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吴大掌柜同他的发妻也正在谈起荣哥儿。夫妻俩同样是并肩躺在床上,灯还未熄,明明暗暗的烛火照在两人脸上,吴大掌柜同妻子感叹:“张贤弟生前为人很是和善厚道,就连着弟妹也最是温和的人,家中两个小娃更不用说,都是好孩子,荣哥儿先前虽顽皮,这几日看来,也是个经得住磨炼,有心志的好小子。”吴夫人微微点头赞同道:“可不是嘛,娇娘夫妻,是多好的一对儿璧人啊,哎···如今是苦了两个孩子了,咱们以后能帮衬的就多帮衬点。”吴大掌柜接话:“这正是我要知会你一声的,如今荣哥儿年岁还小,这几日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倘若他想继续读书,那我少不得要接济他些银子,直到他有了能养活自己的本事为止,如果他不想读书,想接了他父亲的手,那自是不用说,我定要把他带在身边好好教导的,提前同娘子说了,望娘子日后不要怪罪。”吴夫人嗔怪:“相公这是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哪里是那么刻薄的性子,竟容不得一孤儿?家中钱财俱是相公挣来的,相公就算接济荣哥儿个十年二十年的,我也断是不会说上一句的。”吴大掌柜连连称是:“是是是,是我想岔了,娘子向来是最解人心意的。”寝屋里复又回归了安静,吴夫人侧脸看向吴大掌柜的,昏暗的灯光下,看不太真切,却也能看到自家相公紧蹙着的眉头,她知近日来,相公心里一直因好友离世憋闷着,神色始终郁郁。吴夫人瞧着心里不是滋味,心疼得紧,轻叹口气后,缓缓的埋进了被子里。
吴大掌柜还在思索着荣哥儿的事情,忽的感觉小腹一阵暖意,再看下去,自己身下被子鼓得老高,是自己的娘子钻了进去。吴大掌柜知道这是娘子心疼他了,想发设发地让自己开心呢。吴夫人头上还盖着被子,人已经趴在了吴大掌柜的胯间,手上摸索着解开了相公寝裤的绳儿,再顺势往下扒了扒,手伸进去把相公的宝贝掏了出来,继而脸俯上去,先是缠绵地亲着小腹,手上也轻柔的揉着两只软袋,觉着软袋中间的棒儿微微有些抬头的迹象,嘴便慢慢地往下移,伸出舌头舔着大腿根部,只在两边的根部来回的舔舐,偏偏不干正事儿,龟眼儿已经忍不住出了水,整根棒儿已蓄势待发,吴夫人只当看不见般,就是在棒儿周围来回,吴大掌柜的实在受不住,求道:“好娘子,快给我一个痛快。”吴夫人这才一口包住了棒儿,大口来回狠吸了几口,吴大掌柜这才舒服得闷哼出声,听见自家相公的声音,吴夫人更加卖力,深含住棒儿,直捅到喉口,舌根也一下下地舔着棒儿周身,时不时的退出,舌尖便盯着龟眼儿,刺激地眼儿里的水不住地往外流,而后吐出了棒儿,手紧握住,上下撸动,嘴里换成了软袋,轻柔的把软袋吞进嘴里,又放出来,唇舌刮着敏感无比的软袋,吴大掌柜的一阵又一阵的颤栗,话也开始粗俗起来:“娘子的嘴儿太能干了,侍弄得为夫好爽,娘子再大口些,为夫还要更爽点。”吴夫人听着相公的淫言荡语,自己下
身也渐渐有了感觉,难耐地夹了夹腿,嘴上和手上动作更加大了些,渐渐地,吴大掌柜实在受不住,翻身就把吴夫人压在了身下,嘴急急的寻得吴夫人的舌,狠狠吮吸,手上也胡乱的脱了吴夫人的亵裤,直奔吴夫人的花户,刚摸上去,手心已一片湿润,手指顺着缝儿畅通无阻的捅进了花心,一进去,便听得吴夫人一声媚叫,更是叫得吴大掌柜的情乱意迷,手指在里面有些粗暴的狠入了几下,抽出后直直地将自己的棒儿送了进去,满根没入,两人都呻吟出声,感觉到内壁的软肉在一口一口地嗦咬着自己的棒儿,吴大掌柜的反扣住自己夫人的肩膀,腰身开始一下下地挺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磨蹭到内壁的一些敏感的地方,吴夫人已经酥麻地樱唇微张,一声比一声叫得高昂。吴大掌柜的动作渐渐缓和下来,软袋随着动作轻拍在吴夫人的穴口,随着动作慢下来,所有的感觉全都被放大,更加的敏感,每动一下都直直地搔在了心上,如此动作了一会儿,两人俱是忍不住了,着火般地挺送起来,比之前的动作还要狠急,一阵疾风骤雨,终是上了顶端,吴大掌柜的头死死地埋进吴夫人的脖颈,吼叫声发出,吴夫人也是紧紧地抱着吴大掌柜的头,一阵急促地媚叫出声。呻吟过后,云雨初歇。
次日清晨,面色红润的吴夫人替吴大掌柜整理好衣衫,观得自家相公眉间的郁气消散,自是十分欣喜,夫妻二人吃完早饭,想着一同去张家看看两个孩子,就听得小厮报信,说是张家少爷小姐前来拜访。夫妻俩连忙出去迎了,吴夫人见到两个孩子,一阵嘘寒问暖自不必说,荣哥儿向吴叔说明来意,求吴叔教导自己经商的本事,吴大掌柜一口应了,与荣哥儿详细聊了聊今后的计划。
吴大掌柜有两子,都分别常住在外地,如此一来,吴家常年就是三个地方的货物来回倒腾,稳妥又不费事,既然荣哥儿要学些本事,以后少不得要去那两个地方走动,吴大掌柜提前告知荣哥儿,害怕孩子小小年纪想家,荣哥儿听了此话,连忙保证,自己能做到。件件事情交代清楚,商议着三日后就出发,前往吴大掌柜的大儿子处,也算是荣哥儿的第一次出远门。
荣哥儿和沐姐儿回到家后,先是整理了家中的银钱,只剩下三十八两银子,沐姐儿拿出其中的二十两,喊来了小厮四儿和四儿媳妇,四儿在大火当天虽不曾丧命,却也因为想救张相公而被火势灼伤,好在看了大夫,只是胳膊和大腿上留疤,并不影响行走。他们夫妻二人的月例是每月二两银子,沐姐儿和荣哥儿商量后,给他们一人三个月的月例。另再加上八两的医药费,正好凑得二十两。四儿接过银子红了眼眶站在一旁,四儿媳妇已经落泪,抓着沐姐儿的手一件事一件事的交代,等到四儿媳妇拿出了那几张药膳方子时,沐姐儿也跟着一同落下了泪,两人好好哭了一场,这才罢休。
送走了四儿和四儿媳妇,家中只剩下了十八两银子,荣哥儿只肯取了二两防身,其他留在家里,沐姐儿却不肯,只说穷家富路,出门在外万一遇上难事,总得有些银子趁手。最终一番推让,荣哥儿带走了十两银子,只简单收拾好了几件行李,踏上了自己的第一次经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