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不像我,娘亲就会喜欢我了。”
夏若:“……”要被孝死了。
“娘亲~~”
容聘婷对这个称呼皱了下眉,却也没说什么,只是不准备搭理这个小矮胖地瓜。
“册子…看册子。”
两岁多的夏不言急切想和自己的香香娘亲交流,口齿越来越伶俐。
容聘婷没想到在这破落山上还能有《风流物什品鉴》,终于有点兴趣地翻开一页,盛行的首饰妆容街头小食,翻到后面一页时,一直乖巧蹲在她脚边的夏不言用两指捏了捏图册上的美食,然后递到了容聘婷嘴边,
容聘婷:“……”
夏若归来的时候,就看到胖团子撅着屁股窝在他娘腰侧的一小块余地睡得正香,流口水的嘴角处正垫着一块锦帕,夫人斜倚在美人榻上小憩,手臂盖在脸上遮阳,日光对美人也特别善待,映得肌肤如瓷,发丝晕着光。
下腹升腾一片燥热,红大姐说的有道理,不过好像也给他挖了坑。
尽管这个孩子不在期待中降生……他无论在何时何方,心里都有两根柔软的线,牵连着他所有心绪。
他这几次出剑都不稳,心里有了牵挂,怕死也怕伤,一息犹疑之间,足以定生死。
自从上次和娘亲友好交流后,心眼远比岁数多的夏不言越来越会投其所好,娘亲的限定胭脂色美,娘亲的轻纱裙舒服,嫌弃爹给自己穿的衣服配色不好看,扎的头发不整齐……终于有一天,有机会被娘亲揽在怀里·捏嘴。
“男子汉怎么如此…额…嘴碎?”尽管不知道嘴碎是什么意思,夏不言看表情也知道是不好的意思,他有点委屈,眼泪包在眶里要掉不掉,
不料娘亲看到后少见地笑了。后面时不时就会捏着他脸看他哭,夏不言更会投其所好了,为了每次哭后能趴在娘亲怀里待一会,他学会了各种哭法。
不过这种少有的时刻在爹娘吵一架后也没了。
吵架的过程一般就是摔胭脂盒。
容聘婷还给胭脂心里分了类,一般的火摔两盒差不多了,特别生气的时候再加一盒那什么夏若从谷外带回来的“限定”色。
容聘婷自以为在心里想得隐蔽,夏若早已摸清她的习惯,在看到夫人想摔第四盒时,连忙把挑火的嘴闭了起来。
自己确实挺坏的,他这样想。
把人禁锢在眼前,却又爱看她生气,孩子也有了,自己却还不如前两年神思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