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闻原来分开双腿攀在哥哥腰间,没劲了就软软地往下坠,每当这时,他就会被哥哥有力的手臂托着臀往上颠。
现在他趴在哥哥肩上,双手搭垂下去挂在人背后,每次哥哥一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肌肉底下爆发出来的力量。
哥哥摆动腰压着自己猛烈冲刺时,那双健硕的手臂总会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前边勃起的性器已经被紧贴着的身躯磨得泄了两次,那个地方也湿透了……
有点点痒……
哥哥的嗓音很沉:“栩栩。”
“干嘛?”
“说,想哥哥狠狠地操我。”
庄珝闻才不要说,咬着下嘴唇,露出一个狡黠又骄傲的笑容。
“明明是你忍不住了。”
韩肇恒真没
法忍了,回房都等不及,直接把他搁在客厅的沙发上剥他的裤子。
腿被强硬地分开,湿红的穴完整露出来,两瓣小小的淡粉花唇乍然遇冷,怯怯地缩动着,弄得里边流出来的甜水滴滴答答往地毯上落。
“骚妹妹不哭了,哥哥疼你。”
他说得温柔又慢条斯理,手指欺负这可怜的柔嫩花朵却迫不及待,一下一下都用的是狠劲,又是抠又是揉,搅弄得庄珝闻腿都打颤。
“轻点——疼呀……”
韩肇恒就给他舔。
他像饿极的狼终于找到了肉,含住可爱又敏感的小嫩屄就不松嘴,轻轻重重,快慢深浅,几口嗦地庄珝闻软了腰,水一股股的,把韩肇恒衬衣的肩膀位置都喷湿。
甜死了,甜死了。
人也甜,水也那么甜。
“栩栩,再多喷点给哥哥喝。”
oga的身体实在得天独厚,加上有些日子没有弄过了,本身也想得厉害,正餐一点没上,光是被这样弄,庄珝闻就快要昏过去了,眼泪将灯光晕得发虚。
他快乐得简直有些痛苦了,手指深深地抠在哥哥的肩上,有些失神地望着隔断玄关和客厅的淡金色花格屏风。
“哥哥……”
知道他快高潮,韩肇恒没继续等,猛地压到他身上,单手解了皮带,抱着他往里插。
正处在敏感顶峰的小嘴咬得死紧,韩肇恒被他咬得压不住本性里的狠劲,每一下都插得极凶。
好长一段时间,整幢房子里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甜蜜又娇媚的呻吟、咕滋咕滋的水磨,还有肉体与肉体实实在在的撞击声。
庄珝闻被他顶得喊救命,什么软话好话都说尽了,也没落个好,直被操得神魂颠倒,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仍然缓不过神,恍恍惚惚地小声啜泣。
花穴的嫩肉被操得微微外翻,可怜地瑟缩着,后穴里也黏糊糊的,他连自己擦擦眼泪都没力气。
除了上床的时候,韩肇恒时时刻刻都愿意跟他服软,立刻温柔地把人抱进怀里密密亲吻。
“栩栩,真不能再跟你分开了,开学后来跟我住吧。房子早买了,就在你们大学附近。”
庄珝闻这会儿不想理他,转开泪还没干透的小脸,不让他亲。
“宝贝,咱们不兴搞冷暴力,跟哥哥说句话吧,求你了,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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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我!我求你轻点你怎么不知道听!我千里迢迢来,你就知道这个!那么狠!都不带我参观,就在客厅弄我!你把我当什么……”
嗓子刚才喊哑了,现在说什么都没气势。
庄珝闻吸了吸鼻子,越说居然真的越发委屈起来,眼泪簌簌地掉。
韩肇恒当然听得出他是闹小脾气还是真往心里去了,一听这口风就慌了。
“宝贝!”
“你别叫我——还要我拍那种东西给你看,你怎么那么可恶,呜……”
“哥哥错了,栩栩,是哥哥不好。”
韩肇恒不是瞎认错。
他明白庄珝闻不是真在为这些零碎的事跟他生气——这些只是表象罢了。
近两个月来,关于身世,小东西肯定偷偷想了多少回了,就算自己说得再大度,也不可能那么快消除他的愧疚。
更别提在家里他该怎么过原来的日子。感情是感情,血缘是血缘,身份是身份,他又怎么可能立即心安理得。
这得多难受——他年纪又小,不能怪他怀疑自己有点图穷匕见了。
小宝贝哭得伤心,韩肇恒的心都快给他哭碎了,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但现在让他安心更重要。
替他揩了眼泪,韩肇恒缓缓道:“大概五年前,我去x国参加交流活动,夜跑完,在便利店碰到有人持枪抢劫,那个人拿枪对着我——”
庄珝闻一下抬起眼睛,捏紧了他的衣角。
挂着泪痕的美丽小脸又是可怜又是可爱,韩肇恒忍不住再次吻了吻他。
“——没受伤。栩栩,被枪指着时是什么心情我很清楚。就算谁拿把枪对着我,我也有理智先问问为什么要杀我,但如果你说你要跟我分手,我就做不到——我就有这么爱你。”
韩肇恒吻他额头。
“所以,栩栩,你也要对我公平一点,给我一点信任,好吗?”
