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倒是说像你这般吃个桂花糕嘴上还能粘屑的丑八怪,我才不会嫁给你这种女人。”叶宦卿哼道。
“谢谢你,我已经开始硬了”
叶宦卿“?”
正当叶宦卿想斥责高芮邈在这种场合说下流胚子的话时,高芮邈补充到“我说的是拳头”
叶宦卿脸色被这一句话堵塞的涨红了脸,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
酒过三巡后,高芮邈终究是受不住各位的敬酒,即便是酒量再好的人,也得醉。
趁着他们与母君说客套话时,偷偷溜了出来,在月新湖这里透透风。
苍蓝色晕染满天边,留下一小方孔隙给月儿,月儿也不负它的期望,散发着自己独有的光芒。
湖边在月光的影射下,显得格外清透,亮眼。晚风吹过,萧风瑟瑟声便是最应景的。
待高芮邈逛到了月残桥时,便闻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便凑近听闻。
“三殿下,宦卿说过了,我很感激您对我的喜欢,但我并非喜欢您,况且我也有喜欢的人,所以望您珍重,莫要再说非我不嫁的这种话了。”
“怎的,你是瞧上我那没用的大姐是吧。等今晚一过,我给母君说是你强要了我,那时,你便时再也赖不掉了。”说罢,那人便散发出自己的信引,青苹果的味道弥漫在月残桥的附近,便是再猛烈的风,也需要好些时间去吹散。
在这个地坤极为稀有,而天乾遍地走的世界,这种公然散发信引的作法无疑是一种脑残行为,但高闫苒也是豁出去了,还当真是非叶宦卿不娶了。
“你……你释放了你的信引,就为了让我提前进入发情期……你真……让我恶心”身
为天乾的叶宦卿显然受不住高闫苒这么阴的一招。
即便是说着再恶毒的话,叶宦卿脸色涨红,额头上淌着大滴大滴的汗珠,凝聚在一起,从额头流向笔挺的鼻尖,滴落在草地上。
卧槽,看叶宦卿这样子,我再不去他就毙了。
高芮邈走在月残桥的最高处,抬眼看着高闫苒,不屑的说道“三妹真是好雅兴,与叶小侯爷相处还释放信引助兴,真是好‘雅兴’”说罢,慢慢走下月残桥,来到他们面前。
“呵,哪有大姐这般无趣,偷听别人说话的呢?”高闫苒讥讽道
“我劝你赶紧收回信引,否则……你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高芮邈抓着高闫苒的肩膀,在她耳旁低声说道。
所有人都知道,她高芮邈并非豪无作为,整日吊儿郎当的,只是还没有什么能让她认真起来的。
“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高闫苒讥笑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就你这么个废物威胁我,你也不看看自己……哈啊,你打我?”话音未落,三个鲜明的手掌印落在了高闫苒的脸颊上。
“这第一掌是我替你自己打的,身为地坤丝毫不知廉耻,公开释放信引。这第二掌是替我自己打的,身为大姐没有教好你是我的过错。这第三掌便是替母君打的,身为皇室为了一个男人如此自甘堕落,丢人败类。”高芮邈斥责道。
鸟鸣声止,一切寂静无声。高芮邈身上传来阵阵木质花香,她走向高闫苒,恶狠狠的问了句“还敢吗?”
高闫苒跪趴在草地上,双手紧簒草地,带动了里面掩藏的泥土,沾染的满手都是,她双眼瞪着高芮邈,仿佛手中的泥土小草就是眼前那人,恨不得千刀万剐。
高芮邈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手托着高闫苒的下巴,踩着她的裙孺,望着她说道“以后再敢打我的人的主意,可不止是这么点惩罚了,记住了吗?”说罢,便撤去对高闫苒的支撑,让她跪爬在了草地上。
“我的小侯爷,咱们走,不理这个坏女人”高芮邈快步走向叶宦卿,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在他颈脖间说道。
……
“我靠,你好重啊,你他妈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让我扶着你走,阿不,你压着我走,你好意思吗你”高芮邈拖着叶宦卿,咬紧牙愤恨道。
“我难受,都怪那个贱人,害得我发情期提前来了……还有你,能不能收一下你的信引,味道好大啊,就……不然……我就认为你在勾引我了……”叶宦卿说着,又将脸埋进高芮邈的颈间。
“记得我上一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