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鸷教的东西越来越深,越来越难。偶尔记不住法诀,画错了符,练功姿势不对,抄写时字迹潦草等等,都会成为叶淮心受罚的理由。
罚的方式最多的就是打手心、打屁股和罚跪。有时候是打完屁股之后不许穿裤子,鼻尖贴墙,晾着那个红彤彤的屁股跪上半个时辰。
焱鸷甚至陆陆续续做了各种厚度宽度的戒尺,根据叶淮心所犯错误的不同选用不同的戒尺。他在书房里专门整理了个架子来摆放这些戒尺。叶淮心每次进书房都会下意识站得离那架子远一点。
焱鸷在别的时候再怎么不可理喻,在教叶淮心修炼这件事情上,他却是赏罚分明的。没有故意刁难,也不会因为叶淮心求饶而心软。叶淮心做得好的时候,他也从不吝惜夸赞和奖赏。
而如果他让叶淮心自己选要什么奖励,叶淮心常常会提一些他意想不到的东西。
比如坐船出海,或者陪他到鹤鸣岛上他没去过的某一处沙滩玩耍,又或者,只是要焱鸷亲吻他。
焱鸷并不是一直待在岛上,偶尔他会带着傀儡离开一段时间,短则一天,长则天。
叶淮心慢慢地从他带的傀儡知道他离岛去做的事需要打架的可能性高还是低。如果他带沐微澜,那一般不需要打打杀杀,如果他带的是那两个活人傀儡,多半是预先知道会动手的。
叶淮心还记得石头说过焱鸷从不喜欢夜间行路,天黑前没回,那当天夜里是不会回的了。但好几次夜里叶淮心被那沉重身躯压醒,被扭着胳膊绑起来,扒了裤子操进去,他才知道石头的消息不准确。
但……也或许是焱鸷改变了习惯?
从前叶淮心猜测过焱鸷有没有对那个没有生命,没有知觉的傀儡做过什么下流事,相处久了,他知道焱鸷做不出那种事。
半月一次给沐微澜清洗身体,每次洗到下身,叶淮心都发现焱鸷总是别开眼,只用手里的布巾去擦洗,手根本连碰都不碰沐微澜的身体。
那不是嫌弃,是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和不忍有一丝丝亵渎的感觉。
叶淮心不由猜测,也许焱鸷当年就没碰过沐微澜。有话就说的叶淮心找机会把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当时心情还不错的焱鸷立刻黑了脸,但却没有否认。
“你以为谁都像你,年岁不大,淫荡成这样。”他那时候刚把自己的东西从叶淮心身体里拔出来。叶淮心大腿根上又黏又湿,全是他情动时肠道流出来的水液。
叶淮心从跪趴的姿势转过来,追着焱鸷的阴茎舔,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谁叫你……插得我这么舒服……”
焱鸷让他把自己的阴茎舔干净。又把他转回去,按住腰,用手掌扇他屁股。
责打叶淮心是惩罚之外,焱鸷在床上的癖好之一。比惩罚的时候轻一些,但照样会疼,会留下不同的颜色,留下各种印子甚至凸起的棱子。
焱鸷发现自己有这样的癖好,还是在认识叶淮心之后。从前他不过是喜欢在床上时捆着人,或用傀儡术控制着让人不能动弹,一次偶然将叶淮心屁股打红后,那种皮肉下充血变红,肿胀发热的样子,让他深深贪恋。
那是血管里血液还在奔流的,活人才有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会跳出这样的念头,是不是因为对着沐微澜的尸体已有数百年。那冰冷的灰白色皮肤,永远不会泛起一丝红色。灌注再多的灵力,也永远是那随时会腐败的颜色。
偏偏叶淮心就像专门为他而生的一样,不但不抗拒,打得不是重得过份的话,似乎还甘之若饴。虽然疼了也会呜呜咽咽地哭,可都会乖乖地保持着被摆弄出来的姿势,甚至胯下那根东西还会起反应。这也让他更加兴奋,更加想要蹂躏那小子。
叶淮心天性活泼,慢慢地没有刚来时那么拘谨了。有时候也会到鹤鸣岛上他没去过的地方游玩。
有一次离岛回来的焱鸷在几个他常去的地方都没找到他,在他回来后一怒之下把他打了一顿,戴了三天手脚拷。三天后给他列出了一大堆规矩,要他抄写十遍再背下来。
林林总总写满了三张纸,其中就包括叶淮心无论去哪里都要让焱鸷知道,焱鸷不在,就要用传信符告诉他地点。至于传信符的数量……焱鸷一次性炼了上百张,全都塞进叶淮心的乾坤袋里。
平常人被一大堆规矩管束着,早不知气成什么样了。这叶淮心就真是为这老魔头生的,越被他管着,还就越高兴,甚至平白多了几分安心。
