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在家里我一定比在学校复习得好,学习一定会比以前有进步的,决不会荒废了学业,我一定不会辜负爸妈的恩情的。
爸爸、弟弟听我把话说得那样重,都不解地看了看我。只有妈妈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忙起来添饭掩饰。
此后,虽不是每个星期,但也常常能有机会和妈妈做爱了。妈妈也从未怎么阻拦我,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的依从我,而且是越来越顺着我。老实说,我那时对妈妈是没丝毫爱情可言的,有的只是肉欲。而妈妈一直迁就着我,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家庭。可我当时一直都以为妈妈是为面子才会这样的。在我们的交媾中她曾有过高潮,可她从未从中享受过欢乐。
和妈妈有了那种关系后,我对家里人的态度好了起来。特别是对妈妈更是殷勤。爸爸和弟弟见我这样都很高兴,妈妈对此也感到有些欣慰。慢慢的妈妈也会主动和我说话了,只是我们的关系总有些不自然。我之所以对家里人好起来,只是为了肉欲而已,并不是真的对家里人好。
我和妈妈都很担心会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因而都很小心。幸而我们那栋楼每户在楼下都有一个单车房,爸爸、弟弟晚上回来肯定要先把单车停到单车房里。而我家单车房的开门声我和妈妈都能听出来的。可有一个晚上几乎出事了。
那晚我和妈妈刚做完,就听到大门的开门声。原来是爸爸回来取东西了。因为是马上要走的,所以也没把单车停进单车房。我和妈妈被吓得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庆幸的是我的房门是锁着的。爸爸急急地拿了东西又要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发现我房里有灯,而又没见到妈妈,就问我妈妈哪里去了,我就乱说了一个地方。爸爸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感到奇怪地问我干嘛把房门关上,可也没等我回答就走了。这晚真把我和妈妈吓坏了。
后来,我就把家里大门的暗锁也锁上,以防万一。在那以后再也没碰上类似的事了。当然,有好几次也碰上家里人正好回来,可那单车房都给我们“报了警”。
暑假寒假是我最难受的日子,因为假期里是没什么机会的。每一次机会我都会格外珍惜,因而也都令人难忘。我最记得高二暑假的一次。那天爸爸陪奶奶回老家,要隔天才能回来。半夜里我偷偷摸进妈妈房间,在妈妈床上呆了小半夜,死缠着和妈妈做了两次才算罢。那是我一天里和妈妈做得最多的一次。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我就上大学了。在外边上大学,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新鲜事物多,没妈妈还没什么。可后来就不行了,我是越来越惦记着她,想念那些销魂的时光。利用学校开校运会的机会,我跑回了家。
对我的回来,妈妈由衷的高兴。当然她也是懂得我回来的目的的。而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我就乘爸爸熟睡时潜入爸妈房里,可还没等我动手动脚妈妈就醒了。妈妈死命赶我走,我哀求她让她在我回家的几天时间里满足我一次,要不然我不离开。在我再三要求下,妈妈终于点头答应了。在我回家的第三天下午,妈妈给我机会了,她提前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回家。
那天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妈妈身上的每一部分,在插入时,那种感觉是如此令人满足,我时而热烈时而温柔地抽动着,贪婪地享受着妈妈的身子,直到射精后好久,仍不愿退出妈妈的身体。
第二天,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家回了学校。寒假很快也就到了。在那个寒假里,因为爸爸事多,而弟弟又为升高中忙着,我也就比以往的假期多了些机会和妈妈单独相处了。那个寒假,我过得很惬意。
大一第二学期,我有女友了。我也搞不清是我们是怎样在一起的,在一起没多久我们就有了性关系。女友不算漂亮,但很热情(当然她也不是处女了),我获得从未感受过的性体验。我完全沉迷于新欢之中了,回想过去,不禁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这年暑假,我没回家过,向家里要了点钱和我女友四处玩。只是在暑假快完的时候才回了几天家。而回家后我也没向妈妈提出要求了,甚至不愿和妈妈单独相处。我的改变,妈妈当然很快就察觉了,她显得很高兴。我们慢慢都淡忘了以前的事,而我在长大后对爸妈的怨恨又逐渐消失了,因而我们母子关系渐渐融洽起来。
我和第一任女友很快就分手了,可我很快就找到另一个了。可能是因为我学习还算不错,那时候也算是受女孩子欢迎的吧。在大三第二学期,我找到第三任女友。我那时真的很喜欢她,甚至很认真地考虑过结婚的事。
