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捡来的野狗似乎长得有点太快了。
晚上一起泡澡的时候他的脚都搭在外面,你被抱在他怀里,水面只能没过你半个身子,但好在野狗乱糟糟的毛很暖和,你摸了摸他的腰腹,那里的疤已经愈合了。
“死狗,把你的逼夹紧点。”
你路过巷口,那里常年都有个垃圾堆,附近的野狗时常在这里打架,你没想到会撞见有人在这里做爱。
他的毛发都有些打结了,被人按趴在地上也无所谓,嘴里咬着一只油汪汪的烧鸡,撅着屁股被人肏弄,蓬乱的毛发里深粉的穴口被捅得滴血一般红。
“艹,真紧啊,死狗,我射给你。”
男人顶胯,野狗吃光了烧鸡舔着手指,喉咙里小声咕噜着,“还要一只。”
拿身体换肉吃,你觉得有些违和感,这只狗看起来呆呆笨笨,之前似乎撞见过他和其他野狗打架抢食吃,他不像是能想到这个法子的。
再次来的时候,野狗已经快被人轮死了。
他的蓬乱毛发上粘着干涸的精液,人都起不来身,屁股被人架着肏干,对方如何打骂他都没有力气夹紧被干松的肉穴,偏偏还有力气护着怀里的一堆吃的。
对方匆匆射在他体内,踹了他一脚骂骂咧咧走开了。
你只是来看看野狗是不是死了的,毕竟要是死了,得早点报警让人把尸体抬走,不然烂在影响里这你上下班。
兽人笔直修长的大腿大敞着叉开,上面除了黏腻的精液还有几团烧焦了毛发的烟疤,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肮脏,不过那些男人只要有个洞就能肏,何况他长得不差。
野狗身上混杂着精液的腥臭味,被附近的人当做了廉价的肉便器,肏得后穴的肥嫩穴口合都合不拢,开着两指粗的肉洞。刚刚被内射过的脂红肠肉蠕动着,将浓稠白浆吐了出来,挂在松弛的逼口要坠不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