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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面前有一个束缚架,它很矮,人必须跪着被束缚。一个洞,让头伸进去;两个吊环,把手锁住;两个连在尾端钢铁棍上的圆环,使脚分开并被固定。
那个人有些紧张。
真奇怪,明明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他是主人,我能对他做什么呢?
他用袖子擦了擦干燥的额头,他几次开口却声音变哑,我耐心等他发出指令。
“凯西陛下……能请您跪下吗?”
我跪下。
“凯西陛下……我想请您爬到我跟前。”
他几个大步走到束缚架的首端站立,我跟随他的路线爬到束缚架前。我在他战战兢兢的指示下把头伸进圆洞,手脚被他抓着塞入四个圆环内锁住。他的手很软。
软嫩的手心从我的尾椎慢走到颈骨。
“凯西陛下,你真好看。”
我觉得他更好看:“谢谢主人夸奖。”
我想我这样说能叫他高兴,他果然很高兴。他用手在我的背上摸来摸去,他弯腰抱我,软软的肚子压着我的背,那两只嫩白的手又去摸我的屁股与大腿。
我喜欢与他贴得很近。
我喜欢他。
凉凉的液体被他倒进我的股缝。他用手掌把积在肛穴与阴户的滑腻液体揉开。
“这是什么?”我问。
他揉的力道很舒服:“这是润滑。”
除了肛穴与阴户,他还时不时撸一把我已经硬起的阴茎。我既是男人也是女人,我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我甚至可以随便他叫我以某种动物的名称。我全都无所谓。我只承认他所认定的意义。
“凯西陛下,你高兴吗?”他有些忐忑。
“我很高兴。”我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