大学毕业后,我未能留在我读大学的那个城市,而是分配到家乡的一个工厂。在同学当中,我的分配几乎是最差的。而我那女友也回到她的家乡。
我所在的那个工厂,效益很差,勾心斗角的事又多,刚出来工作的我很不习惯,在那里做得很不开心。后来,女友又来信说她父母反对我们交往,说天各一方没结果,提出要分手。我们也就这样分手了。刚和女友分手那几天,我心情更差。那天因一些小事和我们的主任大吵了一顿,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在那时,
很少人会那样做的。结果,我出来工作不到四个月,就“待业”了。
家里知道后,爸爸少有的大骂我一顿,要不是妈妈苦苦拦住,他还要打我。这时候我也有些后悔了,也就由得爸爸骂。我沮丧得不得了,整个人都垮了。
辞工没几天,我就病了,刚开始只是感冒,后来就发高烧,并高烧不退。这也是我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妈妈很紧张,陪我看病,给我煲药,还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我。我病了一个多星期,妈妈就忙了一个多星期。妈妈对我的关爱使我非常感动,我终于明白了,妈妈也是非常疼爱我的。
在我好些后,我就让妈妈去上班。可妈妈说单位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她又有工休假,硬是留在家陪着我。我明白妈妈是想留在家劝劝我、开导我,好让我重新振作起来,可我那时认为什么前途都没了,甚至觉得生无可恋的,心情非常文沉重,怎么也不能振作起来。
这天我在午睡,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妈妈走进房间给我收集东西,我不愿她发现我没睡着觉,就没理她装着睡熟了。妈妈收集了一会儿东西,就坐到我床边。我知道妈妈在怜爱地看着我,她的轻微叹息声又告诉我她是多么的担心我。我是又感又愧,真想起来抱着妈妈哭一场。
忽然间,妈妈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我的前额。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坐起来抱着妈妈放声大哭起来。我尽情地哭着,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才慢慢止住了泪水。在我哭的时候,妈妈怜爱地轻抚着我,就象我小时候一般。
那天哭过一场后,心情也象好了些,当晚很快就睡着了。可那晚我被一个梦惊醒了;我梦见妈妈坐在我床边,亲吻了我前额后,再慢慢地动手脱身上的衣服。也就在这时候,我就醒了。醒了后我不禁又羞又惭,心想妈妈对自己那样好,可自己脑子还那样坏。感到很对不起妈妈。可当重又睡下后,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妈妈,想到她那温柔的一吻,想着她柔软的身子…
第二天,和妈妈相处时我极不自然。我偷偷地观察着妈妈,40岁的她是比以前沧桑了些,可模样和身段依然动人,而那风韵、气质是更胜从前了。我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了。我为自己感到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起歪念。
我好害怕妈妈会有所发现,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可越是这样越糟,不久妈妈觉察到了我的异状。在妈妈的注视下,我不由慌了神…妈妈很快就明了了一切。我又羞又愧地低下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妈妈表达我的歉意。
妈妈平静地看着我,眼光忽然变得好温柔。我猛然发现她眼晴里没什么责备的意思,倒是充满了母性的怜爱。我惊奇地抬起头来,满是疑问地看着妈妈。我想,妈妈是不是愿意和我做爱,是不是愿意满足我的欲望?
妈妈站起来到厨房去了,不过我已从她那略带羞涩的表情里找到答案了。那一刻的妈妈真是好美,好美!我没多考虑就追进了厨房。我从后搂着妈妈的纤腰,轻吻着妈妈的粉颈。妈妈制止了我,眼睛看了看门口。我马上明白过来,立刻跑去把大门的暗锁锁上,再把妈妈抱进我房间。
我热吻着妈妈柔软香甜的嘴唇,而妈妈也温柔地回应着我,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完全陶醉在这长吻之中。这时,我感受到更多的是母爱,而不是肉欲。
我们各自脱下衣服后,我把妈妈拥入怀中。我曾多次赤裸裸地拥抱妈妈,可这次的感觉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以前我有的只是肉欲,而这次有了对妈妈的爱。我和妈妈再一次热吻着,久久不愿分开。
此刻的妈妈,是那么可人,她舒展着身子,温柔地随我爱抚。妈妈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那样的熟悉,都是那样的亲切,我深情地不住吻着,直至吻遍全身。
