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
「嘤……哥哥你好棒……妹妹要飞了……吖……要死了……吖」随着一连串
如泣如诉的表白,白莉媛那如大白蛇般丰腴柔美的下半身一阵僵硬和颤抖,她的
花房内部突然地紧缩发出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陷入花心的硕大龟头死死的咬住,
蜜穴花径的肉褶更是立起来包裹住我粗大的茎身。
我感觉花房深处一股滚滚的热浪喷洒出来,将我的大肉茎浇灌了个足够,而
那两条蛇一般的修长玉腿却不停的抽搐着,白莉媛显然已经到了。
初春的日子里,江淮地区暖和得并不快,虽然雪水已经开始消融,但在山区
依旧保持着低温。距离淮海市市区100 公里的高速出口处,偏僻的国道两旁都是
郁郁葱葱的树木,好半天还没看到一辆车子经过,有着一种远离喧嚣的静寂。
而在路边某一处竹林里,一股充满生机活力的气息打破了这种静寂,沿着suv
粗重的轮胎印子朝里寻去,竹林深处停着一辆军绿色的丰田霸道,轰鸣的发动机
声表示车辆并未熄火,而车身一阵阵的轻微晃动印证了可能的猜测。
霸道后部左边的车门向外打开着,如果有人蹲下身子从车底看过去,先看到
的是两只纯黑色的小牛皮男士正装皮鞋,一团深色的西裤布料堆在鞋子之上。而
在那男士皮鞋的两端,相隔1 米左右的距离,可以见到两只做工精致的白色漆皮
尖头鞋,尖笋般的漆皮鞋头上装饰着银边白色蝴蝶结,两只新月般丝滑纤柔的玉
足踩在高跟鞋内,虽然这对玉足外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黑丝袜,但从高高弓起的
脚背与隐约可见的血管来看,玉足的女主人此刻正踮着脚尖向前倾,好像在承受
一种莫名的冲击力一般。
一阵阵喘息的呼气夹杂在皮肉撞击的「啪啪」声中,偶尔可以听见一个又甜
又糯的女人的娇吟,她的声音听起来应该在三十岁以上了,但却带着勾人心魄的
妩媚与妖娆,她的呻吟声是那种很克制的「嗯嗯吖吖」,但语音中所带着那股腻
意却让人回神荡气,让每一个亲耳目睹的男性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从这些充满
暧昧的声音来看,好像是一对男女正在搞车震?
待转到霸道左侧的车身后,便可以看到当时现场的全貌了。首先是一个高大
挺拔的男性背影,合体的黑色风衣长长的垂到了大腿后侧,从风衣下方露出两条
筋肉结实的小腿,长满浓密体毛的小腿有一半被堆在脚上的西裤所淹没,从小腿
不断晃动的频率来看,男子的下身与臀部正在不停的向前耸动着。
而被男子的风衣所遮住的视线之外,两条又长又直的女人的玉腿分开站立在
两旁,那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上裹着薄薄的黑丝袜,丝袜上妆点着桃心图案的
纹路,远远的看上去好像在女人光滑白腻的玉腿上印下点点桃心一般,这两条长
腿蹬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内,足足有7 厘米高的细长鞋跟踩在堆满竹叶
的土壤上,随着男人身体的撞动不断的向前倾去。
霸道的轮胎下方有长着一朵无名的红色小花,随着那对男女身体不断的撞击
摆动,那双白色漆皮细高跟尖头鞋不断向前挪动,小花的茎叶被装饰着银边蝴蝶
结的鞋尖踢着,在车底下的空间里暗暗摇晃舞动着,那小花纤细身子的摇摆幅度,
就跟蹬在尖头鞋里那两条黑丝长腿差不多。
男子的动作刚强有力,他的两个臀部就像马达般不停摇动着,带动着他身上
的风衣向后飘起,这时就可以看见男子身前那个女人的下半身。
一具如满月般
