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居然还是一个罕见的双性人,既有男人的阴茎,还有女人的阴道。
简直极品。
车辆在半路就驶离了高速,前往一处陌生的居所。
很普通的居民区,房子在21楼,三室一厅,客厅装饰得很温馨,干净整洁。
卧室是最大的一间房,安置着一张大床,床尾摆着一面人身镜。
袁承风引领着小少爷进屋,轻轻带上门,平静的目光陡然暗潮汹涌,语气虽然恭敬,但已经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少爷,您自己脱,还是我帮您脱?”
许岁意没说话,背对他站了好一会儿,才动手脱衣服。
这是项连淮亲手给他穿上的衣服,怎么说也该由他亲手脱下。
只是身后的男人已经等不急了,尤其是看到他散布着吻痕的白皙后背和印有明显指痕细腰,呼吸当即变得粗重,急切地上前两步把人揽入怀中。
厚实的胸膛紧贴着瘦削的脊背,白衬衫落在地上。
男人的目的很明确,大手不由分说地摸进裤子里,两根手指径直挤进女穴内,顺畅地插到了底。
许岁意皱眉。
“果然。”袁承风贴着他的后颈磨蹭嗅闻,神情迷醉,语气轻缓,好似恶魔低语:“少爷的骚逼果然被那个毛头小子捅过了。”
许岁意冷声开口:“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恶心么?”袁承风的手指开始缓慢抽动,热气喷洒在他的耳廓,“但您的骚逼好像很喜欢,紧紧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许岁意偏过头闪躲。
袁承风也不恼,用手指把女穴插出淫水,混合着药膏的淫液非常粘稠,抽插时能听到明显的水声。
许岁意有些站不稳,微颤的手搭上腰间的
胳膊,触手滚烫。袁承风看出了小少爷的窘境,动手帮他脱下裤子,让其彻底的赤身裸体。
白皙的肌肤,漂亮的腰线,挺翘的臀,笔直纤细的腿……
男人贪婪的视线打量着眼前美景,把许岁意抱起来放到床上,目光触及他遍布红印的胸口,神情微变。
但他没说什么,解开袖扣和领带,单膝跪在床上,伸手打开许岁意的双腿。
红肿艳丽的女穴映入眼帘。
“居然这么肿,那小子也太不懂得怜惜您了。”
“少废话。”许岁意眉眼冷漠:“要干就快点。”
这样的神情,这样的态度。
分明长着一块随便插两下就能流水的骚逼,却高高在上仿若无法亵渎!袁承风最看不惯他这点,却也最为他这一点着迷。
“少爷您别急,我会让您爽得再也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袁承风今年34岁,在许友腾手底下做事已有十二年之久,单身未婚。
他二十二岁就给五岁的许岁意当专属司机,负责接送、保护,以及监视。
小男孩儿完美遗传了父母的优秀基因,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却成天冷着小脸故作成熟,半点都不符合他的年纪。
小男孩儿很有礼貌,喊他袁叔,还称呼“您”。
小男孩儿独自住很大的别墅,吃穿用度皆是上等。
小男孩儿成绩优异,常年稳占年级第一,参加各种比赛,捧回了无数个奖杯。
小男孩儿没有朋友,习惯了独来独往,淡漠的眼底深藏着寂寞。
袁承风记得很清楚,许岁意13岁就无声无息窜到了172公分,原本的校服有些短了,露出少年细嫩的脚踝。
那时候少年就陆续收到情书跟礼物,每一封情书他都会认真的读,却从来不会回应。
十二年来,袁承风注视着少年的一切,看着他长大,如同一株抽枝吐叶的翠竹,日渐将完美的身姿展现在世人面前。
而自己的感情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变了质。
想亲吻他,想拥抱他,想获取他的注意,想听他用变调的清冷嗓音呻吟,想彻底的拥有他。
如今,他终于要梦想成真了。
“少爷。”袁承风跪伏着,虔诚地亲吻少年的全身。
许岁意双眸微阖,对此无动于衷。
袁承风眼底闪过一丝阴暗,却迅速被深沉的迷恋掩盖,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释放出坚硬热烫的性器。
紫黑色,粗长狰狞,弧度微微上翘,如同一柄锋利的长刀,蓄势待发。
他压低上半身单手拥抱少年,扶着性器对准吐水的女穴,龟头强势地撑开穴口,缓慢地深入,抵进腹地。