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后,我已好渴望进入妈妈的身体。我握住那坚硬的肉棒,在妈妈的配合下进入了妈妈的身体,我的肉棒被妈妈温暖而潮湿的阴道所包围和抚揉,我的快感急剧增加。
我温柔地一下一下的抽插着,妈妈那儿象是充满柔情地、怜爱地抚慰着我,慢慢的我觉得自己已全然和妈妈融为一体了。
最后,高潮就要到了,我多希望高潮能慢些到,可我也知道自己已是无能为力了,只好贪婪的尽情享受着高潮的到来。
在最后一次抽动,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我心满意足地伏在妈妈身上。这时的我感觉是那样的幸福,好象所有的烦恼都已离我远去。
我们休息了好一阵子,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妈妈的身体。我的肉棒在做爱后已缩到很小了,我没怎么动它就脱离妈妈那儿了。
妈妈拿内裤捂着私处,起来转过身去蹲在床上拭擦着。以前有好几次,也是因为没准备好卫生纸,做爱后妈妈也是这样的了。我看着不由微笑起来。
妈妈发现后,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嘲弄地轻轻拍了拍我那缩成一团的肉棒,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事。我记得有人说过,意思大概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而感情又够深,性会是交流情感的最好
方法。不管那是什么情。”我知道妈妈对我只有母子之情,对儿子的怜爱之情使她愿意和我做爱,可也使她在做爱中获得了满足。
这一天后,我们母子感情更深了。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妈妈常常做爱。那时,妈妈是我生活的全部。
过了段时间,我也慢慢的振作起来,听从妈妈的话到了个私人小厂打工。在学校学到的东西没白费,我在厂里发展很快,后来还成了老板之一。赚了一些钱后,我离开了那个厂另起炉灶。经多年的苦心经营,现在总算拥有自己的天地。
我很感激妈妈,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好多年前我已不会刻意去和她做爱了,只是有时候我们母子单独在一起时,“情到浓时”偶尔也会做,现在也会这样。
我不敢确定家里人对我和妈妈的事是否真的毫无察觉。弟弟或多或少会知道些,只是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他也从没和我谈过。而爸爸应该是毫不知情的。
?大年和水花两夫妻都是县毛纺厂里的有十多年工令的工人。这几年工厂越来越不景气,日子难过,终于半年前工厂宣布倒闭,两人双双下岗了。 半年来两夫妻到处找活,无奈县里下岗的工人比工作还多,像他们夫妻除了在毛纺厂工作,啥都不会干,大年只好打零工。水花除了打零工外,还做些钟点媬母。由于人长的水灵,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于是便成了工头和帮用家里男人们上下其手的对象。 水花开头不太在意,忍耐着,后来有的男人俞发变本加厉,居然被她的一个老工头把她给肏了。那个她的老头当时给了她二百块钱,并许诺给她加工钱和首饰。可一个多月过去了,水花连半分钱也没拿到,水花又气又恨,但又不便发作,更不敢声张。 这年头能有个活,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再看大年更不如他老婆,女人不行好逮下边还有个洞,可他大年想卖屁眼儿都没人买…… 那天大年从外头回来,感到屋内有动静,只听的屋里传出:「哦……哦……你别那样抠了,我受不了拉,爸。」水花在床上一边扭着屁股颤声说着,一边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撸着爸爸的鸡巴。「好好, 小花儿,我再抠两下就行了, 你这小屄可真软呀」。水花爸一边用右手在水花的屄里上下来回进出着,一边用另一支手捏着水花的奶子。屋子里床上的父女俩尽情肏屄做爱的同时,屋外大年正有贴在门上偷听着。 里屋女人颤颤的娇喘声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他老婆水花,可那男人是谁他一直拿不准,是不是老于头?不可能,我来之前看到他,他在打麻将。是老刘头?也不可能,我是老刘头叫来替他看小卖店的。老刘头说要水花今天先过来,因为有个新来的要肏水花,这人也是个老头。大年让水花最好找老头肏,大年觉的老头虽然老,可鸡吧也老,力气也小些,这对水花好些,自己心里也平衡些, 要是换上年青或壮年的,水花无论屄还是身体都吃不消。 前几天有个民工把水花的屄肏得又红又肿,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两条腿也走不了路了。水花也觉得他有点道理,有些老头是让她不太尽性,可她这是卖屄呀,只要是老头子们高兴满足了就行呗,反正回家后大年还会给她顿狠的。 所以水花听老刘头说今天是个老头,就早早地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新买的衣服。又洒了些大年给她买的香水,就连屄缝上也洒了些。