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早死了!
雷晋义本来想说她,结果看她埋头吃饭好像并没有打算理他,干脆作罢。
结果夜里睡觉,等他上炕的时候,他那傻媳妇儿早就挂着个肚兜睡得不省人事了,他本来寻思着给她挪挪地儿,他好把被褥铺好,在她身边比划了半天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好不容易把手放到她身下把人托起来,刚往上抬了抬,他发现这人软和得直往下掉,吓得他赶忙收手。
得,这下好了,她那白嫩嫩的三两胸脯肉,隔着一层薄薄的肚兜,紧挨上他胸前,燥得他一股邪火往嗓子眼儿里蹿。
这他娘的,比意大利炮还不好搬!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压根儿不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三个月了,自打那次打算干点啥没干成以后,扒她裤子除了揍她还是揍她。也不为别的,十回有八回都是为了院子里那条狗。
他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那么愿意去招惹那条狗?挨的揍一回比一回重,她也还是不长记性。
不过说来也怪,挨揍的时候扒她裤子她倒是从来没反抗过,但其他时候要是想碰她,她绝对抓着自己的裤腰眉头皱得死紧地看着他。
雷晋义烦得很,拿眼瞪她:“我看看什么样了。”
真他娘的麻烦!
还不如他自己打光棍儿呢!
身边没个女人味儿,那种事儿也就不去想了。可是肉都到嘴边了还吃不上,再赶上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大半夜的举着杆枪,不解决了,死活睡不着。
雷晋义解决完回来,本来寻思总算能好好睡了,结果倒好,小媳妇儿的肚兜松了,胸前三两嫩肉露出一半来,借着月光,白花花的一片上面顶着一片红,跟窗外还没开的杏花骨朵一个样儿。
艹!又他娘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