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金二悄悄接近床边观赏他的猎物,花白的头发和胡须,虽年过半百,但脸上没有一点皱纹,刀削般的面容颇具威严。
他又掀开被子,腹部平坦,上手摸了摸,没有赘肉,看来这老头平常有锻炼。
似是感觉到了有人碰自己的肚子,许南征缓缓睁开眼,见一名陌生的男子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他慌了神,“你是什么人?怎么进的我家?”
金二舔舔嘴唇,说道:“我是你两个儿子的爸爸,你说我是什么人?”
不愧是当过首长的人,许南征的气势立马上来了,他喝道:“马上给我滚出去!”
金二也不是好惹的,他脱掉自己的一只皮鞋,甩在许南征的脸上,“怎么跟老子说话呢?”
许南征张口准备叫人,金二忙脱下自己的一只袜子,塞进他的嘴里。
顿时,许南征的嘴里充满了脚臭味,已至暮年的他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白沫顺着嘴角往外溢,眼睛直往上翻。
他要是昏迷就不好玩了,金二赶紧抓住他的两颗卵蛋,狠狠一挤。
“唔唔!!!!!”
许南征疼的双目突出,恢复了神智。
金二继续隔着睡衣玩弄他的卵蛋,一边玩,一边打趣道:“老头,看不出来,你一把老骨头了,蛋蛋倒挺大啊。”
许南征涨红着脸,已经有了生理反应,胯下支起了帐篷。
他张口想说什么,可只觉得浑身舒麻,不听控制,更奇怪的是,他的上下齿开始紧紧咬住嘴里的袜子。
金二瞧在眼里,大声骂道:“靠!原来你那两个骚逼儿子是遗传的你,你这条老狗就是贱骨头,怪不得他们也是贱奴。”
听金二提起自己的两个儿子,许南征护犊心切,发出一片呜呜声,焦急地摇着头。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对你的狗儿子做了什么?”金二哼哼两声,“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右手抓着许南征的卵蛋,左手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按趴在床上。
“唔!!!!”
裆部刚挨着床,许南征的鸡巴便被金二的右手硌的生疼,他身子想往上移,金二的右手忙伸出两根手指,掐住他的龟头,许南征只好把鸡巴放回去,又是疼的直叫唤。
“唔!!唔!!”
金二把许南征的裤子往下扒,露出他那浑圆的屁股,说道:“你不是想知道我对你儿子做了什么吗?我让你亲身体验体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