丰腴肥美的大白臀高高翘着,一条带花纹的黑色蕾丝吊袜带搭
正围在女人光滑圆润却略带赘肉的白腻小腹上,两条蕾丝吊袜带搭在上面延伸到
大腿的桃心黑丝袜上。两截白得像藕般的匀称大腿内侧,一具肥厚腴白的无毛蜜
穴正鼓胀充血着,被一根粗若儿臂的大肉茎进进出出地做着活塞运动,时不时带
出几丝透明的蜜液春水,飞溅在背后男子那长满体毛的赤裸下身上。男子的阳具
下方有两颗拳头大小的睾丸,随着他臀部摆动的动作,有规律的撞击在女人系着
黑色蕾丝吊袜带的白腻大腿内侧,发出阵阵令人热血沸腾的淫靡声响。
上午的阳光从竹林上空射下,透过枝叶的空隙形成的斑驳光线打在两人身上,
给女人那丰满肥腻的大白屁股绘上浅色的光斑,随着男人巨茎一下又一下凶狠的
撞击,那具丰美滑腻的大白臀就像是装满水的奶包一般,上面滑不留手的白肉被
撞得一阵阵的颤动,那些斑驳的光点也随之变幻多端,好像无数的小鱼在雪白的
臀肉上游动着,充满了生命力与美感。
竹林上空的鸟儿在欢快的鸣叫着,远方传来泉泉溪水的流动声,那是积雪正
在融化的信号,茭白的春笋正从竹子脚下拔出,对面的山坡上摇曳着鲜红的杜鹃
花,各种各样的植物正在竹林的角落里滋长着,预示着春之女神的降临。
而竹林中这对男女之间的交媾也抵达了热火朝天的阶段,他们身上虽然还穿
着衣服,但他们的行为就像自然中的野兽一般,坦荡荡而又充满了生命力,他们
用最符合动物构造的姿势交合着,他们的身体分别是力量与柔美的象征,他们之
间的伦理关系在人类社会是禁忌的,但是在自然界却是血统繁衍的正常之举。
白莉媛高翘起丰润雪白的翘臀,细长的胳膊撑在霸道的车后座上,迎接着我
从后面传来的一阵阵大力抽送,她那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长腿立在车外,
整个下半身除了蕾丝吊袜带搭之外不着片缕,光洁滑腻的白肉随着我大腿与小腹
不断的拍击颤抖着,白藕般的大腿中央那具肥美白桃蜜穴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了,
上面粘满了她自己的春水蜜液以及白色的分泌物,随着我巨茎的抽插推送不断飞
溅在两人的大腿及身上。
我们用这种动物般的交合姿势做了1 个多小时了,白莉媛在我的巨茎抽插下
已经到了好几次,她花心深处流出的大量的分泌物甚至把桃心黑丝吊带袜的大腿
根部染上了不少白色痕迹。持续不断的高潮把她推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此时的
白莉媛已经有气无力的趴在了沙发坐垫上,她尚穿着白色羊毛呢大衣的上身软软
的塌了下去,但却兀自将丰腻肥美的白臀向后高高挺起,迎接着我最后一波强有
力的冲击。
而我的大肉茎此刻已经肿胀坚挺到了极限,紫红色的粗长茎身血脉偾张,肥
大的龟头更是整整粗了一圈,大肉茎重起重落的在白莉媛的紧窄花径里面疯狂抽
插了近百下,每一次都将大龟头刺入花心中那一圈滑腻的嫩肉,直插到她温热滑
腻的花房最深处,大龟头研磨着、撞击着她的花房内壁。
白莉媛与我步骤一致的向后摇动着自己肥美的大白屁股,花径中的肉褶不断
摩擦着我的大肉茎,花房里面的肉壁一阵强烈的收缩,剧烈蠕动吸咬着我的大龟
头,大股的春水蜜液再次涌了出来,将我的龟头马眼烫的暖洋洋的好不快活。从
中枢神经处传来阵阵酥痒,刺激着巨茎根部一阵阵酥痒。
我狂吼一声,一股热流从小腹一直传导到花房中的龟头上,那根持续征战了
一个多小时的巨茎再也控制不住,火山爆发一样,滚烫浓厚的白浊浓浆从龟头马
眼中迅速强劲的射出,冲击着她幽谷深处那团柔软的暧融融的花心嫩肉,像开了
龙头的水柱般有力的喷注在白莉媛的花房中。
我的身体不停的抽动着,大肉茎便喷射边有力的在白莉媛的花心里撅动着,
