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
“请……嗯啊夏侯、大人,在倪若的穴儿里……赐精啊啊——”
话音刚落,夏侯空就抵着她的胞宫口,精液深深灌了进去、
倪若承受着他灼热的浇灌,直到热液胀满她的蜜径,他才缓缓抽出肉棒,“抬高,别动。”
他让她自己掰着双腿弯,维持方才双腿折起,圆臀高抬的姿势。
窄小的花径盛满男人浓稠的白精,从被肉棒撑大后暂且还合不拢的穴口处就能瞧见。
夏侯空从床头拿来一根墨绿色的粗长玉势,圆头顶在盛满精液的花口,缓缓推入。
“唔嗯……”
倪若蹙眉,男人技巧精湛,这窄穴盛满阳精,被玉势插入,竟挤不出分毫,全都被压进小美人的花壶中,从细小的胞宫口灌入,令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了起来。
将玉势塞至最深处,他让她睡下,自己处理下身的滑腻去了。
体内插着这么一根和他阳具差不多粗壮的玉势,且稍后就要与他同床共枕,想到这些,倪若哪里睡得着,这又开始胡思乱想。
昨日她分明察觉到夏侯空的柔情,可今日他又像换了个人似的,虽不像凤娘和女官待她粗暴,却也不太近人情。
莫非昨日全是她的错觉?
她原以为他对她产生了一丝情愫,其实她从见他第一眼便知他气度不凡,生得俊美,今日还得知他饱读诗书,哪家姑娘不为之心动?
且不说朝廷对回春阁处女的定义为何,她的清白之身既被他占了,就认为自己不再是处女,内心难免有把他当做夫君的想法,甚至还想过以身相许,至少让他买了自己。
再不济,他能网开一面,放她出回春阁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