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企图假装自己在睡觉。
很长时间,长到我觉得他都已经走了,我缓缓睁开了眼,四目相对,好尴尬…
之后,我坐在病床上,他坐在椅子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就这么对视着,然后他忍不住了,“我姓言,给你做手术的医生,这么快你就不记得我了?”
“没有,你来干什么?”我明知故问。
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怕你在这抑郁了,给你解闷儿来了,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我知道并且能说的都会告诉你的。”
我看他的表情应该不是找茬来的,我试探性一问,“这是什么地方?”
没有到,这倒是给他打开了话闸,滔滔不绝起来,
“这里是清风岛不过在十年前是没有名字的,倒是有个别名叫罂粟岛,顾名思义,当时在岛上种植了大量罂粟,除此之外还有加工厂,成品售往世界各处。
自从褚少接管这座岛屿便下令不许继续大规模种植罂粟,改做性奴加工厂,三年前,这褚少青梅竹马死了,为她这岛才有了名字。
还有你知道吗,这海岛周围都是驯养的鲨鱼,要是出去立马就被吃了。”
“你骗小孩儿呢,还驯养的鲨鱼。”我打断了他的话。
他笑着说,“不骗你,那儿有一支巡逻队,代号鲨鱼。”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他摆摆手,又拿起那个项圈,“把这戴上,这才是我今天的正经事儿。”
这儿古怪的很,我没有说话,顺从地戴上。
“小美人儿果然听话,行了,我走了。”他站起来一拍手,脸上露出一抹及真诚的笑容,开心地溜了。
留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他走后我又恢复了之前无聊的日子,只是好窒息,真是时刻在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