这些日子同那些老头性交时,她知道那些老头最喜欢亲屄,抠屄了。 这几天他注意到水花神色不对,总象有心事儿,便觉着老婆好像被那个男人欺负了。 晚上上床后,大年等床那头的孩子睡着后,便伸手去摸水花的屁股,水花一点都没动,只任其所为。大年的手慢慢地移到水花的腿中间,摸着老婆毛绒绒的屄,鸡巴早已硬的不行了。 遂翻身把水花仰躺着,分开水花的大腿对着小屄就插下去。水花由于不在性头上,阴道还是的,一点水都没有,大年这一插疼的她哎呀一声,便把大年推了下去,大年没想到水花会这样,不由心里一股火生上来,刚想发做,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悄悄地上了床,躺在水花身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水花低声抽哒起来。便手搂着老婆的肩头,亲着她的面颊,轻轻地爱抚着。水花哭了不久,便转过身来,身子贴着大年,头扎在丈夫怀里。 「花儿,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一个娘们儿在外边受别人的气,咳,这年头没办法呀」。 水花把嘴凑上大年的脸上,下边的手摸着大年那半软不硬的鸡巴说到:「我也不怪你,谁让我们厂子关门了呢,要是有合适的工作,我们也不会这样,关键我是受不了那个气。」「花儿,告诉我你都咋受气了。是不是那老头你了?」「你咋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看那老家伙看你的那眼神儿,那天你去见工时,他说话时不看你的眼睛,专盯你下边的屄。」大年恨恨地说着。 「还不是你让我穿那条裤子去,把我屁股和前面都绷得紧紧地,哪个男人不盯着看。」水花羞红着脸说着。 「那不是现在流行嘛。女人不是露肚脐眼儿,就是把屄和屁股绷得鼓鼓的。我也是为了当时他能雇你。说,他肏了你几次?啥时开始的?」水花摸鸡巴的手加重了一下,疼得大年一哆索,「你老问这啥!老婆被别人肏你就心安理得受得住?!」大年低声下气
地对水花说「好老婆,我是想听听他是怎么肏你的,你是怎么同意的,或是不同意。不同意就是强奸,强奸的话我们可以去告那老家伙。你知道吗,警察审强奸案时问得可详细了,有了详细材料才能定案子呀。」「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能告他强奸呀。」水花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是通奸了。」「去你的,就他那样我会吗!还不是……」「是啥?是他有几个臭钱。你说,他给了你多少?」大年声音提高了不少。 水花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又出来了。「那老东西答应我好好的,还说把你也招过来。可他到现在除了当时给的二百块钱,啥也没兑现。」「二百块钱?我咋没看见,你给谁了?」「没给谁。藏在床底下了,我怕你知道会生气,到现在也不敢讲拿出来。」水花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年听老婆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咳,老婆真难为你了,身子受苦不说,又憋着气我不中用啊。」水花把小嘴堵上大年的嘴。下边摸鸡巴的手又温柔地撸了起来。大年这时候也把手顺着水花的屁股伸进她的小屄里。里面多少有些湿润了,两人就这样相互玩弄着。 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大年的手感觉到水花的阴道里又湿了很多,便又想翻身上去,但半途又停了下来。他怕水花又把他给推下来。便低声在水花耳边说:「花儿,让我肏肏行吗?」水花这时候也骚得不象样子,便一手搂着大年,一手拿起鸡巴往自己的阴道里放。大年见状便顺着老婆,用手指分开水花的两片肥肥的阴唇,水花这才顺利地把鸡巴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床就象要塌了似的,随着床的吱嘎声,还伴随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呻吟,间或还有肉与肉相撞的噼叭声。 「花儿,舒服吗?」大年一边大力挺动鸡巴,一边亲着水花的嘴问到。 「嗯,我想垫个枕头。」水花一支手搂着男人的肩头,一手轻拍打着大年的屁股。 「垫哪儿?」大年随手拿起个枕头。 「我要垫屁股下面,你不知道,还是忘了?屁股垫高插得才深嘛。」水花撒着娇哼哼着。 「好好好,给你垫上,这下更舒服了吧?」大年一手抬起水花的屁股一手把枕头放到下面。 「好花儿,说给我,那老东西一共过你几次?」大年气喘嘘嘘地问着老婆。 「你咋关心这事儿?我要是说了你还要不要我了?」水花向上挺了挺,又用两片阴唇夹了夹丈夫的鸡巴。大年被夹得舒服死了。「要,要,好花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就是一听到你让别人肏了,我这心里挺那个的,也说不出来是啥味道,鸡巴,鸡巴也……」大年说着说着不往下说了。「大年你真地不嫌弃我?我当时也没注意。看老东西的意思不会那个的,可没想到刚上了几天班他就硬上了我。我们一共肏了四次,不说了……我不说了。」