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挺想知道的,没机会。”大嘴这时已经把那竹节割下来了。
他对这刀锋转动竹子,眼神很专注,五官都跟着聚集起来,就如同雕刻一个艺术品这般对待。
王伦来龙塘后见过很多次这钟眼神,他觉得这种专注好像只有这地方的一些人才有,而王伦感觉自己是没这状态的,太多事情让他分心了,泡妞的时候想着和哥们玩,蹦迪的时候想着上女生,好像一切事情对他来说来得太容易,所以总是三分钟热度,又不想在单方面太投入,因为总有新的事物等着他。
大嘴做好枪筒和枪把,又去找细棍子,他要做出一把最完美,威力最强的竹筒枪。
在大嘴长着茧的巧手下,一把漂亮的竹筒枪就这样诞生了。
他拿着一粒朴树仔放在枪口,随后又拿来朴树仔放在另一端枪管,递给王伦,说:“你试试。”
王伦迫不及待地接过,这把竹筒枪确实做得很精致,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大嘴,你站前面去。”王伦想刚才大嘴竟然偷袭了他,这回也得让他尝尝被偷袭的滋味。
大嘴啊了一声,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好的竹筒枪第一炮竟是自己,但他想如果这能让大伦哥开心的话,也无所谓了。
“屁股撅起来”王伦从大嘴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是一个崇拜自己的小弟,到现在,已经决定好好玩玩他了。
大嘴听后有点吃惊,没想到大伦哥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他不情愿,但是腰已经微微往下弯了。
碰的一声,竹筒枪发出一声高气压所形成的声响,朴树仔不偏不倚地射中大嘴的屁股蛋子。
“好枪啊,大嘴你做的这把枪确实厉害,”王伦把玩着手上精致的竹筒枪,“你过来吧,我送你样东西。”
大嘴感到很好奇,大伦哥会送他什么东西?屁颠屁颠跑王伦跟前,脸上挂着卖乖地神情。
“你送我这把枪,我就送你我这戒指吧。”王伦摘下戴在中指上的骷髅戒指。
大嘴今天第一次见王伦戴这戒指,平常王伦戴的戒指五花八门的,他和同学还议论过他有多少戒指,大嘴后来尤其注意王伦戴过的戒指,红色的宝石戒指,蓝宝石尾戒,黑曜石的扳指······
这龙塘以前大人们倒是很兴金银珠宝,只不过后来因为污染经济崩了,年轻人都进城,流下些老公公老太太,村里有不少骗老人首饰的,这下村里也难见这些,所以王伦一个少年戴着就显得很扎眼。
大嘴知道这礼物很贵重,学校的教育让他知道应该拒绝,但是这青春期的少年哪经得起这诱惑,而且还是动漫中才看到的这种款式,于是收了下来。
他急着往自己手上戴,不过他嘴大,但是手确不大,只能戴在大拇指上,这让他整个人显得不搭,但是大嘴自己却开心得很。
王伦倒不怎么心疼戒指,那不过是几百块的,也不是他最喜爱的。
他唯一把自己最喜爱的黑琥珀尾戒,罗意威的限量款,王伦费劲巴力淘来的,送给了欧阳烈。只不过欧阳烈无意间说了声,你这戒指倒比你之前戴的要好的多。
王伦玩了几回竹筒枪后,渐渐腻了,他感觉自己对新事物就是三分钟热度,刚才还觉得好奇怎么做的。
王伦想,自己有什么是不腻的呢?
