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压抑,让我所有感知新鲜而强烈。
清冷的空气、汽车的鸣笛、鲜艳的花朵,所有一切熟悉而陌生、陌生而熟悉,我好像只是久病初愈,而非被困百年的孤魂野鬼。
这种新生的感觉,像在做梦,我幸福得想哭。
多亏面前这个女人。
梅瑰又稀里哗啦大哭起来,泪水打湿我大片衣衫。
过了良久,她才仰起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痴痴看着我,絮絮叨叨道:≈ap;ap;“我们找到郑妍用来绊住你的云杉树,杨槐解咒之后,我们以为你会在墓园出现,因为郑妍一开始就是在那里施咒的。
≈ap;ap;“我眼中闪现一丝玩笑的光芒,≈ap;ap;“我认为你的卧室对我来说吸引力更大。
≈ap;ap;“眼泪不断从梅瑰的眼睛里流出来,可她还是大笑起来。
她拍了下我的肩头,喊道:≈ap;ap;“你怎么总是出乎意料地出现在我的家里!≈ap;ap;“我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嘴角露出温柔的微笑,≈ap;ap;“我怎么总是在擦你的眼泪?≈ap;ap;“梅瑰变得不好意思,道:≈ap;ap;“我不知道。
我这辈子从没哭过这么次,流过这么多泪。
≈ap;ap;“我吻着她,把她抱在怀里,舒服安逸的甜蜜包围着我们。
≈ap;ap;“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回到你身边是唯一能让我保持清醒的事。
≈ap;ap;“≈ap;ap;“我爱你,≈ap;ap;“梅瑰低声道:≈ap;ap;“我之前没机会告诉你。
≈ap;ap;“我的手滑过她的腰部,≈ap;ap;“没关系,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ap;ap;“这时,梅瑰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我听出是第一次见杨槐时,她曾经哼过的调子。
然而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歌词我听得万分清楚:
情让人伤神,爱更困身。
女人真聪明,一爱就笨。
我不会逃避,我会很认真。
我在等,世上唯一契合灵魂。
男人又何尝不是,我又何尝不是。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