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对不起。”江聿微微低着头，眼神有躲闪，说话声音很小声，活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左明也以为自己吓到江聿了，连忙亲他，柔声哄着，不再计较这件事情了。

回去的路上可以看到海面上的落日，像是浓厚的油画颜料泼进了大海里晕出大片橘红，镜子一样的表面波光粼粼。

江聿盯着这个景色入了神，他忽然想到了自己分化成alpha的时候有多么绝望，明明之前每一天入夜都会在心里祈祷成为oga，没想到最后还是alpha。

变成alpha的第一天他控制信息素还不大熟练，在上学的时候不小心释放出来，班上很多oga都发情了，而左明也则是迅速离开，露出厌恶的神情。

“江聿，你收一下你的信息素，好难闻！”

“明也”

后来他被罚写检讨，左明也来找他，教他如何控制信息素，然后跟他抱怨。

“你下回小心一点，今天都影响到小飞了。”

“小飞他”

“他可是个oga，会被你的信息素影响发情的。我可是准备标记他，但是不希望因为别的alpha害他发情。”

“明也，你喜欢小飞吗？”

“对啊，他的信息素很好闻，是牛奶味的。不过你可不能偷偷去闻，你是我兄弟，要讲义气，不许对我喜欢的人下手。”

“嗯。”

一周后他就拿下了小飞，跟左明也打了一架。

想到这些事情江聿忽然转头去看左明也，还是自己喜欢的模样，但似乎自己变成了oga也得不到他。

“明也，你觉得alpha会喜欢上alpha吗？”

“可能吧，不过alpha之间都是信息素相斥的，应该几率很小，比如我，我就不会喜欢上alpha。”

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