得到他人很好,今天才开了科研会,只是山里信号差估计是信息传递没成功的回复,才先安定了下来,但是依然嚷嚷着说他如果再过两天还是没消息他们就自己要来山里找他了。
看来祈瞬把自己失踪的状况伪装了起来,还收买了老师之类的向外界递假消息说他好好的,可贺兰拓那么心思细腻的人,就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状态,完全没有怀疑么?
白姜瞬间感到失落。
或许是他对贺兰拓的期望太高了,因为太在意他,所以希望他也一样在意自己,可是感情是没法平等的。
白姜重获自由之后第一个人想联系的人就是贺兰拓,他想立刻听到他的声音,告诉他这些天他在祈瞬的魔爪中有多难受,多委屈,他想听到他对自己的心疼和关爱,他想扑进他温暖的怀抱里蹭蹭蹭,只要贺兰拓愿意安慰他,他不管受过怎样的伤,都会在他的身体里以最快的速度愈合。
可是,他现在犹豫了,按照规矩,不管发生什么变故,他都应该先汇报给源老板,让源老板定夺。
贺兰拓跟源歆,前者疑似跟祈瞬关系交好,后者都说跟祈瞬是死对头,他俩对被他绑起来的祈瞬,肯定有截然不同的处理方式。
所以,他应该先告诉谁?
白姜犹豫了几秒钟,做出了决定。
没错,他喜欢贺兰拓,很喜欢,可是喜欢是一回事,信任是另一回事,理性分析,他也并不觉得贺兰拓对他有什么可靠的感情,就算有,贺兰拓跟祈瞬交好,豪门公子之间肯定有重要的利益关系,他这么个炮友,在贺兰拓的世界里,怎么会有祈瞬重要。
所以贺兰拓会为了他跟祈瞬翻脸吗?就算他想,恐怕他也不能,白姜不想见到贺兰拓因为自己为难,更害怕看到贺兰拓一点也不为难地把他白姜牺牲掉。
还是按照规矩,先告诉源老板,他不能为了不可靠的炮友而失去源老板的信任,何况这件事应该多少可以向源老板邀功。
白姜打过去的时候是源歆的助理接通电话,一听到说他绑了祈瞬,电话就立刻转接到了源歆手里。
源歆很激动:“真的吗?你可真行啊——把他捆好,你用的什么绳子?”
“要给他一直打麻药,尤其是手和脚,千万别让他跑了。”
“祈瞬那个怪物的力气比一般体格健壮的成年男人大3-5倍,我不是夸张的说,是真的,他是祈家人养出的怪物,多打麻药,他废不了——我来的时候他一定得是活蹦乱跳。”
“好,我一定不让他跑——”白姜对源歆说的这些并非毫无预料,他跟贺兰拓在一起之后,自觉多少算卷入了豪门纷争,可能陷入险境,未雨绸缪,他曾经借用源歆的资源在暗网上研究过很多违禁药物,那些药物通常都属于海关把控非常严格的,很难从外地买入,所以白姜重点搜索了原产地在鹿城的,以便于他能安全地线下交易。
鹿城有一款本地运动员和暴力犯罪人群钟爱的禁药,叫“祈氏七号”,黑话别称“祈氏菠菜”。
据不可靠的传闻,是祈家在二战的时候研发出的提升人体肌肉力量的特效药,暗网的广告把此药吹得神乎其神,什么当年市政府就是靠这款药把两百位普通士兵改造成战争武器,这些人就像现代的斯巴达三百勇士,神勇如钢铁,守住了蓝港,现如今,祈家能在鹿港诸多旧财阀没落的时代毫无商业建树却依旧横行霸道,就是因为手里还掌握着精锐的战争武器秘药配方……
这种广告里的故事白姜不怎么相信,更不信这么厉害的禁药会流传出来,他借用源老板的账号有钱就能买到,价格堪比黄金。
但怀疑归怀疑,白姜的好奇心还是很旺盛,买迷药的时候就一起买了一小瓶,没打算给自己注射,倒是想分析一下药物成分。
结果药物成分没分析出来,只能初步确认注射进去不会杀死人,昨晚他趁着祈瞬睡得沉,就冒了一个险,对着自己左手的手臂注射了10毫升。
手臂的肌肉有些酸麻,十几个小时过去,药效终于出来了,他左手拿起锅铲试了试,轻轻地就把金属的锅铲掰弯了。
“他的保镖估计是在山腰上的宾馆待命。”
“我现在发你一个文件,你传到祈瞬的手机上安装,黑了他的手机……”
“嗯,你
稳住,我派人来支援你,搞定他保镖……我会尽快过来。”
“你要亲自过来?可是——源哥,你打算拿祈瞬怎么办?我绑了他,他以后恐怕不会放过我了。”
源歆的笑声像夏天屋檐下的风铃。
“你放心,他没有‘以后’了……”
*
白姜挂了电话,心情复杂地回到客厅,又给祈瞬的四肢和腰椎处分别注射了几针麻药。
听源歆的意思,是要把祈瞬永远地囚禁起来,或者……杀了?
