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的马车中你的脚下也有一片无法被照亮的阴影,一只触手探出头,轻轻在精灵哥哥的脚踝上打卷。
弟弟则全然不怕,被触手搔着腰窝还开心的笑闹起来,直到被狡猾的触手吸住了白嫩的小奶子。
“我的触手到了交配期,需要母体为它们孕育卵胎。”你吞噬了这来自深空的力量,和它融为一体,也继承了它每年漫长的发情期。
精灵哥哥点头,被一个人使用,总比被一堆人轮番奸淫好得多,何况他没有和弟弟分开。
会场教给了精灵兄弟作为娼妓该学会的一切,比如跪着侍奉性器,兄弟俩抱住一条触手,艰难地吞咽越向下越粗壮的软体,他们的皮肤细腻,你眯眼享受着触手在他们怀里滑动时温热光滑的触感。
“主人,请,请享用我的,我的小穴”哥哥掰开他的女穴,里面的小洞细得不行,紧张的穴肉抽动着,即将被开苞的处子穴吐出自我保护的清液,你的触手好奇的碰了碰,顺着液体流出的地方蠕动了过去。
破处的过程并不痛苦,被润湿的触手挑逗着穴口的豆豆和软肉,更敏感的弟弟已经哭着小高潮了两次。
“骚穴骚穴很痒,主人的触手鸡巴,快点,快点进来”哥哥求着,骤然被贯穿,扬起的脖子也是雪白光腻的一段,很快抽插的巨大触手就让这段颈子布满了薄汗。
“好棒,好舒服嫩逼里满满的又涨又热,要被触手鸡巴插破了”
精灵哥哥的四肢被阴影里其他的触手缠住,高速打桩的触手藤蔓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他体内丰沛的淫液,穴花被撞烂了一般在触手捣出的白沫中软烂的无力承接,他的叫声渐渐染上了崩溃的意味。
“要烂了,要被大鸡巴肏烂了,呜呜子宫,撞到子宫了,宫口麻了,呜呜主人骚逼吃不下了,太满了”
精灵哥哥清醒的神智一点点在被撕烂,他不禁恍惚的想,轮奸和被触手奸,到底有什么分别?但他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你分不出心思理他,精灵弟弟的嫩奶子塞在你嘴里,乳酪布丁一般可口,他抱着你的头哼哼唧唧:
“好吃吗?我的奶子是不是软乎乎,哎呀,主人,不能,不能咬!”
你将白嫩的奶子嚼在嘴里,一根藤蔓随你心意也钻破了他的处子穴,对着他青涩的花心猛攻,敏感的精灵弟弟瞬间被女穴酥麻酸痒的快感击昏了头,咿咿呀呀哭喊起来。
两个人的喘息在马车里回荡,或成熟或娇嫩的宫口被触手的蛮横冲击下羞怯打开,二人同时拔高了叫床声。
“要,要被大鸡巴肏死了呜呜干烂了呜呜鸡巴,鸡巴那么粗,小穴要坏掉了”
“嘿嘿,子宫,子宫打开,降下来,给主人,给主人姐姐生孩子”
精灵弟弟不如哥哥耐操,身子已经痉挛的打起了摆子,神智已经被触手分泌的毒液毁坏的差不多了,他张着嘴把舌头吐出来,朝你索吻,被你指挥触手堵住了小嘴,嘬吧嘬吧也舔了起来。
宫口已经打开,该说不愧是兄弟,几乎是同时被你的分身触手肏进了子宫,他们的尖叫被触手堵在喉咙里,在他们体内深处裂开的触手,一股股努动着,裹着粘稠白液的触手卵一颗颗被吐了出来,在他们的子宫里安营扎寨。
两个人无处发声,四条腿疯狂的踢动着,被触手肏得双眼泛白,肚子一点点鼓了起来,抽搐着不断高潮。
吃下的魔力食物补充着他们的体力,但两个人已经被彻底肏烂,在马车的软垫上痉挛着流口水,你安抚的摸了摸他们的额头。
马车开动,始向下一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