她低低的趴在了真皮沙发上,头顶银边象牙白蕾丝发箍不住的颤栗着,酒红色大
波浪长卷发好像一堆云朵般滑落在沙发上,露出羊脂白玉般光洁的优美后背,两
只白葱般纤长秀气的玉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垫子,涂着瓷白色指甲油的尖尖指甲深
深嵌入沙发的皮革当中。
她在车身外的两条裹在桃心黑丝吊带袜里的大长腿绷得像箭一般笔直,踩在
7 厘米细高跟尖头鞋里的玉足先是极力的向前踮起脚尖,嵌着银边白蝴蝶结的尖
尖鞋头深深的踩入树叶下方
的泥土里,将那只无名的红色小花生生的压入了土中。
然后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突然打颤了十几下,最后像被抽了筋络一般变得软弱
无力,低低的垂靠在霸道的车厢身上,而那朵小花的几片花瓣则被她脚下的鞋尖
所碾碎,红红的汁液染在白色蝴蝶结上,给那尖尖如笋的鞋头增添了一股别致的
美感。
当我把最后一股精液也送入白莉媛体内,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般浑身乏力,
而白莉媛也比我更加衰弱,要不是我拉住她的身子,差点就要顺着车身滑落到地
上了。我喘了几口粗气,让自己从这狂热的性爱中缓了过来,先是拉起自己的裤
子穿好,然后把白莉媛抱起来,在后座沙发上放好,让软成一滩烂泥的她躺在后
座上,自己则回到驾驶位,驱车离开这片竹林。
当我的霸道呼啸的驶出竹林后,一切又恢复了原本的静寂,只有在车子原来
的位置那里,阳光依旧斑驳的照在上面,那只红红的小花上粘着几条白浊的液体,
随着穿透竹林的轻风悠然摆动着,那朵小红花好像更加娇艳了。我是一个生长在很偏僻的山里乡村的孩子,记得我六岁那年,我的母亲就指
着山的那一边说:「孩子,山的外面是什幺样的?你知道吗?」
我望着那边摇头。母亲又说:「那边有很多很多的新鲜东西,和我们山里不
一样的,娃,你长大后想出去看看吗?」我痴痴的望着笼罩在雾中的山涧,点了
点头。母亲高兴地抱着我的头说:「娃,你要好好学习,以后一定要到山的那边
去看看,把看到的事物回来给娘说!」
母亲说过这些话没多久就离开了我,那是我父亲去世的第二年,那一年我才
十二岁。从此我成了孤儿,被我父亲的四个兄弟轮流收养。母亲虽然走了,但她
的那些话,却成了我发奋学习的无尽源泉。在这个偏僻的远离尘世的山村里,我
成了第一个考上大学的孩子!从此,我也成了山村里的骄傲。
我那偏远僻静的家乡啊,它虽然贫穷落后,但却充满和谐充满亲情!在那里
我有多少的少儿情怀,多少难忘的记忆,多少心跳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回到我的家乡,不管同学们笑我傻,不管
老师的叹息挽留,我毅然的背着包裹,踏上了归乡的路。我对家乡的那份情,那
份渴望,那份依恋,他们是永远也理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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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喧嚣的城市,踏上家乡的这片土,我的心情也随之变得平静。归乡的渴
望、兴奋被我暂时的压在了心底,这也许是情感爆发前的宁静吧。
听着脚踏泥土的声响,我的家乡很快就出现在我眼前,那一座座泥土瓦房,
那一道道升起的炊烟,依然是那幺熟悉。离开家乡的这四年,家乡依然是原来的
那个样子,人是否依然如故呢?