骑人!王伦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从骑欧阳烈的狗奴,到引诱陈欢成为自己的胯下马儿,到杜强这让他骑不腻的宝贝,一枪打一个活生生的人成为自己的代步工具,这感觉就让心旌摇曳并让他感到很自信。
王伦看着大嘴,很遗憾,大嘴比较矮,王伦没骑他的想法,早在体育课那天就骑过他,没什么感觉。
两人走到林子的一处,几个皮肤黝黑的农夫在砍伐竹子。
“他们砍到竹子做什么?”王伦问大嘴。
“做竹椅、扁担这些啊。”大嘴回答。
这几个农夫在用方言聊着天,看到大嘴,用方言问了句:“大嘴仔,你整天味牙搞(味牙搞是贪玩的意思,客家方言谐音),来这子做啥。”
大嘴不想在王伦面前跟数落他的大人顶嘴,没理他们。
王伦倒觉得他们讲的方言很有意思,虽然听不太懂,但是那说话的腔,很有一种土味。
“你快去给你爷璧灸(客家方言,“璧灸”的意思是“背脚”)去”另一个老农说到。
大嘴赶紧加快脚步不想听这些做竹椅子的木工讲话,没想到那木工还在后面加了一句“现在小孩越来越不懂事,见了大人一声不吭,没规没矩。(方言)”
王伦来这听了不少方言,今天听到一个新词“璧灸”想着会是什么意思,毕竟这些农夫说这两
个词时,脸上有嘲讽的笑容。
“大伦哥,你来我家坐坐吗?”大嘴想这村那么小,也没什么能玩的,虽然自己家也没什么玩的,但至少能歇一歇。
王伦到了大嘴家门口,发现他家比班主任家要小得多,竹篱笆围城的小院子。有几间黄泥土屋。
他家没人,大嘴说现在和爷爷住,现在爷爷去别人家喝茶去了。
大嘴从餐柜里拿出一碗自家做的酸萝卜,两人用牙签串着吃。
这又是农家的一个土味。
大嘴带王伦去他房间,房间很暗,采光不是很好,那窗户没有玻璃,而是用一种不透明的塑料纸里外包裹住,窗户小,屋子也阴阴的。
王伦倒不怕黑,大嘴问要不要开灯。其实开灯也亮不到哪去,只不过一盏白炽灯泡在天花板上靠一根电线吊下来,农村这地方电压不足,灯泡忽明忽暗的,晃得眼睛难受。于是也没开灯,两人并坐在床沿上。
那是一个木制的蚊帐床,吊着已经发灰的蚊帐,帐帘白天的时候用吊钩勾起来了。
风静日闲,外面的光阴在这阴暗的屋子像是凝固住了。两人坐在床沿盯着地面,不知该说什么话,气氛有点尴尬。同时,两个人的心却是飘动的。
阴暗的环境总是会如黑夜般挑逗起更私密的情绪。
王伦先开话:“你一直住在这里吗?”
“对啊,从小就住这了,我妈说我还是在这个房间出生的。”大嘴这时也盯着屋子东张西望,似乎想看出新鲜的东西,然而新鲜的东西没有,倒是有一个新鲜的人在旁边。
“真有意思,不是在医院出生的吗。”王伦因为经常听自己老妈说会不会是医院把他和其他小孩掉包了,专门来气她的,所以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出生的。
“这镇上才有个卫生所,我们都是叫接生婆的。”大嘴这时盯着王伦的大腿,他今天穿着件短裤,没穿之前见过的那种贴身的训练紧身裤,而露出的是他长着腿毛的长腿,而大腿自己的毛孩没长齐,遗精都还没来。
王伦伸了个懒腰,这湿润的气候加上阴凉的房间让他感到怠倦。“我发现你们方言挺多骂人的话。”
“当然,我们方言骂起人来,比普通话管用多了,很爽的。”大嘴为自己方言的粗俗感到很骄傲。
“刚我听到一个,不知是不是骂人的,”王伦想了会儿,“那个“璧灸”是什么意思啊。”
