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数年,你回到老宅,为的是参加这座昂贵建筑物拥有者的葬礼,也就是你名义上的父亲的葬礼。
你的哥哥姐姐们觥筹交错,灵堂仿佛社交场,企图瓜分更多遗产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一眼望到人群中心,那人年岁比你大不了多少,挺拔如修竹,和你遥遥对视,沉静得仿佛一弯晚月,你以为他是你父亲的私生子。
“那是父亲的续弦。”最年长的大哥和你碰了碰杯,“小八,懂规矩,见了得叫一声母亲。”
这位小妈手里,是老东西所有公司六成的股份。
争取到了他,这偌大腐朽的帝国,尽在掌中,就连一向规矩持重的大哥也走上前去寒暄。
晚宴喝多了酒,眼里清冷的人影都模糊了,你只好走到偏厅休息。
偏厅没有开灯,你摩挲着开关,却不妨被人抵住,你名义上的母亲,你的小妈,黑暗里他的双眸亮得出奇,将你的手带进了他的衬衣里。
“他刚死,小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发骚吗?”
老东西喜欢的人,怎么会真的风光霁月?你说不上失望,却着实有些莫名的生气。
你眼中清冷俊秀的人,一副被调教烂了的模样,老东西惯会磋磨人,不知道嚼碎了他多少骨头,才把人教成这样一副惯于承欢和引诱的模样。
他被你掐住乳头,吐着舌头呜咽,眼里却是清醒和恨意,近耳舔舐道:
“你,要不要去争一争那个位置?赢了,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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