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
另一只手已经拨开衣襟,探上高耸之处,容聘婷已经去不出来了。
容聘婷强拉着衣襟,想要阻止大掌动作,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如果是你的清越哥哥,你还会这般吗?”
平时里强横霸道的容聘婷此刻弱得像个小鸡崽,生怕声音大了惊了头上的剑。
“我我们会是夫妻……”眼泪啪啦掉落滚在乌鸦鸦的秀发里。
剑尖骤然下降,只有一寸了……
这就是所谓的“恶人自有恶人磨”吗,容聘婷四肢僵得不敢动,任由那只手扯落全部衣襟。夏若对着圆润的肩头狠狠咬下去,直至身下人颤得像羽翼,他才发善心移开,用溢出的血涂抹在她唇上,美人含泪,唇红面白,美得不像此间人。
涂抹完毕,他用剑贴压在两片软唇上,像是考虑先在哪里划下去,冰凉的器物激得她打了个哆嗦,动作间,唇肉便被剑刃划出一道细线,鲜血涌流。即使这样,少年也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容聘婷被这恶人磨得激出脾气,嘴巴一动就疼,“恶恶恶贼,今日你若杀不死我,来来来来日我必……”
“好。”
什么好?
剑已经拿离,泪水被拭去,带着茧子的食指中指下滑,按揉在嘴唇伤处,“疼吗?”
这恶贼,来日必取你狗命。
夏聘婷见他又要拿手覆压她眼睛,蓦地偏头咬住那两根手指,带着小兽的狠劲用牙齿磨了磨,只是还没两下,那手指碰到某处位置,整个下颌都跟着发酸使不上力。手指抽出,连带着断断续续的银丝。
眼睛被布料覆盖,她不安分地去扯,然后手腕又被绑束在一起。
这下只能像砧板上的鱼,任由刀割劈砍了。
鱼的双腿被强制分开,花穴在视线中一览无遗,夏聘婷失去视线,在静默中更觉不安。
“夏若…”
“怎么不叫我若郎了?”
“今夜叫够五十声,多肏一个时辰怎么样?”
傻子才干这买卖!
“若是没有叫够这个数的话……”
寒凉的手指覆上花穴,拨开花瓣,不轻不重地屈指弹了下顶端的小肉核,她随之弓起身子,“多肏一百个时辰怎么样?”
好的,我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