大嘴一听有点难为情,“这不是骂人的话。”
王伦好奇:“我看刚那些大爷笑你的时候这么说的。”
大嘴脸有点不自然,说:“璧灸就是背脚的意思。”
“背脚?一种脚病吗?”王伦问。
“不是,算了,我演示给你一遍吧,反正这也没其他人。”大嘴从床沿站起来,在王伦跟前蹲下,双手握住王伦的脚踝,抬起放到自己的肩上。这样一来,王伦两条腿就各架在大嘴的肩膀上了。大嘴身子明显往下倾了些,没想到王伦双腿那么重。
王伦先是被自己的长腿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长这么粗长的,大嘴要蹲床边好远才能够着他脚脖子,脚后跟上面的弯曲部分刚好贴着大嘴的肩膀。
“好舒服啊,原来这就是背脚啊。”王伦还真第一次把脚搭在人的肩膀上,没想到那么舒服,自己怎么没想到让杜强给自己这样伺候呢。
在这一带,“背脚”这个词能流传下来,主要还是当时地主的日常,地主吃完饭后都会在院子里抽会儿水烟,更有钱的官老爷会抽鸦片,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前面一个家仆跪着面前充当脚凳,家仆两手举着老爷的脚,有时靠在肩膀上,为了防止脚滑落,还得用手托着,这是封建时代权贵想出来的快活法,大家也形象的把农奴这行为叫做背脚。不单单当时的老爷地主才能享受背脚,不少农户的男人也会模仿老爷的行为,让媳妇或者孩子给自己背脚。当时乡见特别流行一段话“我要打赌打输了就给你背脚。”虽然后来地主没了,改革开放后村里还是兴这个,并且常常把“背脚”两个字挂在嘴边,那句“我要打赌输了就给你背脚”依然在抬扛的情节中常常出现。
本来大嘴是有些不情愿的,准备演示一遍就算完了,毕竟这动作有点屈辱,但听到王伦说“舒服两个字”,看他那享受的表情,自己竟然也跟着高兴起来,就这样蹲在地上一直背着。
大嘴这时也给自己解围:“你不知道啊,我们这一代人多多少少都给长辈背过脚,小时候那身高刚好比凳子高点,站着就可以背脚,大人最喜欢这样作弄我们了,说锻炼我们肩膀的力气,以后肩膀是要用扁担挑水的,可比两字脚的重量要重。其实他们就是在图享受,搁脚凳哪有肩膀软和,对吧。”
“哈哈,确实比靠在垫脚凳舒服,大嘴,你让我多靠会行吗?”王伦舒服得躺在床上了。
“行啊,大伦哥,反正现在没别人看着,我也不会不好意思。”大嘴觉得只要没人看到他这样,也无所谓。
王伦今天穿的是一双鹿绒的乐福鞋,脚穿的是船袜,他感到自己脚又黏糊
糊的,乡下湿润的气候总是让他脚出汗。这让他双脚就算靠在大嘴柔软的肩膀上,也不是特别舒服。
他起身又收回脚,说:“大嘴,谢谢你啊,给我背脚。”
大嘴没想到刚喊舒服的大伦哥怎么突然就放下脚了,他还想多背回呢,这样也能还一点王伦送他那骷髅戒子的人情,而且在大嘴背大伦哥脚的时候,还能偷瞄到王伦短裤口里面隐隐露出的白白的大腿肉,他特别想看看宿舍里经常提到的东西,班上男生在宿舍比大小,那水牛怼别人,说大伦哥的才大,你顶多是个老二,就别大不大了,接着一些人就点头,说大伦哥就是不同凡响。
? ? 大嘴就是想有机会目睹一下,什么叫做不同凡响。
“大伦哥,你要是觉得舒服,我多背会儿没事的。”大嘴想反正现在也没外人,不像在教室里,班上男生想讨好王伦怕被同学说闲话,更怕热脸贴上冷屁股,弄得自己不好收场。这会儿在大嘴家,没别人,正是献殷勤的好时候,而且不知为什么,王伦送他一个骷髅戒指,觉得自己领先其他同学一步,与王伦建立了更亲密的关系。比那四个想当然的跟班更有优势。
