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喊它,它像往常一样,顺着手臂,爬到我的肩膀上来。我摸摸它的头,问它最近到哪里去了,它没有回答,只是很乖很乖地蹭了蹭我的手。”
“我本来还想再问些什么,再问很多很多的事情,即使知道这只是一个梦,但我还是希望它能留下来……”小禾捂住脸,嗫嚅着说:“可是没有然后了。”
“因为再然后,我就醒了。”
说到这里,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很难再组织一个完整的句子了。我无视掉周围人惊骇和猜疑的目光,平静地抚摸着她的长发,然后将纸巾递到少女的手中。
“它一直都是爱你的。”我说。
哥哥也是爱你的。
把小禾送去上学之后,我一个人在咖啡店里坐了很久,久到面前滚烫的咖啡都凉了个透彻,店员小姐已经在边上明示暗示了四五遍,才稍微抬起头来,往对面的座位上看了一眼——某人在那里坐下了。
“您好,请给我一杯冰拿铁,打包的。”他冲店员小姐露出一个笑容,把人家迷得七荤八素,一路飘着走回了柜台。然后又凑上来,将温柔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清平?”
“嗯。”我应了一声:“来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看着我,像是要将这个姿势维持到天荒地老。敏锐的店员小姐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将咖啡放到桌角上,便转身离去。
柳边问:“走吗?”
我转了转左手的戒指,“走吧。”
他站起身来,同我一起向外走去,又在即将迈出店门时扯了扯我的袖子。我转过头去,正好看见那双薄唇轻启,吐出十分好听的话语:
“我爱你。”
午后的阳光洒落在门前的石阶,也落在他的发梢上,给那位青年镀了一层柔软的暖光。
我笑了,紧紧握住他伸来的手——那人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同款的戒指。
“我也爱你。”我说。
我变成了炮友的鸟·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