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之巅,茫茫望不到头的雪山之中,隐约可见一处断崖深不见底,散发着诡异妖氛。此地极寒,又是妖界入口,便是修仙者也不敢轻易靠近。
谢慎情被方载秋一路带来此地,却隐隐约约有了重回故土的熟悉感。接着,他眼前一花,已是开到一座气势雄伟的白色大殿前,那高耸入云的穹顶和地面上奇异的纹路,确实与他梦中的一般无二。
妖皇归来,众将乌压压地跪了一地。谢慎情好奇地打量着那些穿着奇异的人们,他们虽都是人形,但谢慎情仿佛有某种心灵感应般能察觉到他们的本体是何种动物。他心想,看来他确是妖界之人无误了。
宽阔的大殿之内,唯有一人站立于王座旁,并未对方载秋行跪拜礼。谢慎情远远一眼望去,险些便要挣脱方载秋的手扑入那人怀中。
只见那人白衣飘飘,眉宇间带着三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头冠上的银饰一路蔓延至眉心,愈发衬出此人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的气势来,正是谢慎情朝思暮想的大师兄叶栾景。
“栾景哥哥!”谢慎情也不管什么场合之分,脱口而出便是如往常般的亲昵称呼。
那俊美男人听到这话,脸色如同冰雪消融般露出些许暖意来:“怀妄,你回来了。”
若不是方载秋的手将谢慎情抓得疼痛不已,他保证自己现在一定会扑上去狠狠地亲栾景哥哥几口。然而还没等谢慎情开口说话,方载秋便冷冷地打断了他们:“叙旧的事情稍后再谈不迟,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圣子已正式回归妖界,不日将诞下混沌之子,重振妖界。”
听到此言,下面的妖界各族领袖纷纷高呼起来,那声音震天,几乎要将这座大殿的房顶掀翻。
谢慎情尚自沉浸在与叶栾景重逢的喜悦中,哪里有心情去管方载秋说了些什么,
等到了偏殿,他更是一心都黏在了叶栾景身边,什么事也不问,什么话也不说。
方载秋醋意横生,上去就想把这连体婴一样的两人拉开,谁知叶栾景却是一个转身把谢慎情搂在了怀中道:“小怀妄喜欢我,多靠近我些也没什么,正好也可将事情一并说了。”
方载秋无奈,只好坐在一旁看着他们浓情蜜意,开始了自己的讲述。
原来谢慎情本是南海鲛人一族少主,因血脉之故成为了妖界圣子,打小便离开故土,同母亲远赴妖都。他在梦中所见的温柔女子便是他的母亲,另一名孩童也正是幼时的太子方载秋。按照妖界传统,圣子天生具有异能,诞下的第一位子嗣皆有通天贯地的神能。但每一位圣子具有生育能力的时间不同,有时甚至要等上数百年,而最明显的特征便是胸部分泌奶水。
百年前神魔一役中谢慎情被掳走后引发各种争端再度流落修真界,直到被同光仙君带回飞烟剑派。
话说到这里,谢慎情也已经明白了大半,原来魔尊抓他生子乃是这种缘故……不过,他又向方载秋投去了疑惑的目光:“既然我的身体对他来说如此重要,为何他肯让你将我带回妖界?”
