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好好学你的语文吧,你学习时间都是用来泡妞了吗?姜日暮也很不满张北海的学习进度。
我靠,那些文绉绉的话真的是人话吗?还有作文,我再怎么编也就得个六十分,你这个分数都他妈是怎么得到的?张北海疯狂抱怨。
好了闭嘴吧,一个月后你要是还是那么烂你就可以去差生班了,我相信你肯定考不了大学。姜日暮虽然烦,但是又有些高兴。
张北海不说话了,只是在那闷头听姜日暮解读,等到午休,她俩又去天台。
碰见了白昧。
你今天怎么没在课间找我?白昧问。
我被老师要求给张北海辅导语文,我都要给她解释吐了。姜日暮很无奈。
喂!你俩小情侣讲话不要乱带我好不好,我就像街边的一条狗,好好的走路突然被踹了一脚。张北海不满却又发现白昧隐晦的瞥了一眼。那一眼像是在看什么垃圾,张北海心里有些惧怕,白昧的眼神就像是她曾经有幸见到过的混黑大佬,那是从厮杀中脱颖而出的人,那种眼神,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姜日暮察觉到张北海突然不说话了,怎么了?
啊?没有,我准备找小妹妹蹭点吃的。张北海摸摸鼻子,溜走了。
她有些无语,张北海刚说了要和自己聊天来着,怎么又走了。
学姐!你最近有看什么新书吗?白昧说话,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最近比较忙,只看了几篇英文的阅读理解。姜日暮说,那你呢?最近这几天还好吗?她的话里藏着羞涩。
白昧察觉到了,她的笑意放大,还好啊,想到学姐的样子,就不痛了。
你有痛?姜日暮有些慌张,青涩的少年人对这个没有太大的了解,冒然之间总是会出现些不适。
被我妈妈发现了白昧时宜的低下头,脸上藏无表情。
都怪我不好,我、我、我以后会好好保护你的。姜日暮仓皇失措,她不知道怎么安慰白昧。
她拥抱住了她。
靠在姜日暮肩膀上的白昧半垂了眼。
[你是我白家的继承人,可别随意生下什么歪瓜裂枣的孩子。成熟女alpha睨看自己。
我心里有数。自己垂下了头,此刻的她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作为白家子辈。
明明是书房里,却暗的让人害怕。
是吗,你是我白芳的孩子,就算是oga也要比别的alpha强,只有获得真正的权力之后你才能随心所欲,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女人淡淡道。
我沉默了。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被爱情蒙蔽住了眼,唯有权力与白家的荣耀才是真实的。女人有些叹气,你已经大了,想要飞出去了,可是你又太稚嫩,手段不够狠。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她的面具早就嵌入脸中无法让人窥探真实。就连自己的假面,此刻应该也早就熟练佩戴了吧。
好痛苦,不可以相信任何人,唯有日暮好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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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园是在郊外,离城市有点远。
白天是高空明蓝,晚上却只留着点若隐若现的月。
没有灯光,没有生机,有的只是人类躯体埋葬在黄土之下,所剩下的一丝寂寥。
几公里外的人像是幽灵一样被人群裹挟着游荡在城市里,找不到归处。
这里的人却实实在在的回到了最后的故乡。
所幸今天没雨,没让躺在墓碑旁的姜日暮受到折磨。
她缩成一团,衣服上沾着土灰草屑。
醒来昏昏沉沉的,却仍旧固执的靠着墓碑不想回家。
听说人有三次死亡,一次是肉体,一次是灵魂,还有一次是当人们彻底的忘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
她摸着墓碑上崭新的刻痕,是张北海的名字和年
份。
我希望,如有一天我忘记了你,你不会彻底的死去。
她早就因为乱糟糟的一天而变得不再光鲜亮丽,发丝贴合着头皮,几束遮住了脸颊,脸上也沾染着尘土。
一束灯光照过来。
亮得刺眼。
姜日暮用手背遮住灯光,眯着眼看着来人。
是白昧。
她身段两个保镖开着手电筒为她照路。
天早就暗沉,没有光根本看不清来路。
她双手抱胸,穿着白色鱼尾裙,丝绸随着角度变化着光泽,看着是刚从聚会出来,她的头发被微微烫卷披在身后,手拿着手提包,是灰色缎面,手上染着乳白渡色的美甲,没有很长。
她看着如同洁白的百合,嘴上是豆沙色的唇膏,看着十分温柔,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你可真爱给我惹麻烦,真想把你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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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金刚经
之前也是,里面有些东西、书名都是我杜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