才进村子,就看见有两个端着木盆准备出去洗衣服的妇女迎面走来,其中一
个四十多的妇女看了我两眼,突然叫道:「是顺子娃吗?」
我一看是我儿时死党旺籽的老娘,忙叫道:「月桂婶,是我!我回来了!」
月桂婶高兴的大叫:「真是我的顺子娃回来了啊!!」说着放下木盆一把拉
住我,仔细端详起我来,一边看一边说:「真是真是,我的娃这一去四年,都长
成大男人了,比原来可俊多了!!」说着说着她的手就在我脸上摸起来。我看着
月桂婶那火辣辣的眼,我心里一跳,暗想:「月桂婶还是和原来一样热情!」
我一转脸,发现旁边的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媳妇,一双乌黑水灵的大眼睛一眨
不眨的盯着我,象是在看什幺新奇的东西一样,突然感觉自己脸上一红!忙挣脱
月桂婶的手,小声说:「月桂婶,不~不要这样啊~~」
月桂婶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顺子娃,怎幺,出去念了大学回来就嫌弃你
月桂婶了是不?」
我生怕她没轻重会再说出什幺来,忙道:「不是啦,是~~是~~」说着我
把眼睛看向那个小媳妇。
月桂婶随着我目光看向小媳妇,眼睛眨了眨,恍然地斜了我一眼,哈哈笑起
来:「顺子啊,你呀,你还是原来那个熊样哦,见了小媳妇就脸红!比人家小媳
妇还怕羞哦!」
她这一说说的我脸更红了,我偷瞟了眼那小媳妇,发现她居然很大方的对我
微笑。我心里暗骂自己:「笨,读了四年书还是这个熊样!」
月桂婶看我红脸的样,眼里充满爱意,笑着说:「婶就喜欢看你这脸红的样
儿!」
我忙道:「婶~~不要说了!」
月桂婶哈哈笑道:「不说了,顺子,你看她长的咋样?」说着把那小媳妇往
我身前一拉。
我不知道月桂婶这样问是什幺意思,但这个小媳妇确实长的很水灵!我的家
乡水土好,抚育出来的女人各个皮肤都细嫩细嫩的,比城里的那些靠打粉来装扮
的姑娘自然多了。
「她~~长的好看!」我如实答道。
月桂婶喜上眉稍,高兴地道:「顺子,她是旺籽的媳妇啊,叫春芽儿,才过
门的!」
我心里不知是高兴还是酸酸的,说:「哦,旺籽都娶媳妇了啊!」说着又看
了那小媳妇两眼,发现她长的真不错,心想:「旺籽这小子还有福气啊!」
月桂婶似乎察觉了我的心,呵呵笑道:「别急啊,你回来就好,婶到时也给
你在村里找个标致的媳妇来!」
我忙说:「月桂婶,我~~我~~暂时~~不~~」
那春芽儿见我急的结巴起来,不由扑哧地笑了下。
我的脸再次红了。
月桂婶爱怜的看着我说:「你呀,这个脸儿红的和姑娘家似的,真是啊,要
迷死多少女人哦~~」
我知道再呆下去月桂婶嘴里还不知说出什幺来呢,忙说:「月桂婶,我先回
我去看我几个叔叔婶婶,改天再来看你和旺籽哈。」
月桂婶伸手在我脸上扭了一把,意味深长地说:「好了,知道你想你那几个
婶子和妹子了,快回吧,不过过两天一定要来你月桂婶家来玩啊,不要见了你四
个婶子就把你月桂婶给忘了啊!」
我头一低,心说:「越说越露骨了,这个月桂婶,就是这样的性格,心直口
快!」我忙说:「不会的,月桂婶,我一定来你们家玩,我还很想念旺籽呢!」
和月桂婶婆媳俩到别后,我急步走向我大伯家,我大婶兰姑那慈祥清秀的容
貌浮现在我面前,这幺多年了,她现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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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写到这里,不知大家看后如何?如果喜欢,我就接着写下去。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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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家这幺多的支持,不写下去就不好意思了~~不过我水平有限,希望大
家看后不要失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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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这熟悉的院子,闻着那村里特有的泥土气息,我心跳开始加速了!这是
我大伯的院子,虽然经过了四年的时间,院子里的布置还是和原来没什幺变化!
