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桑的一连串疑问,苏木大都糊弄过去了。陈桑也只当她是不小心落水,叮嘱她以后多小心些。
让苏木庆幸的是,她暂时不用考试。据陈桑说,原身是在结束期末考试的当天晚上落水的。
这个时间段的秋朝和喻一邈也应该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吧?
苏木被这想法带偏了思绪,可是,这和现在的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有苦笑传来,苏木楞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自己发出的。
不过,她很快就没时间想这些了。繁重的课业,以及她一窍不通的水平,这个假期过得注定艰难。
输液瓶里已快空了,这是苏木今天最后一瓶输液了,喻一邈了按铃,很快便有护士前来拔针。
护士出去的时候,秋朝进来了。
两人没什么话好说的,病房里安静得只能听到仪器运作的细微声响。
苏木还在睡着,长羽似的眼睫在眼睑下投下阴影,手指尖无意识地移动了一下。
秋朝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她?”
喻一邈看向秋朝面带微微疲惫的脸,眼神复杂起来,他想反驳秋朝说的话,却一瞬间发现他说的确实如此。
“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这么说着,喻一邈的眼神开始躲闪。
秋朝并不在意喻一邈的回答,他俯下身轻吻了苏木的额头,手握着她修长的指节,唇边浮起浅浅的梨涡。
“可是我很在意前辈啊。”
喻一邈仿佛被人挑衅了,额间血管突突直跳,脸上却还是冷漠,甚至想把人从苏木身边扯开。
前进了半步,他却止住了。
他凭什么阻止秋朝呢?
这个想法一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腺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溢出大量的信息素,病房内的信息素检测仪发出突兀的警报声,护士礼貌地让喻一邈先不要待在病房避免信息素过高刺激到苏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