方载秋还未开口,叶栾景便低头一口咬住了谢慎情的耳垂:“天机不可泄露。”一面说的,他的手还在谢慎情身上动作起来,手指顺带捞了一把穴中的蜜汁,味道仍是甜津津的。
“唔……栾景哥哥……”谢慎情轻声喘息着,看着前方方载秋阴沉的脸挣扎说道:“不要……不要在这里……”
方载秋走上前来,一把撕去了他胸前的布料,两个饱满的奶子便暴露在众人面前,如羊脂玉般柔软的手感。虽已能分泌奶水,但那处还是远比不上成年女子,仍是少女椒乳般的模样。方载秋没什么好气,径直捏住了那红豆狠命一掐,惹得谢慎情直喊着疼,在叶栾景怀中四处磨蹭。
叶栾景似乎是感受到他急切的欲望,只微微笑着,又说道:“在你未选择受孕对象之前,无论是谁都不可进入你的身体。”
“唔……”谢慎情眨了眨眼睛,想也不想:“我要给栾景哥哥生孩子。”
从叶栾景的角度看过去,方载秋眼底已经开始闪烁红色的妖氛,看出来他已经彻底被这句话激怒了。他含了含谢慎情湿润的唇,问道:“可载秋才是妖皇啊。”
谢慎情瞪大眼睛想了想,嘟着小嘴,有些不情愿似的:“我……我……也给二师兄生孩子。”
方载秋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但他也晓得这事情的轻重缓急,如果谢慎情本身对他无情,诞下的孩子神能亦会不足,或天生有所缺陷。任凭他再如何,便也无法在此事上与叶栾景争先后,更何况是为了妖界百年基业,他也只能选择默默忍受。
“事不宜迟,今晚便举行祭礼。”
他果断的话语让靠在谢慎情脊背上亲吻的叶栾景也愣住了:“圣祭礼非同凡响,属下认为多些时日准备才好。”
方载秋冷哼一声:“何必再搞那些虚礼,祭台我早已派人安排妥当,今夜恰逢月满,再是合适不过。”
叶栾景细想片刻,也只得勉强同意下来。唯有谢慎情不知所以,只被叶栾景一把抱起来,去做祭礼前的准备。
说来也是奇怪,谢慎情本以为自己又要被折腾数个来回,谁想竟是又被带入了一个池中。那水泛着淡蓝色的温和光芒,甫一接近,便和他身上的清圣之气互相感应起来。
叶栾景将他放入池中莲台上,缓缓说道:“此水乃是由南海归墟中所来,在今晚我来之前,你只需静坐于此,进行冥想。”
谢慎情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有些担心晚上的祭礼,不由得多问了几句:“那晚上……”
叶栾景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谢慎情的眉心,却见一道暗纹若隐若现,他的声音温柔地仿佛能滴出水来:“不过是一场普通的交合而已,栾景哥哥会很温柔的。”
有了这句话,谢慎情便什么也不担心了。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空旷的林中,唯见一处白玉筑成的高台上躺着一位浑身赤裸的男人。
说他是男人也不完全尽然,因为从他大张的双腿中,可以清晰看见那湿润的女性器官。
谢慎情平静地躺在玉台上,眼中并无波澜。方才数个时辰的冥想已经让他心如止水。满头青丝洒在玉台上,在月光下泛着丝缎般的光泽。
因为方载秋的命令,前来观礼的人只有他一位。他离谢慎情躺着的玉台不过数步之遥,几乎是伸手便可触碰到那柔软的身体。但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静静等候大祭司叶栾景的到来。
远方突闻一阵弦乐,仿佛九天之上仙者乘风破云而来,空气中浮动着微妙的香气,宛如春日杏花被风吹落时残留的那一抹香。谢慎情顺着脚步声看去,只见浑身赤裸的叶栾景缓步从台阶走上。
去除了繁琐的祭司衣物后,他傲人的身躯都完美呈现在谢慎情面前,每一处肌肉的线条都是那么恰到好处,迸发出雄性力量。而双腿间摇晃的巨物更是伟岸,随着他的前行而摇晃着。在那个瞬间,谢慎情仿佛明白了世间为何会有阳物崇拜。此刻他别无所想,只愿匍匐在叶栾景身下亲吻那恐怖的巨物。
叶栾景走上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下,捏了捏那雪白的屁股。手指的触感令谢慎情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他的两处穴口都已经完全到了最适合进入的状态,淫水一点点地淌到玉床上,在月光下闪烁晶莹光芒。
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叶栾景直捣黄龙,将阳根送入了狭小的肉缝中。内壁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舒服而令人屏息,坚硬的阳物缓慢地冲破前方的一切阻碍,径直到达了宫口。
谢慎情大口呼吸着,感觉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体那一点上。他的手指紧紧地抓着玉台边缘,虽然已经经过了不知多少人的肏弄,但这场月光下的祭典竟让他有了在被叶栾景初次破处的错觉。