祈瞬跟源歆原本就属于不同党派,又都是心高气盛的太子爷,颇有恩怨,在计划放倒祈瞬之前,白姜就想到了这一点,于是明明暗暗地期待借源歆的手狠狠地报复祈瞬。
但真的听到这么个结果时,白姜却发现自己高兴不起来。
他看着躺在茶几旁边昏迷的祈瞬,俯身摸了摸他的脸蛋,他真好看,有一张天使的脸,他的身体也很棒,衣领上面露出的锁骨,形状优美……
白姜心跳快起来,他知道,自己不甘心了,他是多么想要祈瞬能落在他手上,任由他处置。
如果可以那样,他会做什么呢?
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大脑逐渐疯狂地兴奋。
他先给贺兰拓回了一条信息:最近忙,空了我就去拿快递,谢谢你。
然后左手拽起地上的祈瞬,轻松地把这个身高187左右的高大男性躯体拖进卧室,拿出储物柜里的折叠床铺好,把他仔仔细细地捆绑在折叠床上。
双腿张开,分别捆在床脚两头,双手交叉在头顶,一起被尼龙绳绑在床柱上,完美的羞耻姿势。
很好,在源歆来之前,他要好好玩玩祈瞬。
这是人生第一次,他可以随意处置一副男性的躯体,还是个性感的童颜猛男,想到祈瞬过去对自己的种种奸淫折磨,白姜感觉浑身的肾上腺素在飞快地飙升。
不过,怎么玩呢。
白姜从床底下的拖出祈瞬带来的邪恶黑色“百宝箱”,小心翼翼地打开,谢天谢地,那条(长相很萌但是缠在你身上就一点也不萌了的)树蝰不在那里面。
“咔嚓”一声,潘多拉的魔盒在他手里开启。
里面分为精致的许多隔间,摆放着白姜这辈子见过的最多的情趣用品,有的看起来精美,有的可爱,有的奇形怪状不知用途,但不管是那种,白姜知道,本质都很邪恶。
不是工具本身邪恶,是那个把工具强制施加在他身上的人邪恶。
白姜在百宝箱里翻检观赏,敏锐地发现侧面隐藏的开关,咔嚓一声,百宝箱的内层被支架升了起来,露出下面的空间——底下竟然还有一层。
首先,中间的大号针筒形状的硅胶针头灌肠清洗器吸引了白姜的注意力。
按照说明书,他往针筒里注满消毒清洗液,把祈瞬的裤子扒到大腿上,然后在他的臀部下面垫盆子,虽然想到今天祈瞬在温泉水里洗了那么久的澡,应该并不脏,但他还是耐心地清洗了整整五遍。
他原本对男人的菊花没什么兴趣,只是想到祈瞬被自己羞辱的样子,他就等不及要尝试。
清洁干净后,他安置了四个隐形摄像头从不同角度对准祈瞬,然后戴上胶质手套,涂上润滑油,伸手指进入他后穴试探,那个洞口狭小紧致,他只插了两根手指都被夹紧得难以动弹。
白姜对祈瞬没有怜香惜玉的耐心,挑了一根看起来是最小型号的白色透明糖葫芦形状拉珠,先在上面涂满催情药,一鼓作气往里面塞,直到七颗珠子都完全肏进去。
随即他打开震动功能,把震动推到最大。
拉珠在祈瞬紧致的后穴里嗡嗡地叫嚣,那刺激似乎很强烈,祈瞬的腿根抽了抽,睫毛颤抖,然后蓦地从昏迷中睁开了眼睛。
“什么东西——啊!”