“算了。”王伦觉得自己脚踩着地还不觉得袜子湿,但一悬空,就感觉脚底黏黏的。
“大伦哥,是我背得不舒服吗?”大嘴感到很奇怪,从自己给爷爷背脚的经历看,没有哪次会嫌背的时间太长不舒服的,更多是大嘴自己要么体力不支,要么不想背。
“不是,我来这得了脚气,袜子今早刚换,他妈的现在就湿了,不舒服。”王伦真为自己脚气没少烦过,要不是杜强收拾,自己房间现在估计臭得把蚊子给熏死,还不用点蚊香了。
“啊,大伦哥你穿袜子了吗?”大嘴感到奇怪,看王伦鞋口并没有露出袜子啊,只见他那浑圆白皙的脚踝。
王伦猜到这边人是不穿船袜的,于是翘起二郎腿,正准备脱下一只鞋子给大嘴瞧瞧时,看到蹲在他脚前的大嘴,按理说他现在应该站起来,怎么还蹲在这,而且还脸带笑意。这不由让他产生了一股子邪恶的念头。
“你把我鞋子脱下,就知道有没有穿袜子了。”王伦开始转动自己翘起的那只脚的脚踝,一抖一抖的。
这是杜嘉班纳的乐福鞋,鞋面由西西里图案连缀成的皇冠作为装饰,王伦45的脚撑得鞋子显得饱满修长,脚踝处那浑圆的骨关节凸起的线条像是神来之笔勾勒出的。
大嘴有点看呆了,这抖动的脚驱使他伸出双手,握住那鞋子。绒绒的触感让他感到心痒痒的,这回他能更近距离地并且正儿八经地欣赏这皇冠图案了。
早在之前他就一直偷瞄王伦今天穿的鞋子,这种鞋鞋口很低,看上去穿着会很舒服。这龙塘镇上的鞋铺都没这种鞋子卖,而大嘴也是从王伦这了解到鞋子还有这种款式,跟历史课本上18世纪贵族画像中穿的鞋子相似。其实乐福鞋的前身就是画像中的样子。只不过没有那么高的鞋跟了。
“大伦哥,你的鞋子真好看,你穿着我就觉得很高贵,真的。”大嘴说完感到内心不由泛起一种自卑感,怎么说呢,他就感觉王伦连头发丝都散发着自信。
大嘴的头发乱成一团,他羞于照镜子打理,对自己长相很不满意,不过这并不是让他不去照镜子的原因,班里歪瓜裂枣多得去了,不差他一个,主要是自己嘴巴实在是又宽又大,“大嘴”这个外号好像从他记忆里别人就这样叫他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爱照镜子的人,却又有女生的那股子虚荣,王伦的出现满足了他对品质生活的所有想象,和对城市生活的憧憬。
王伦被大嘴这恭维和赞美弄得心飘飘的,这让他更肆无忌惮起来,决定今天具就实现自己的荒唐的想法。他有一天做过一个梦,梦见大嘴张大嘴巴,而自己半个脚掌被他包裹在嘴巴里。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泄了一滩的精。
王伦也不知这梦怎么那么奇怪,也没有奴才给他舔过脚,虽然他看过网站上舔脚的照片,不过王伦并没有太多感觉,而且觉得一个脚奴有点脏,要是一起吃饭,那还吃不吃得下去。
然而这梦让他疑惑了。他今天就想试试,被舔脚的滋味如何。本来可以直接让杜强给自己舔脚的,但想想以后还要一起吃饭呢,算了吧。
“哈哈,那我就赏你亲它一口,对着皇冠那亲。”王伦揉揉大嘴凌乱的头发,并锁定住他的眼神,让他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眼神。
大嘴被王伦那看似玩笑,但是却有一种叫人不好违拗的气度给征服了。
那大嘴冲着王伦笑了一下,那大嘴咧开确实够大的。接着他嘟起嘴巴就朝那鞋子皇冠处贴了过去。