看着传信符一瞬间烧完,化成灰黑色灰烬,再完全消失不见。叶淮心勾唇一笑,用一条黑色带子蒙上了眼,盘腿坐在草地一棵松树下。不远处隔着一大片白色沙滩,就是蓝绿色的海。海鸥的鸣叫伴随着海浪冲刷沙滩的声音不断传进耳里。
岛上没有外人,叶淮心眼不能视也没什么好怕的,他静静等待他在等的人。
他喜欢偶尔玩玩这样的游戏,喜欢在黑暗中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住。——虽然多半也会先被揍一顿。
焱鸷果然很快就来了,一言不发地把他双手绑在松树根上,又额外在脖子上也系上一根绳子,和双手固定在一起,让他只能低着头跪伏着。裤子被扒下来后,鞭子火热地吻上那圆润软弹的臀肉。
那屁股很快就在叶淮心的哭叫声里变成了红色。在绯红的底色上,深红发紫的鞭痕纵横交错。叶淮心大口喘息着,有细碎的沙砾被吸入口鼻,脸颊上也蹭上不少沙子。蒙眼的黑布已经被眼泪浸湿了,他小声啜泣不止。
“皮痒了是吧?我说没说过没什么事这么把我叫出来是要挨打的?”焱鸷说着,操进了一片红热之间的小洞。那里有时候会整天被堵着,有时候不会。焱鸷几乎每天都会操上几回,早已被操得烂熟。焱鸷还没进去,那里边早就变得又湿又软了。
阳光金灿灿地洒下来,树下交叠的躯体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焱鸷没让叶淮心发泄,一次次掐灭他几乎爬上峰顶的欲望,终于把叶淮心弄哭。他却丝毫不理会。
“说了我不在岛上的时候你没法让我知道你在哪,才用传信符告诉我。我在岛上,你就得自己来和我说。既然你非要玩,那也行,但是别想泄出来。”
叶淮心当然知道后果,却还是忍不住这样做。每每焱鸷因为一个传信符就飞快来到他身边,总会让他觉得分外满足。
而且前面不能泄出来要什么紧,他后面可是天赋异禀的……
焱鸷释放之后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解开系在树根的绳子,却没松开叶淮心脖子和手腕上的束缚,也没解开他蒙眼的黑色布带。只将他就怎么光着屁股揽在怀里,靠着那棵松树坐着。
“干什么总是把眼睛蒙住?”焱鸷问他。
“你‘验货’那时候不也蒙着我的眼睛吗?”叶淮心坐在他两腿间,脑袋往后靠在他胸口上,“你那天,是不是想看看我下半张脸和沐少主有几分相似?”
“嗯,的确也有这个想法。”焱鸷承认。
“像不像?”
“轮廓不是很像。但是笑起来就很像。”
“这样吗?”叶淮心扭过头,仰起脸,左边嘴角弯起来,略微歪着嘴笑了。
焱鸷的手抚上了他的脸,轻轻应了一声:“嗯。”
“因为我像他,你才和我……?”
焱鸷的手没拿开,依旧在他脸上摩挲,否认道:“那倒不是。越像,我越不会碰。”
叶淮心道:“那你真奇怪,比如弥欢,长得特别像沐少主,你不碰他,却让他为你做事,叫你主人,难道你本来就想让沐少主叫你主人,做你奴隶吗?”
焱鸷莫名其妙道:“微澜是微澜,弥欢是弥欢,我又不会弄错。只是他长得像微澜,我自然对他有好感。他愿意为我做事,认我为主,我也会关照他,许多事情上为他筹谋,这也不过与交易无异。”
叶淮心失笑:“你还真是与常人不同。”
“常人如何是他们的事,我只按我的想法去活。”
焱鸷还是抚摸着叶淮心的脸颊,“不过你要感谢你这下半张脸和微澜有几分相像,所以我不会打你的脸。”
叶淮心大惊:“你可别打我的脸,打出印子来我怎么见人?”
焱鸷稀奇:“你在我这岛上都能光天化日扒光了摇着屁股被我操,还在乎这张脸?”
“那不一样啊,提上裤子谁也看不着。脸却是时常要见人的啊。”
焱鸷又好气又好笑,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捏了几把,问:“过阵子跟我出去一趟吗?”
“去哪里?”
“微澜的死忌,我想去拜祭一下他和灵隐教的人。”
叶淮心心跳一顿,道:“好。”他没想到焱鸷会想带他去。忽然有种被他当做了自己人的感觉,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天气很热,即使在树荫下,叶淮心还是出了一身汗。焱鸷的肌肤偏凉,让他觉得十分舒服,不由往他怀里又靠
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