他一下子睁大眼睛,想坐起身,然而刚抬起头颈就动不了了,四肢和腰部都被牢牢地固定在床板上,并且浑身在麻醉中酥软虚脱,比砧板上的鱼都缺乏挣扎的力气。
亮晶晶的眼珠子移动着打量周围,最后定格在白姜的脸上,几秒之后,祈瞬收敛起了眼里的震惊,弯起邪气的唇角:“你敢绑我?你是不是不怕死?”
“我岂止敢绑你,我还敢操你呢。”
白姜手握住他后穴里的串珠,用力地拔出又捅入,祈瞬顿时拧起好看的浓眉,咬牙怒骂:“啊——我操你妈!”
叫声真好听,让人有种教训熊孩子的快感。
“你可能操不到我妈,我倒是能操你,舒服么?操你的处男小穴,爽不爽?嗯?刚开苞就这么骚,被我操得嗷嗷叫……”
“啊啊——哈啊!滚!”
“小穴真紧,吸着鸡巴不放呢,看样子还不够爽啊,我再换根大一号的。”
白姜欣赏着祈瞬惨叫的表情,猛地抽出串珠,拿起另一根更粗的假阳具,再次毫不留情地捅进他狭小的肉洞。
打开电动开关,阳具的前半段便自动收缩抽插起来,上面坚硬的
凸起不断捅开祈瞬娇嫩的肉壁,狠狠肏进他的后穴深处。
这根假阳具做得很逼真,肉红色,上面还分布着凸起的青筋形状,如同一根真的鸡巴被白姜操纵在手中,进进出出,凶猛肏干着祈瞬从未被开发过的娇嫩肉洞。
“啊、哈啊!你想死吗——你——啊啊我操你——白姜呃啊——你死定了——啊啊!我操死你——啊啊!”
祈瞬的脸蛋很快泛起异样的红潮,周身肌肉泌出一层薄汗,双眼泛红,表情狰狞,浑身紧绷,臀部扭动着想躲避小穴被贯穿的难受,带着糯糯的鼻音凶横地惨叫着,咒骂着,那啊啊的呻吟有种被侵犯的色情,就好像一只骂骂咧咧不甘心被强奸的野兽,却不得不被强迫张开腿,接受着他的粗鲁强暴。
肉穴因为春药的滋润而倍加敏感,假阳具戳到肉道里瘙痒的地方,不断冲撞碾压,让他浑身泛起诡异的快感,如同一股股电流,从尾椎骨一直传到大脑,裹挟着快感一次次撞击,他的叫声越来越骚,热流向下腹涌去,胯下黑色耻毛丛中的阴茎也渐渐充血抬头,越来越膨胀挺起。
“啊、啊啊——呃啊——啊、哈啊!”
渐渐地,祈瞬停止了骂人,忍不住呻吟喘息,那种钻心的快感刺激他不叫出来不行。
白姜松开手,让假阳具自己在祈瞬的穴内抽插,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祈瞬被操的样子,快乐的多巴胺在大脑里疯狂地分泌,他发现这个恶魔被干得惨叫难受的样子真的太美好了——双眸变得湿润,水雾蒙蒙,惹人怜爱,那弧度分明的柔软唇瓣不断开合,里面溢出的呻吟声性感至极,他不知不觉私处发热,都湿透了。
他把阳具的震动调小到最低档,以便祈瞬能喘过气来跟他交流。
然后他伸手握住祈瞬热胀的阴茎,他的整根鸡巴粗壮狰狞,龟头硬实,圆硕如一枚成熟的紫色李子,上面被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包裹得油光水滑,白姜本能地想去吮吸那个地方。
但他忍住了,冷笑着用指腹按揉他的龟头道:“你好骚啊,光是被操穴鸡巴就硬成了这样,很喜欢被我干吧?小贱穴是不是生来让我操的?”
白姜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男性都喜欢在做爱时用> “白姜你是不是想死?”
祈瞬的理智稍有恢复,眼里就露出那种皇太子被冒犯般的震怒,刻毒地瞪向白姜,眼神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可这样的眼神是出现在他泪汪汪的双眸里,情欲弥漫的脸上,威胁的声音刚刚还在喘息浪叫,就显出了格外的骚媚。
祈瞬似乎并不太会掩饰、伪装他的感觉,所以他的反应比贺兰拓被强奸的时候激烈多了,越是这样强硬凶悍不可一世,白姜就越是想要折辱他。
从来都是他侵犯别人,他是折磨、泄欲、残暴、羞辱的主导方,什么时候他被反过来侵犯凌辱过?
