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自以为不属于文明世界，又怎么会指责她不守文明世界的规矩呢？

“和你在一起，我觉很自由。”她说，“这自由，并不是骑、喝酒和烟那浮于表面的自由，而是切切实实的自由。我并不喜欢烟，但我喜欢燃香烟的那一刻，别人惊讶而不赞同的光。香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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