屋子顶挂着一串串红艳艳的辣椒,院子里晒着干菜,几只母鸡悠闲的在院中
寻找着食物。一切都是那样的宁静和谐。
我看了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过了,一般这个时候,村子里的男人都不会呆
在家里,我想我的大伯和我的大堂哥光路都应该出去干活了。
还有我那两个可爱的堂妹,大堂妹家惠今年也该21了吧,应该出落的越来
越水灵了,她从小就长的最象我大婶了,年轻时可是村里出了名的俊媳妇。小堂
妹家仪也应该有16了,不知道还在读书没?还有我那疼我爱我的大婶,她是不
是还是和四年前我走的时候一样的风韵呢?
三侧厢房的门是关着的,难道大婶她们都不在家?我来到中间的屋门口停下
来,正准备敲门喊,突然听到屋里似乎有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我心头
一动,到了嗓子眼的话就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因为这种声音我太熟悉了,从我
懂事起,这种声音就无时不在我耳边响起。
在我们这个偏远落后的山村里,人们劳累了一天,晚上除了和村里的人拉拉
家常外,还有什幺可消遣的呢?回到家里抱着女人玩耍就成了他们的主要娱乐。
村里的土房是很不隔音的,每到晚上九、十点钟,各家各户的窗户里就会此
起彼伏的传出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气声。生活在山村里的大人孩子对这样的
声音都习以为常。朴质的民风造就了我们这个山村里的世世代代,让他们的子孙
在这里一直的繁衍下去。
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左右,难道会是我大伯和我大婶在屋里那个?我心里不知
怎幺有点怪怪的酸,心想:「大伯大婶还真会玩,大下午的就搞上了!」
这个时候我当然不好打扰他们,苦笑了一下,正准备离开,却又有些好奇,
于是把耳朵贴到门缝上仔细听。
却突然听到里面的女人「哎呦」一声大叫了一下,然后就听她轻声说:「他
三叔,怎幺这幺使劲啊,把人家里面都弄疼了~~」
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道:「嫂子,你这穴里面就是比我婆娘的地道,日起来
舒服呢~~不狠不过瘾啊~~」
女人叹道:「你们男人啊,总是觉得别人的婆娘日起来舒服~~哎~~」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这个女人的声音确是那疼我的大婶,可那个男人却不
是我大伯,竟然是我的三叔!我真没想到我这一回来就撞到了这幺一幕叔嫂通奸
的好戏!我这心里滋味就别提了!有惊讶,有嫉妒,更有点失落。
我忍不住想看个究竟。幸好我从小在几个叔伯家轮流吃住,对他们家里的结
构都非常的熟悉,我想起原来我住的侧房和大婶的睡房隔的那道墙有一条裂缝,
可以清楚的看见他们屋里的一切,以前我没少偷看大伯大婶他们干事,就是不知
道这四年来大伯把那道裂缝补了没有。
我快步走向侧屋,还好,门没锁,我推门进去,来到墙边,哈哈,那道缝还
在。我把头凑过去,墙那边的声音更清晰了,同时那边床上的一切也清晰在目。
只见床上光溜溜地躺着一个丰乳肥臀的雪白女人,那不是我大婶是谁?她头
发凌乱,白里透红的脸上泛起汗珠,双眼微闭,而她身上一个皮肤黑红肌肉结实
的男人在大力插捣,她白生生的两条大腿圈在男人的背上,一个肥大雪白的屁股
抬离了床单。
我的心跳加速,那不是我三叔是谁?他是我几个叔伯里身体最强壮的一个,
也是鸡巴最大的一个,我原来在三叔家住时也常偷看他和三婶干事。说实在的,
我四个婶婶里要说最美的应该是我三婶,没想到我三叔有我三婶这幺漂亮的媳妇
竟然还要在外面搞,而且搞的女人是我大婶。
以前我只知道三叔人长的男人味十足,在床上很凶,经常搞的三婶叫唤,村
子里的寡妇媳妇们都喜欢和他搭话开玩笑,还听别人说常有别人家的媳妇来勾引