柔软的嘴巴在绒绒的鞋面上接触,大嘴感到胸腔涌起尘封已久的热血,在这一下子就随着心脏的跳动而席卷他全身。
王伦嘴角邪笑地撇了撇,想不到这猎物真是自己送上门来,根本不用吕焕说的那种调教啊,现成的。
大嘴亲了一下抬起头,心砰砰跳的,他看王伦那表情好像很满意,这更让他感到热血沸腾。
“脱吧”王伦晃了下大嘴眼前的脚。
大嘴一只手握住王伦脚踝,一只手捂住鞋跟,慢慢地脱下去。
棕色的棉质船袜慢慢随着鞋子脱离脚掌而显露出来。同时那浓重的脚臭味充斥了整个房间。
大嘴本能地脑袋向后缩了一下,这味道确实重,连王伦都感觉到了。
“不好意思啊,我的脚有点臭,你看到这袜子了吧,这叫船袜,专门配这鞋子。”王伦挪动着他那脚趾,这热乎乎的袜子气味更重了。
大嘴被脚臭味冲的有点想咳嗽,但是他并不反感这回味道,或者说这味道让他感到很惊喜,他感觉发现了王伦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嘴喜欢王伦身上香水的味道,虽然不知道他最近喷的是汤姆福特的阳光琥珀,但是那沁人心脾的、让人感觉像是初夏的凉风袭来的香味,让大嘴闻之不忘。
因为他整个人太完美了,大嘴以为王伦连脚都会是香的。但是,让大嘴兴奋的是,王伦也有很不完美的那一面,他的脚竟然那么臭。
这让大嘴更加接受了王伦,更接受了和王伦的这种不平等,接受了自己的自卑,让他更想拥护王伦神坛的地位。
就是因为王伦的大臭脚,让大嘴感觉王伦是个实实在在的人,不是同学们口头谣传的那种童话般的人物,他记得一个女生说,王伦一回眸,地球另一处就会发生一场气势汹汹的海啸。这太夸张了,不是大嘴认同的,也不是他崇拜的那种不接地气的偶像。但是眼前这个有脚气的活生生的人,是值得作为目去崇拜的,这才是一个接地气的偶像,一个完整的人。
“大伦哥,脚臭不要紧的,没什么不好意思,这说明大伦哥更有男子气概,该高兴才是。没想到大伦哥还有这种袜子啊,穿在鞋子上别人看了还以为你没穿袜子理。”大嘴好像忘掉了王伦的脚臭味,开始上下左右打量王伦穿的袜子。
“我操,瞧你马屁拍的,”王伦对大嘴的奉承话感到很受用,而且听大嘴那激动的语气仿佛是发自内心的,这更让王伦感到一种被人尊崇的快感,“你喜欢这袜子吗”
大嘴认真地观赏着,开始佩服起发明这种袜子的人的智慧,这样不仅能让王伦那诱人的脚踝露出来,还能在鞋子和脚之间产生保护,如果光脚穿鞋的话,那鞋子会臭得更快,还会被脚汗腐蚀,影响鞋子的臭味。
“当然喜欢啊。感觉很实用,而且大伦哥穿起来显得脚很帅。”大嘴说完,还用力地嗅了一下。
王伦倒被大嘴弄得笑叉了气,好不容易止住,说:“那我这双袜子送你要不要。”
大嘴根本不知道刚刚自己这么一嗅,那膨胀的男根龟头已经有淫水流出来了。
“啊,真的吗,谢谢大伦哥,不过我没什么东西送回给你,我能为你做什么吗?”大嘴一想到自己拥有男生的神秘的袜子,而且还是现成没洗过的,这火热的身体开始发痒。根本没感到自己蹲久了腿都麻了。
王伦想这猎物简直自投罗网,那他既然这么问,自己也没必要客气了,说:“你能把我袜子脱了给我揉揉脚吗,憋了一上午,我脚很难受。”
“啊,大伦哥,你怎么知道我会按摩啊。”大嘴说完就脱掉王伦那热乎乎的船袜。这时王伦放下瞧着的腿,抬起另一只,示意他是要双脚一起。
那大嘴捧着王伦的腿,开始脱他的鞋。这时王伦另一只光着的臭脚就抬起架在大嘴的肩上,他要看大嘴此时会什么反应。