他就像是在训狼,祈瞬那种狼一样的发红眼神,让他心底条件反射地害怕,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对祈瞬露出惬意的轻笑:“是啊,反正我这样对你,我肯定是没好下场了,不如在死之前好好玩玩你。”
“你他妈脑子坏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牡丹花,国色天香,真是抬举他了。
“……”
“你不是也很爽吗?瞬哥,明明叫得那么骚,那么爽,瞧这鸡巴翘得老高,装什么贞烈啊?”白姜把他用来羞辱过自己的话都一一还给他,握住他龟头的手加重了力气,威胁,“求我,讨好我,取悦我,不然……”
他眼神向旁边的工具箱瞥了一眼:“那边有很多道具可以奖励你,都是你自己准备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学到了吗,瞬哥?”
话落,他的指甲狠狠地戳进祈瞬的龟头肉里,这些都是他曾经有过冲动想对贺兰拓做的,但他对贺兰拓怎么忍心下手这么重,就算他当初绑架强奸贺兰拓的时候,也不想真的太伤害他,所以施虐欲一直积压下来……而现在对祈瞬,他终于可以放开搞了。
“求我!”
“啊——”
祈瞬咬紧嘴唇,忍着痛叫,他倒也是有骨气,龟头被剜得那么痛,他还能忍下来,跟白姜僵持。
“高贵的瞬哥,不愿意低头求我是吗,真棒。”
白姜松开手,从工具箱里拿出一对银色电动乳夹,解开他的衣扣,夹住了他胸肌上那对米粒大的小乳头。
然后他用细细的捆绑绳,紧紧地捆住祈瞬勃起的大鸡巴,再翻出一根大号的狼牙棒,伸到他鼻子底下,戳了戳他的唇:“这个怎么样?喜欢吗?不知道能不能肏烂你娇嫩的小雏菊呢。”
“你现在放了我让我操,我就原谅你,白姜,如果你敢继续,我以后一定会让人轮奸你,轮奸你到死。”
祈瞬眼里满溢着杀意,冷冰冰地说出恐怖的威胁,“并且,还要让贺兰拓在旁边看着,让他亲眼看着你被人轮奸,你信不信?!”
“我不信。”白姜笑着摇
头,说出他自己并不相信的话,“拓哥会保护我,他绝不会让你伤害我。”
“那我们就等着瞧。”
祈瞬说出这句话就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好了铁骨铮铮承受白姜的折磨。
白姜把电动乳夹和狼牙棒的声音都开到最大档,彼此交织的嗡嗡声音中,他握着粗大的狼牙棒,往祈瞬的后穴里挤。
不行……太大了,头部都捅不进去,如果强行插入,祈瞬应该会肛裂流血。
白姜还没那么残暴,他换了一个小一号的,勉强捅进一个头部之后,祈瞬仍然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却看到他咬紧的嘴唇都流血了。
白姜停下来,自从他玩祈瞬开始,他的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他发觉他还挺在乎祈瞬这个人的,或许是因为他身材太a,脸蛋太漂亮,让他对他的性欲上涨,这种性欲乱糟糟的,整理起来很矛盾,他想让他痛苦,但并不是单纯地看着他痛苦,而是想通过痛苦征服他,尤其是看着祈瞬那种要杀了他的恶毒眼神,听着他呻吟难受的声音,他就既想狠狠地肏哭他,又想跟他像昨天那样激烈地做爱。
是的,他不仅仅是想让他痛苦,还想让他爽到,屈服于他强制给予的快感,让他永远记得被自己玩弄肏干是多么耻辱却爽得欲仙欲死的一件事情。
他思索着,琢磨着自己的计划,一边在手指上抹了更多的春药,尽情地涂在祈瞬的龟头,让春药顺着他的腺液溶解,流淌下去,渗入他的整根鸡巴。
然后他的手指抚摸他的菊穴边缘,几下之后滑进去,插入5左右,寻找到那一枚硬立的凸起,用指尖按压,戳弄,同时观察祈瞬的表情。
他刚才痛苦的样子放松了,眉头以另一种方式蹙起,呼吸急促,嘴唇微微张开,白姜知道自己找对地方了,那个凸起是男人后穴里的骚点——前列腺。
不一会儿,他的后穴里溢出一股清亮透明的热液。
“瞬哥你真骚,戳几下就流水了。”
白姜冷笑,更加用力地戳弄那个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