大年一听到这,鸡巴就象淬了火似的,硬的不能再硬了,连珠炮似地向老婆蜜屄猛肏,水花也挺直了身子,弓起屁股迎合着。 「小骚屄,你们都在那儿肏来着,我咋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呢。」「四次都在工棚里,他那里的工棚有一间是套间,外边是办公室,里边放了一张床,他有时睡午觉,有时脆不回家。」「这个老骚头子不知了多少娘儿们,那你们都是在床上的?」大年一听老婆终于开口交代了,便不急不慢地肏了起来,好让老婆仔细地讲。 「第一次是站着的,我怕来人。也没脱衣服,只是把裤叉脱下,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他从后边插进去。后几次也没脱衣服,但他非要我上床。」「他会不会,都那么大年岁了,你舒服吗?」大年越听越来劲。不由得又大动了起来。 「他还行,老东西,挺有办法的。」水花一边娇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讲着。 「那他把你肏舒坦了?!」大年动得越来越快,床都要塌了。 「嗯,是…他还真把我肏舒坦了…啊…快,快呀!」水花在大年的狂肏之下只得说出了实话。也同大年一到进入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大年靠在床上舒服的点了一直烟,水花用一块毛巾捂着骚屄下了床,把大年的精液连同一泡尿尿在便盆里,用温水弄湿了毛巾上床来给大年清洗鸡巴。 大年看着水花的小手在粗大的鸡巴上套弄着,不由得欲火又起。「你还没够哇。看你醋成啥样了,我不就是跟那老东西肏过几次吗,要是我天天跟男人有事,我下边还不让你肏烂了。」水花拍打着大年的鸡巴说。 「花儿,刚才我没跟你说完。真的,我一寻思你被别的男人肏吧,鸡巴就硬的受不了,好想一边肏你,一边听你讲挨肏的事儿。」大年终于把话讲给老婆了,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好我就天天找个汉子肏我,行不。」说完水花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真去找?!」「你不怕带绿帽子?」「不怕,花儿我正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啥事儿,说吧。」「我觉着我们该出去靠自己了。」「啥?去作包工头,你有能力和本钱吗。」水花语带嘲笑的问。「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出去卖…卖屄…」大年说完猛的抽了口烟,眼睛直盯着老婆水花。 「啥?啥?再说一次?!」水花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在了床上。 「是出去卖,我已经想过了,象我们现在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哪年是个头哇。再说你不卖还少了那些男人白肏你呀,我告诉你吧,咱车间的猪子现在都开上了出租了,一个月能挣两千多,你知道他买车的钱那里来的?」「哪来的?哪可要
十几万哪。」水花睁大了眼睛问。「一年前他老婆枣花就出去卖了,给他挣下了出租车的头款四万多,现在猪子白天开车,晚上接送老婆出去做,俩口子一个月少说能挣五,六千哪。猪子跟我说顶多再过三年,他们就把车全拿下来了,以后老婆就不做了,光靠出租就够活了。」大年一口气都说完了。 「以前我就知道枣花出去卖,以为她是瞒着丈夫的。那猪子就放的下,猪子可是个不错的男人。当初我们一块进厂时,多少姑娘看上了他,枣花也挺要强的,咳,现在啥都变了。「水花若有所思的说着。 「花儿,别咳,咳的啦,这时候还还管那些,反正让别人白肏是鸡,出去卖也是鸡。只要小心注意点儿。用不了几年我们也会过上舒服日子的,现在下岗的穷人太多了,咱们家一没有当官的,二是没有本钱的穷人,再不赶紧抓俩钱,那干这行的更多了。你现在28,结婚有孩子,跟18的没法比,再过几年就更挣不上几个钱了。」大年这番话似乎在开导老婆,又好像说给自己听的。「我看枣花那个,心里也咯蹬一下,这事儿咋说也不好听啊。再说,你家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水花说到着用眼角瞟了下丈夫,又低下头去:「可现在爸有慢性病,孩子又小,我被那老东西白肏后,偷偷地哭过好几次,也不敢声张。我这心里能好受吗。」没说完眼圈又红了起来。 「花儿,就照我说的办吧,现在咱家办事儿不方便,明天我去老刘头儿那,他开小卖点的,联系人挺广,跟我也过得去,咱先在他那,给他点钱不就行了。」「去他那我有点不放心,听说他小时候在窑子里长大的,后来跟个妓女过,一辈子没孩子。」 其实水花心里也觉着老刘头儿挺好的。老刘头儿六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白白净净的,又会跟女人说话。水花每次去那买东西他都少收点钱,也跟水花套近呼,水花表面上不理不睬只是怕丈夫大年。今天听丈夫主动说要找他,心里一热,可嘴上却说出另一番话来。「我看他挺合适的,在窑子呆过,这不是现成的经验吗,我不在时他也好照顾照顾你。」「你不怕他在床上照顾我啊。」水花红着脸调皮的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