大嘴感受到了肩膀的重量,但他却没什么反应,自顾把王伦的鞋子脱下,袜子褪去。
王伦这时把光着的双脚都靠在大嘴的双肩上。
“真舒服,你能背着我的脚按吗?”王伦微笑着对大嘴说,眼睛一刻也不从大嘴脸上移开,他就是享受一个猎物慢慢臣服自己的过程。看猎物脸上多层次的表情,王伦发现这才是最刺激的。
“啊,可以的,大伦哥。”大嘴感觉王伦的目光像团火,照得自己全身火辣辣,但他又好享受现在这感觉,尤其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了什么变化,但不知道是哪里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好像是大脑,好像是心脏,又好像是一个全新的地方,啊,难道自己第一次硬了吗。
王伦看大嘴还是半蹲着身子,于是说:“你蹲着不累吗,跪下吧。”
“啊,好。”大嘴根本不知身体怎么了,脑子也反应不过来,有点迟钝,但是心确实跳得迅猛。
他跪在连水泥地都没打的地上。大嘴今天穿的是条短裤,王伦能看到他光滑的膝盖跪在地上,这画面让王伦感到很舒服。
王伦又身子后仰往床上一趟,双手抱着头枕着。
他看着自己架在大嘴肩上的双脚,这画面让他自己也赞叹自己长了双帅脚,得意起来。
真舒服啊,脚靠在人肩膀上怎么就那么舒服呢,为什么脚踝到脚跟弯曲的弧度和人的肩膀拱起的弧度那么贴合呢,而且肩膀温热的,让脚更加舒服,不用于靠在平坦没有温度的脚凳上的感觉。
大嘴抓着肩上的脚丫揉搓起来,这个姿势让他用不上什
么力,但他还是不马虎。大嘴爷爷之前是郎中,懂得拔罐刮痧,大嘴也被逼着学,现在竟然有用处了。
他抓着王伦不安分的脚丫子,用拇指揉搓脚心,他的此时已经沾满了王伦的脚汗,他的皮肤也有了男神的脚臭味,这让他感到很兴奋,而滚烫的身体也又肩膀传递到王伦的脚脖子,让王伦更加舒坦。
王伦眯着眼满足地看着大嘴,而大嘴根本招架不住,王伦这满足的表情让他神魂颠倒,他感觉自己备受鼓舞,他像是感觉在百米冲刺,而自己正拼尽全力。
大嘴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那么想取悦眼前的同学,总之在取悦他的同时自己却涌出股满足感。
有落差才有水流,他寄生在这自我粉饰的不平等却美好的幻觉中。
王伦的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他一只脚挣脱大嘴的手开始往大嘴脸上蹭。
脚掌从大嘴肥嘟嘟的耳朵滑过,紧贴着他脸部的肌肤,脚趾在他额头上比划着。王伦攻城略地最终把整只脚贴在他正脸,脚底正踩着大嘴扁皮的鼻子。
大嘴的鼻孔只剩下一小点出气孔,湿热的气息急促地冲向王伦的脚心。
从王伦的视线看,自己的脚已经遮蔽住了大嘴的半张脸,无法看到大嘴的表情,但是大嘴并没有因此闪躲,这让他放心不少,开始用脚趾挑动大嘴额头,好像要通过脚趾把大嘴额头的皮给抓出来。
脚趾向下滑动,大嘴还微微睁着眼睛,他被王伦浓烈的脚臭熏得神智不清,眼珠子没有光,脖子充血,呼吸一上一下的。他感觉自己尿尿的地方湿湿的,而且下面硬邦邦的感觉很舒服,同时也感到长久的坚硬让他难受。身子聚积着一股热毒,排不出去。
王伦用两个脚趾夹住大嘴鼻子,大嘴先是憋着气,最后张开嘴用嘴呼吸。