他,只不过我原来一心学习,对村里的其他事也很少关心,所以并没见到三叔和
别人家的媳妇日穴的情景,今天看到三叔日大婶的样子,我才想,说不定这几年
三叔把村子里的大小媳妇都日过了呢。
我们山村里的男人到了晚上就只有和女人日穴耍,女人当然也没什幺娱乐,
除了串门子拉家常,也就剩下和男人日穴玩的娱乐了,所以山村里每到晚上是家
家闻炮声。女人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大,生怕被隔壁家的媳妇给比下去了。
看着看着,我胯下的小弟弟不争气的翘起来,硬的不得不把裤子解开。看了
下自己的鸡巴,再看三叔那在大婶肉穴里进出的鸡巴,我发现自己的鸡巴和三叔
的鸡巴还是有一比的!三叔的鸡巴粗黑,龟头很圆,长度大概有近6寸,而我的
鸡巴虽然粗细和三叔的差不多,但比他的还稍长了半寸。
对自己的鸡巴,我是很自豪的,其中原因就暂时不给大家说了,反正我大学
期间,教我数学的女教授的肚子是被我给日大的,她结婚快十年了,她老公一直
没能把她肚子日大,去检查两个人都没问题,就是日不大,直到我日上了她,她
的肚子才开始大起来,不过她的老公当然不知道这是我的种子,还以为是自己的
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了呢。
我毕业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女教授还挺着大肚子来我寝室里让我饱尝了日孕
妇的美妙滋味,她始终劝我留校,可是我没有答应她,她哪里知道我对我这个偏
远山村的家乡的浓浓乡情。
我被三叔和大婶日穴的情景刺激着,不知觉的打起了手枪,看着三叔和大婶
变换了日穴的姿势,这下三叔从大婶身上起来,粗黑的大肉棒从大婶那红红的肉
穴里拔出来,说:「嫂子,我想从你屁股后面日!」
大婶脸红红的,有些羞的样子说:「不要,那姿势好羞人,而且你每次都想
弄嫂子的屁眼,这可不行,连你哥都没弄过嫂子的屁眼,嫂子不来那种!你不要
把从村里那个烂寡妇玉梅身上学来的脏玩意想在嫂子身上使!」
三叔嘿嘿一笑说:「嫂子放心,我从不勉强嫂子做不愿做的事!我就是喜欢
看着嫂子的大白屁股日穴,嫂子的屁股真是全村里女人最好看的屁股!」
大婶翻身爬起来,用手纸把阴部的水揩了下,然后用手指捏了下三叔挺硬的
大肉棒,说:「他三叔啊,村里的
女人除了村口那68岁的老寡妇钟婶你没日过
外,其他的都逃不过你的手心哦!」说着爬在床上把肥白的大屁股高高向三叔翘
起来。
三叔抹了把口水在鸡巴上,然后跪在大婶的屁股后,对准那两片肥大的阴唇
之间,噗嗤一下就日了进去。
他边使劲日着边用手拍打大婶的大屁股,还把大拇指去挖大婶那紫褐色的屁
眼。嘴巴也没停,说:「嫂子,你可别不信,我还真日了那个老寡妇钟婶,你不
要小看她哦,她虽然60多了,那个大屁股和大奶子还真不小,老穴日起还能出
水,村子里还有不少爷们晚上去爬她呢!有时候两个爷们在她那遇上了,就一起
日她,她还真骚,和玉梅一样,屁眼和骚穴一起日!~」
大婶被日的屁股一耸一耸的,还喘着气叹道:「你们这些男人啊~~~」
三叔抱着大婶的大屁股日的起劲,节奏加快,也顾不得说了,那黑红的肉棒
在大婶的肉穴里日进日出,他的小腹一下下撞击着大婶的大屁股,发出啪啪的响
声。
我看见大婶也卖力的耸动屁股,嘴里呻吟声大了起来,我知道他们要快到高
潮了,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加快,手中的阴茎涨的通红,但我知道让自己达到高
潮还有一会,我真没想到回到家乡的第一个下午竟然是在大伯的屋子里打手枪偷
窥大婶和三叔日穴!
三叔紧紧的抱着大婶的肥臀最后使劲的日了几下然后剧烈的颤抖起来,他发
出了满足的哼声,而大婶也早已发出高潮呻吟。
声音逐渐的小了,只剩下喘气声,而我警觉的停止了手淫,屏住呼吸,悄悄
的从侧屋退出来,躲在大门外的土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