两人的下半身完全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少爷,您真紧。”袁承风死死地盯着少年的脸,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变化,如愿看到对方瞳孔收缩,呼吸也乱了一拍。
男人身形高大,宽肩窄腰,发达的肌肉将衬衫崩得紧紧的,高挑清瘦的少年在他怀中好似受到苍天大树庇护的鲜花,脆弱而娇艳。
而现在,他要亲自撕碎这朵鲜花,握在手心挤出馥郁的花汁,连水带渣吞吃入腹。
性器开始抽动,它摩擦内壁的动作很温柔,可龟头顶撞穴心的力道却一点儿也不轻,一下接一下,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把少年顶得小腹抽搐,咬着唇瓣闷哼。
“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少爷……”男人低喘着呼唤,为了看见少年更大的反应,毫不怜惜地用阴茎蹂躏他的女穴。
女穴不久前才被狠狠插过两次,内壁被摩擦得生疼,穴心也被撞肿了,每一次抽插于它而言都是酷刑,可它实在太淫荡了,竟然从中获取到了快感,兴奋地流水,绞紧,迎合阴茎的疼爱。
“少爷,叫出来,叫出来,我想听您的声音。”男人像是一条发情的疯狗,不顾一切地猛干肖想已久的主人。
这本不该是他的,却被他得到了。
是上天怜悯他深爱却无望的悲哀,所以赐予他实现美梦的机会。
许岁意不肯叫,男人就强硬地掰开他的嘴,手指伸进口腔里搅弄,指尖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他还是不叫,男人终于被惹恼了,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变换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插入女穴,扬手拍打他的屁股,臀波荡漾,他边打边羞辱:“少爷,先生说的没错,您现在就像骚母狗一样被我插着骚逼,打着骚屁股,骚逼夹这么紧,还一直淌着骚水,是不是被大鸡巴插得很爽?”
许岁意仅用一只手臂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被他咬在嘴里,咬出了鲜血,他的眼神在涣散和清明之间交替转换,每当瞳孔不自觉放大,他便用力撕咬自己的手,用疼痛唤醒神智。
始终得不到回应的男人发了狠地操他,面容阴鸷,漆黑的眼底偶有暗光闪烁,思考着怎样才能让倔强的少年屈服、堕落。
灵感仅在转瞬之间,他放过被拍打得红肿的臀肉,手指摸到两人的交合处
,再往上移,捏住凸起的肿胀阴蒂。
“唔嗯!”许岁意的身体剧烈一颤,再也撑不住了,上半身趴倒在床上。
他的腰身极软,前胸贴合床铺,臀部却翘得很高,展现出诱人的身体曲线,暴露了臀间的另一处嫰穴。
袁承风眼中风起云涌,他用力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听着少年难以自持的呻吟,浑身血液沸腾,“少爷,等您的骚逼高潮,我就给您的屁眼开苞。”
“啊嗯……啊、啊,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岁意被拽入欲望的漩涡,忘了身处何地,忘了是谁在干他,遵循身体的本能大声浪叫。
男人的怒意被抚平了,他高兴地笑起来,嗓音又变得温柔,“算了,我怕少爷被干坏了,下次再插您的屁眼。”
大床猛烈摇晃,男人重新从正面进入少年,看着对方深陷情欲的娇艳面容,兴奋得睁大双眼,嘴角噙着满足又病态的笑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叫!继续叫!”
他顶开了少年娇嫩的子宫,阴茎甚至在宫腔里进出,把宫口插得红肿,女穴高潮喷水的时候还在抽插,插得少年肢体痉挛,发出凄厉的尖叫。
直到少年迎来第二波高潮,被插烂的女穴里发了洪水,垂软的阴茎渗出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弄脏了腰腹和腿心,场面淫靡至极。
袁承风低吼一声,深埋宫腔的性器抖动着射出浓精。
“呼、呼……”他喘着粗气,射完了也不愿意拔出,俯身压住近乎昏厥的少年,紧紧地拥抱对方,满脸餍足,嘴唇贴近耳畔,动情地表露心迹:“少爷,少爷,我爱您,我深爱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