庄珝闻也只是一时情绪上来了,向来又是来得快去得快的,窝在人怀里哭了会儿,自己想通了,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哥哥。
“我也很爱你的。”
韩肇恒简直要被巨大的惊喜砸昏头。
“栩栩,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
“嗯……真的吗?”
庄珝闻自己没什么印象,但仔细回想,又好像真的是这样。
他退开一些,捧着韩肇恒的脸,轻声说:“我喜欢你。”
《几首钢琴曲》
九月底,有天跟朋友们看电影回来,庄珝闻发现楼下客厅多
了一架大三角钢琴。
他像好奇的小猫试探新玩具,绕着琴来回转了两圈,又扑进哥哥怀里。
夏天衣领子本来就宽松,他手臂往韩肇恒脖子后头一环,胸口那儿的领沿就褶出大块空落,勾得人满腔火即刻烧旺。
火都点起来了,个小坏蛋又哎呀一声,把额头送到哥哥唇边碰碰。
“我要洗澡去了。”
韩肇恒给他弄得没脾气。
不过今天庄珝闻心情似乎还不错,洗得挺迅速,洗完了,就穿着舒服的家居服坐到人身边。
“快补给我生日歌。”
韩肇恒依言给他弹。
庄珝闻起先听得很高兴,短短一首听完,却又挫败起来:“我不懂艺术,点歌都点不出。”
韩肇恒才不管艺术不艺术,他对那些都没兴趣。
他只关心他的心肝宝贝。
只要栩栩在身边听,弹的是爱之梦第三,还是小时候那些入门的大小汤、筷子,又有什么区别。
天晚了,三角钢琴只开了键盖,韩肇恒顺着记忆里的学习顺序一首一首弹给他听。
他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听着听着,小脑瓜里的印象似乎终于复苏,过会儿,便用那双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哥哥。
韩肇恒向来一看他这种眼神就扛不住,整个胸腔都被热恋填满,劈劈啪啪闷着放鞭炮似的。
爱得都要淹死了,哪还有弹琴的心思。
只是这小东西坏是真坏,手刚搂过去,就又被他挪回钢琴上。
“还要听。”
“栩栩,你想馋死哥哥吗。”
“就要听,你给不给我弹?”
“弹,你说弹多久就弹多久——不过得先给哥哥亲一口,不然真要渴死了,宝贝。”
庄珝闻的尾巴又翘起来了,一边笑,一边凑过去蜻蜓点水似的吻他。
连这种作态都这么可爱。
——但他居然还能更可爱。
致爱丽丝弹到一半,庄珝闻忽然斜斜坐到钢琴盖上,侧着躺下身。
雪白的手臂柔柔地垫在他右脸颊底下,纯黑琴盖一衬,整个人真像是最上等的玉做的,美得令人忍不住屏息。
只是这样,韩肇恒尚且能勉强继续弹奏,可小坏蛋还将一只莹润的脚伸到了韩肇恒腿间到处乱捣蛋,弄得人浑身都越来越燥。
韩肇恒忍了又忍,趁它挪到膝间时,用膝盖紧紧夹住了这小东西的脚踝。
庄珝闻才不肯善罢甘休:腿活动不开了,可脚腕还能动呀。
他蜷着脚趾去扒拉哥哥膝盖附近的裤子,一边扒拉,一边还要用手指在琴盖上抚摸。
——就像韩肇恒爱抚他的前戏,又轻,又缠绵。
韩肇恒的喉咙简直紧得发痒。
等他用趾尖将哥哥已经解了扣子的西服往两边拨开,在哥哥鼓起的那团东西上轻轻地点,从哥哥的衬衫扣间钻进去……
分分秒秒都是干柴烈火,自从庄珝闻住过来,连楼梯,韩肇恒都找人来铺了厚实的地毯。
现在就派上了用场。
韩肇恒跪在他腿间剥他的家居裤,一边往下褪,一边亲不够似的吻他那刚才闹腾不停的美丽小腿,舔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又娇,又滑,嘴轻轻含着一吮就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刚洗过澡,他又没克制信息素,浑身香得让韩肇恒狂热痴迷,底下早硬得要爆炸似的。
小混蛋还没有穿内裤!
湿哒哒的嫩花沾着甜美露水,韩肇恒喝不够,庄珝闻受不住,喘着气贴过去,和他抱在一起,分开腿自己攀在哥哥腰两侧给他弄。
听几首钢琴曲,要付的酬劳实在过于昂贵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