王伦借此机会,用脚趾去触碰他的嘴巴。他的嘴巴很厚,肥嘟嘟的,脚趾贴上去软软的,很舒服,而且大嘴的呼吸又扑过来,让王伦感到很舒爽。
脚趾挑开大嘴厚厚的两瓣嘴唇,探入他温润的口中。
“我操。”王伦第一次感到脚趾传来触电般的感觉,他搅动着脚趾,在大嘴牙齿前面打转。
“张开嘴,好不?”王伦温柔地说。
大嘴被王伦那满足的笑意,还有他温柔却充满穿透力的雄性嗓音彻底攻陷了。他听话地张开嘴。
王伦看大嘴那样子到得意地笑了笑,摇了摇头,脚也就不客气地插进大嘴口中。
湿润的舌头与脚趾接触的那一瞬间,王伦就爽得爱上这感觉了。大嘴只感觉舌头咸咸的,有点涩。
“我靠,好舒服”王伦低声说到,他感觉这快感跟做爱时那种感觉有点类似,但又有本质的不同。
大嘴被这句话激励了,他主动地张大嘴巴,竟然自己脑袋前倾把王伦半只前脚掌全包裹在嘴巴里了。
王伦简直不敢相信,大嘴的嘴巴竟然能大到这个程度,自己的脚掌感觉都要融化在他嘴里了。
王伦感觉脚趾顶着什么东西,他挪动下大脚趾。
紧接着大嘴就干呕,身体连着抖动,王伦那脚趾是碰到大嘴的扁桃体了。
那大嘴本能地脑袋后缩,然而没想到王伦的脚又顶了上去。
刚刚大嘴被自己脚插到干呕,而王伦却被大嘴痛苦的声音刺激到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暴虐的快感,而且内心那封闭着的什么东西打开了。
王伦依然去转动他的脚趾,感觉自己的脚就像胯下的那玩意,由不得他。
接着大嘴又是呕呕作响,粘粘的胃汁顺着脚趾与嘴巴的缝隙流出来,王伦抽出脚,发现脚都亮油油的。
这时院子那边传来声音,估计是大嘴爷爷回来了。
大嘴看了看王伦,刚才的痛苦还停留在大嘴脸上,王伦收回脚,放在床沿上,那大嘴也立马站起来,撸起衣摆擦干嘴角。王伦看桌上有快抹布,也不嫌脏不脏,拿来擦了擦脚上留存的口水和液体。趿拉着鞋子跟大嘴出门招呼去。
王伦看大嘴眼睛还湿漉漉的,准时刚才干呕弄的,他这回倒照顾其大嘴来,勾着大嘴的肩友好的拍了拍他胸口,安慰他。
大嘴的爷爷从院子里进来,看到孙子还有鹤立一旁的王伦,说:“大嘴,你带同学来玩哩。”
王伦听这方言感觉到是与自己有关,便说:“爷爷。”
大嘴爷爷应了声,笑眯眯地对孙子说:“你同学城里人吧,就是懂礼貌,会不会讲老表话?”说完又摸着胡子上下打量王伦,对孙子说:“这有钱人家的孩子看着都顺眼。”
大嘴也觉得脸上有光,平日里大嘴没什么朋友,也不懂礼数,他爷爷没少数落他,骂他没出息。现在大嘴能和王伦有交情,感到自己的档次一下子提升了不少。
大嘴爷爷用很不地道的普通话说别客气,要去泡茶水,大嘴嫌爷爷会出丑,就说不用,准备带王伦去村里逛逛。
那爷爷说:“我刚到太阳山,见了下算命先生,给你求了一卦,说你前几年都黑乎乎,摸不着,倒是今年会逢贵气
,能把你霉运熏走呢。”
大嘴虽然不信长辈算命这件事,但听爷爷说是好事,也自然开心。
他说要去陪同学玩,爷爷便拿了个塑料桶给他,说回来的时候去太阳山打桶水。
大嘴不情愿,但也没办法。
出了门,王伦又想到自己刚才在屋里,竟然对大嘴痛苦的干呕感到兴奋,而且这感觉现在还没过去,想自己其实比杜强更变态,心里暗笑了下,没半点愧疚,反而觉得生活又多了一种乐趣。
大嘴跟王伦说自己要去太阳山打水,王伦觉得反正在这没事干,不如就跟着去看看,就当游山玩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